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邦德想到這里,突然意識道:“董事長,我覺得有可能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在等待著可以一次報復我們所有人的機會。”
陳炎道:“此話怎講?”
馬邦德解釋道:“我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我們還在這個別墅,就不可能闖得來,既然對方無法闖進來,那麼向我們心里施的目的大概率是讓我們主離開這里!”
“哦?”陳炎似乎覺得對方的分析有道理,于是道:“繼續說下去。”
馬邦德重新戴上了眼鏡,眼中再次充滿了冷靜的神道:“董事長,也許從一開始起,我們就有點把對方想復雜了,其實我覺得那樣一個瘋人本想不出什麼好的計劃,的目的大概率是用這種心里施的方式讓我們主離開這間別墅,因為我們要走的話必須開車,那麼只需要提前準備一輛車,當我們從這里離開時,以極快的速度撞過來,最終與我們同歸于盡!”
陳炎仔細琢磨了一會,覺對方分析的有道理,因為在自己逐漸擴大家業的這些年里,他見過不兇狠的打手,但這些打手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拿錢辦事,做的只是自己的本職工作。
但陳炎卻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意做得再大,也有那麼一類人是千萬不能招惹的,那就是不要命的人。當一個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舍棄時,不管這個人是男是,都可以造比那些專業打手嚴重百倍的后果。
想明白了這些,陳炎道:“沒錯!我覺那個瘋人從頭到尾都在搞這些故弄玄虛的事,唯一目的就是把我們從這里騙出去,況且我們現在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同伙,多武,恐怕一旦我們離開了這里,很快就會遭到他們的埋伏。”
二人合計過后,還是決定現如今絕不能逃,倒不是因為無法逃跑,畢竟若真的搞來幾十輛車,把家人安排在某輛車里離開也并不是難事,但陳炎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聲,他絕不能讓同行們以為自己被一個瘋人嚇得離家出逃,那樣的話他今后就會被淪為人們的笑柄。
很快,馬邦德立刻聯系了本市一家大型的安保公司,據說這家公司擁有多次保護高級領導的經驗,因此對方在接了委托后,第一時間便來到了現場布置方案,并聲稱,在他們專業的保衛工作下,今晚就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
當晚,距離0點還有10分鐘。
C07號別墅部的院落,數名穿深迷彩服的保鏢躲藏在四周,但凡外面有任何一點風吹草,這些人就會立刻將侵者拿下。
陳家看著客廳四周多出來的保全人員,心中也覺這次的事似乎不像自己父親口中說的那般簡單,于是他小聲問馬邦德道:“馬叔,現在到底是什麼況?為什麼你今天和我爹從書房里出來后就像變了個人?還有,這些人都干嘛的啊?”
馬邦德故作輕松地道:“什麼事都沒有,你別瞎猜,如果困了就去睡吧。”
面對這種況陳家哪還睡得著,這時只聽客廳中那名手拿對講機的保鏢隊長問道:“一隊匯報況。”
對講機很快傳來小小的聲音道:“大門外一切正常。”
保鏢隊長又問道:“二隊匯報況。”
“院子里與外部道路一切正常。”
張的氣氛在屋蔓延,陳家實在搞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但這種當這種只有在電影里才會看到的節真實的發生在自己上時,他也不到了恐懼不安,于是抱住了母親的胳膊。
此時夜已黑,在百樂街別墅區對面那數座等待拆遷的樓房中,一個手提行李箱,穿黑的男子閃而,消失在了樓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