好家伙,連廣告宣傳都想到了。
蘇挽秋越發看好蕊兒:這是個人才啊,但凡用后世的經商理念稍加點撥一下,這孩子將來必定會是一個出的管理者。
這樣想著,那邊幽蘭和芍藥也加了討論,三人只說得熱火朝天。
于是蘇挽秋便知道:今天對蕊兒說的話,也勾起了幽蘭芍藥心中。若能管理一個廠,靠自己實力打拼事業賺大錢,誰又愿意做一個不由己的奴婢?這是兩個丫頭默默向自己展示們的能力呢。
多好,要實現我的志向和事業,就是需要這樣的良競爭。
蘇挽秋心里想著。這時蕊兒和芍藥幽蘭發現許久沒說話,一下都張起來,唯恐自己說得忘形,惹了王妃不高興。尤其是芍藥幽蘭,們可是揣著小心思的,更怕被蘇挽秋看破。
“你們說得都很好,什麼集思廣益?這就集思廣益。”
蘇挽秋站起,對蕊兒道:“你能有這番見識,我就放心了。廠那邊,清音秋葉們都是元老,只是經歷見識所限,守有余開拓不足。這次你過去,要好好幫襯們,我打算將廠再擴建一圈,可這總要有更多工才行。”
“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竭盡全力,讓咱們廠早日人才濟濟。”
“好。”
蘇挽秋點頭,想了想又說道:“這個冬天,不知又要有多流落苦寒的男老,扶危濟困的同時,你尤其要注意吸收培養人才。的事倒可以放一放,最急需的是紡織印染織錦類的,雖說我們廠以工為主,但若有走投無路的男人,品行端正的,也可以吸收進來,在廠附近另為他們蓋宿舍食堂就是。”
蕊兒有些納悶,卻并沒有發問,而是沉思道:“紡織多是子,但印染織錦類,尤其是印染,的確還是以男工為主。好的,我明白了王妃,您就等著看我行吧。”
此時的蕊兒和剛剛進來的蕊兒,簡直判若兩人。蘇挽秋看著宛如發的小臉,由衷笑道:“好。從紅姐姐那天和我說了你的言談作為,我就認定了你不俗,如今就讓我看看,蕊兒,你這瘦小的里,到底蘊含著多大的能量。”
“是。”
蕊兒激的子都抖了,又聽蘇挽秋道:“人心易變,人多易。你在廠,也要暗中尋訪觀察,看看有沒有營私舞弊,仗勢欺人,獨斷專行等種種惡行弊端,一旦有,務必要報與我知。我如今太忙了,無暇顧及廠,你就是我的耳朵和眼睛,懂嗎?”
蕊兒大聲道:“是。奴婢必定不辜負王妃的期。”
蘇挽秋又沉聲道:“我希你記住今日的話,記住你曾經是怎樣人欺辱。哪怕將來你出人頭地,也莫要忘記這些初心。你可是戴罪立功,若得意忘形,從被欺負的奴仆變欺負人的惡霸,我必不饒你,明白嗎?”
蕊兒一手擎起,鄭重道:“過往經歷,王妃恩德,蕊兒沒齒不忘。但凡將來我做下一丁點兒昧了良心之事,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無葬之地,死后墮無間地獄,永不超生。”
蘇挽秋:……
“呃……倒也不用……發這樣的毒誓。”
蘇挽秋扶額。卻見蕊兒正道:“奴婢信因果報應,我們姑娘……那個罪人不就是報應不爽麼?發下這般毒誓,一來是讓王妃放心;二來,也是警醒我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能忘了本分,昧了良心。”
“這話也是。平生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好了,你去吧,對了,進廠的事不用著急,將傷養好再進不遲,不然廠子里那麼累,你還帶著傷,正是虛弱之時,別再讓邪祟病菌趁虛而了。”
“是,多謝王妃娘娘關心。”
蕊兒到底福行禮,這才轉離開。
一出院門,便忍不住跳了起來。只是腳步一,扯到傷口,背傳來一陣鈍痛,這才“啊”的一聲,又忙捂住,生怕被蘇挽秋聽到,這個月不讓進廠了。
卻不知,這會兒芍藥正笑著說道:“王妃最后一句話就是白囑咐,我看那蹄子的心已經飛到廠了,哪里就等得及把傷養好?不過這也正常,于來說,這等于是從火坑里爬出來,忽然間天高地闊,人家凰才能涅槃重生,誰能想到一只小小灰雀兒,竟也有了這樣機會,換我我也等不及。”
蘇挽秋看一眼,啜了口茶笑道:“你不用急,還有幽蘭,以及不在的紫芙蓉,你們回去可以告訴們兩個,我連蕊兒都能破格提拔使用,何況你們?只不過如今府里事又多又雜,我還離不開你們。什麼時候你們將小丫頭都培養材,能做我的左膀右臂了,我便放你們出去高飛。”
“王妃,是真的麼?可是……可是我也舍不得離開您,離開王府。”
幽蘭先是一喜,但很快又躊躇起來,過了片刻喟然一嘆,喃喃道:“罷了,寧愿王妃說我沒出息,我還是愿意在王府,留在您的邊,強似一個人出去面對風雨。”
“一年到頭,風雨才有幾天?你就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蕊兒都不怕,你怕什麼?”
蘇挽秋指著幽蘭,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卻見微微一笑:“那沒辦法,奴婢家,外面風景固然好,想一想也是心馳神往,但若要我離開家,那我寧可不出去見識那些風景了。”
“又不是說不讓你回來。你們就像那風箏,我會一直攥著那線,能飛多高,看你們本事。我不會讓你們做斷線風箏,扶搖直上后被罡風撕得碎骨,所以盡管放心吧。”
蘇挽秋說到這里,便來到窗臺前,看著外面院子,仿佛自言自語般道:“等你們出去了,就會知道,這王府才多大?又能做什麼?白白困在這里消磨了志向。哪比得上去外面闖,自強不息,發展事業救助更多人呢?那才真正是輝燦爛,功德無量。”
話音剛落,忽聽院子里一陣急促腳步聲響,接著是青山的聲音:“王妃在嗎?快!快讓王妃進宮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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