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當然好了,可惜和皇帝只是表面上的……”小德子突然停住話,直吞口水,眼睛滴溜溜轉著。
“表面上的什麼?”云映眼抬起眼。
“外表上看上去最……般配的。”小德子憨憨笑著。
“哦!”云映綠說道,“我沒研究過。對了,小德子,印妃娘娘進宮之前,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你是問什麼出吧!的父親原來就是太醫院的醫,醫非常高,但因為沒治好二王子的病,先皇一氣之下,把他給殺了。”
云映綠揚了揚眉,“殺了?這個皇帝不知道有些病縱使神仙也是無法醫治的嗎?其他事都可以保證,唯獨這醫病一事,誰都不敢說能肯定治愈誰。那個二王子什麼病狀?”
小德子被云映綠一臉的凜然給唬住,愣了半晌,才說道:“是種怪病,一夜之間,突然不能也不能言,就癱在床上。”
“中風?他很胖?”
“不,二王子不胖,和當今的皇帝差不多高,騎馬、箭都很通。”
“那是腦溢引起的腦癱?”云映綠皺皺眉,“這種病,不談現在,就是再先進個千年,還是沒辦法治,只能靠自的免疫力和抗還有老天賞賜的奇跡。”
小德子向外面了,小聲說道:“云太醫,有人說二王子是被人下了毒!”
“那也有可能。但這事不能胡說,要講證據。你力氣大,把桔子出,和剛才的和在一起,我去拿點冰塊。小德子,呆在這宮里,見的人越多,聽的事越多,我越討厭這里。”云映綠的口氣很認真很嚴肅。
小德子眨眨眼,討厭又如何,能離開嗎?
云映綠拿來冰塊,又找出其他幾樣粘稠的原料,和盤中的倒在一起,不一會,就做了一種青綠的藥膏,小心地裝進一個小瓶中,然后,又讓小德子找把小刀,磨鋒利了,再找了些麻沸散,分兩放著。
這樣一折騰,不知覺日頭快偏西了。云映綠洗凈手,撣撣醫袍,把一天的果放進的專用醫箱里,準備下班。
小德子替背著醫箱,送剛走到太醫院門口,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圣旨到……”遠遠地,就開始吼著。
太醫院的幾個醫和太監們忙不迭地走出來,跪在院中。小德子一把拉住搞不清狀況的云映綠,直接跪在院門外。
“皇上口諭,今晚太醫院由云太醫值夜班。欽此!”小太監仰起頭,直著脖子吼出幾句話。
“我前幾天才值過班的……”云映綠很納悶,出口要責問,小德子捂住了的,急得眼直。
所有的人都一頭霧水,什麼時候皇上連太醫院誰值班也要管了。
小太監傳完圣旨,回去覆命去了。本來今晚值班的喻太醫對云映綠拱拱手,“云太醫,那就有勞了。”
“小德子,我是不是一定要接這個決定?”云映綠兩只手倏然一攥,神極為不滿。
“云太醫,云大爺,你若不接,就是抗旨,這抗旨可是要殺頭的。”小德子都有點怕了云映綠,象個楞頭青似的。
“殺人,殺人,不軛就是殺人,就他家有刀嗎?”云映綠氣呼呼地坐在外面的臺階上,“這到底有沒有人權呀,懂不懂尊重人呀,講不講王法?”
“云太醫,輕點聲。你到底在說什麼,俺也聽不懂。皇帝的話就是王法,你剛來,可能還不太能適應。值個夜班也沒什麼,就是在太醫院睡個覺好了。你先在這坐著,俺通知你家車夫回府給你報個信,然后,俺再張羅你的晚膳去。”
小德子放下醫箱,一溜煙地走了。太醫院的其他太醫和太監也陸續離開了。
空的太醫院,只留下云映綠一個人獨坐生著悶氣,心中把那個劉煊宸的皇帝恨得牙的。
一針在手,治病救人,贈醫施藥,貪財好色見利忘義,人稱鬼醫;重生歸來誓要報仇,腹黑手恨,護短記仇,小心眼,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同一個人,人前人後兩張臉,救人反被人惦記上了,未經同意就被選為妃;鬥智斗勇鬥天斗地,鬥出一個錦繡人生,鬥出一個獨寵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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