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來旭寶要準備科舉考試,不再繼續做楚景明的伴讀時,楚景明也常常出來尋他,次次都帶著稀罕書來,關系格外熱絡。
楚承允不由得突發奇想:“要不然,我同祁二郎說說,看能不能和他結個親家?”
孟皇后毫不猶豫的回道:“怕是不。”
“為何?”
“蕭家的早早就同我提起來過,想要娶了如意,只是因為兩個哥哥還未親,這才沒能開口,想來過陣子就會來找你要旨意了。”
鴛鴦譜沒點楚承允也不著急,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即將開始的會試吸引過去了。
今年的會試,其中便有旭寶。
對于旭寶可能有的績,誰都不敢說,畢竟科舉考試不比尋常,除了要耐得住幾天號房里面的苦,還要對上主考的口味,不然哪怕是寫的花團錦簇,主考不喜歡也是沒轍。
唯一信心滿滿的是蕭正甫。
作為六年前的狀元公,蕭正甫格外信任旭寶的本事,就連有人夸他是難得一見的良才時,蕭正甫都要說一句:“我不及策多矣。”
有些人只當笑話聽,畢竟蕭祁兩家甚篤,蕭正甫嫡妹與祁明長子祁筌定了親,就連蕭正甫自己也和常往祁家跑,誰都覺得蕭正甫是為了給旭寶造勢。
可是當旭寶拿了小三元后,眾人就開始正視蕭正甫的話。
而在旭寶一路拿下了□□,最后被點為狀元金榜題名后,眾人才知,蕭正甫并不是謙虛,而是這祁策當真值得這般贊譽。
但是對旭寶來說,中狀元卻不僅僅是榮耀那般簡單。
聽著外面的鞭炮聲,瞧著家里掛上紅綢,已經到了弱冠之年的旭寶扭頭看著寧寶,原本想要說什麼,但是在發覺自己看寧寶的時候已經要抬頭看時便有些無奈:“你怎麼長得這麼高?”
寧寶如今已經全然瞧不出以前圓滾滾的模樣,姿頎長,姿容俊,那雙眉眼和祁昀生的一般無二。
聽了旭寶的話,寧寶便淡淡道:“練武累,多吃了些罷了。”
“……我也吃了。”
“哥哥你同我不一樣,你的帽子不是更大了一號?”說著,寧寶的眼睛瞧了瞧門外,微微蹙眉,“說起來,狀元公要戴帽,你是不是要定制一個?”
旭寶:……呸!
好在旭寶沒真的和寧寶計較,反倒在心里也開始擔心帽子的問題。
他什麼都好,就是頭比尋常人大一些,平常是瞧不出的,可是戴帽子總是要寬一圈才好。
寧寶見旭寶真的上了心,不由得一笑,換了話題:“哥哥你剛才想同我說什麼?”
旭寶聞言,立刻把帽子的事扔到一旁,緩聲道:“被點了狀元,想來陛下定有所圖。”
從小就是讀四書五經,還把為做宰當了人生信念,旭寶自然對開科取士其中的那些彎彎繞都爛于。
能得中進士的人,在寫文章上差距并不算大,但是誰能夠點為前三甲卻很有學問。
之前祁明那屆,狀元蕭元白,是因為蕭家高門大戶,榜眼郭濟,是因為郭將軍的勢力,而探花祁明,便是簡在帝心了。
如今自己這個既沒有蕭家背景也沒有郭家勢力的人了狀元,必然是楚承允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才會如此。
寧寶便點點頭,眼睛瞧著旭寶,道:“前程難測,總要走出這一步,幸而如今石大人地位穩固,三叔也升任了樞直學士,石頭哥在史臺同樣站穩腳跟,哥哥的日子總不會難過。”
旭寶聽得出潛臺詞。
現在不會難過,至于以后,是平步青云,還是招人打,就是各人各命自有前程了,總歸是沒辦法混日子,那就盡量搏個前程。
旭寶輕聲回道:“莫要告訴娘了,我怕嚇到,至于爹爹……”
寧寶接口:“爹爹比你我都聰明。”
旭寶默默點頭。
好在旭寶是個通脾氣,很快就看開了。
畢竟他自小就是個有什麼就記下什麼的,什麼細枝末節都記在腦袋里并不是好事,反倒惹人心煩。
旭寶除了本格好,還因為家里人格外回護,祁家人無論對待外面有如何心思,對待自家人向來是直來直去,且葉教的好,起碼個個為人端正,旭寶在跑偏之前,就先長了個好人。
這般通的脾氣讓旭寶很快樂觀起來,第二天就高高興興的去馬游街。
他坐著的高頭大馬便是之前葉平戎許諾的要送他的那匹,棗紅,品種極好,走起來穩當又高傲,而且極靈,馬還低頭看了看被綁在前的大紅花,一臉的嫌棄。
旭寶也同樣捆了個大紅花在上,若不是因為穿著服,當真像是個新郎。
而他也頭一遭面對著漫天花雨。
京城里給三甲進士扔花表達贊頌已經了習慣,旭寶之前也見過,但是在旁邊看和自己其中的覺還是不一樣的。
起碼對這漫天花海,旭寶格外驚訝,而被花砸臉的覺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期待……
因著今年的榜眼探花都已年過三十,就剩下旭寶一個年郎,故而他得了的花也是最多的。
但對于旭寶的婚事,無論是祁昀還是葉都不太著急。
一直到旭寶進史臺三年后,祁家才想起來要給旭寶相看娘子了。
大約是因為祁昀三兄弟的娘子都是順順利利的,就連石頭娶了吳妙兒都是水到渠,故而祁二夫婦沒想過找兒媳婦是件這麼難的事。
旭寶一口一個“單憑爹娘做主”,然后就撲到了衙門里,醉心朝政,對姻緣之事半點不上心。
最后只能讓祁昀和葉出面給他找媳婦。
不僅要考慮家世,還要考慮為人,總歸都要留心注意。
最后弄得孟皇后都出手幫忙,組了個賞花宴,邀請了不京中年前來參加。
雖說是分男客客兩邊,但中間也沒什麼簾子遮擋,如今的男大防亦是沒有那麼嚴重,說說話總是可以的,其實就是給他們一些機會互相相看。
寧寶是和旭寶一起來的,寧寶相貌出眾,在這京城里也是頭一份兒的,自然引來不貴側目。
只是這會兒寧寶心思都在自家哥哥上,瞧他半點不上心的樣子,寧寶不由得無奈:“哥哥,如意都放話了,只要你瞧上誰就去幫你探口風,可你起碼心里要有盤算才好啊,倒是說說,你瞧誰呢?”
旭寶心里□□叨著最近幾日的江南財政,他到底是祁昀的孩子,對數字敏的很,又是過目不忘,只要看過一遍賬就能牢牢記下。
這會兒聽了寧寶的話,旭寶口而出:“我瞧那江南布政使是該多注意些。”賬面七八糟,是個什麼東西。
寧寶:……
就在這時,突然后傳來了一聲馬匹嘶鳴。
這聲音旭寶太悉了,便是他的那匹棗紅馬,原本今天是騎來后放在馬廄里面的,怎麼出來了?
旭寶趕起,扭頭去看,就瞧見那上面坐著一個模樣陌生的半大孩子,此刻已然驚慌失措,而棗紅馬本就高傲,除了旭寶不讓旁人的,這會兒更是暴躁,顛個不停。
若是這麼下去,從馬上摔下來,怕是要摔壞的!
旭寶拽著一旁匆匆而來的小廝問道:“發生了何事?”
小廝忙道:“還請大人救命,那是郡主家的公子,非要騎馬,相中了這匹,聽說是有主的還是爬上去了,這才……”
“行了。”旭寶不再多問,立刻快步上前,寧寶也跟在他后面,過去準備把馬安下來。
可就在這時,突然看到有個子飛上馬,并沒有管馬兒如何,只管抱住了那孩子飛下馬后穩穩落地。
而子抬起臉的時候,正正的對上了旭寶。
是一雙漂亮的丹眼,只一眼,便讓旭寶愣在當場,平常總是伶俐的這會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寧寶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那子,不由得挑起眉尖。
又過了個把月,口口聲聲要讓爹娘給自己婚事做主的旭寶突然拿著之前孟皇后賜給他的那串翡翠珠串找上了祁昀和葉,恭敬行禮后道:“爹爹,娘親,還你們替兒子提親。”
葉聞言一愣,不由得看向了祁昀。
祁昀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居然自己悄悄的就把中意對象定下了,便對著葉輕輕地搖了搖頭,而后看向了旭寶問道:“你先說說,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旭寶一本正經的回答:“文家二姑娘。”
祁昀是知道文家的。
他家拜諫議大夫,兩個兒,大姑娘文筠,已經定下了要做太子側妃的,二姑娘文丹,一直安安靜靜,對比文筠的才名聲,文丹在京城中從未有人提起。
祁昀不由得道:“你知道文二姑娘的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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