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拜祖先,眾人都早早起來,全家上下,去祠堂外候著,等待時候到了祭拜先祖。
文安伯府足跡梧州,家中長輩去世,都是送靈歸鄉。路途遙遠,車馬都要行上半個月,因此,每年都是拜過祠堂就好。
陸明華安靜站在秦氏后,忽略了秦氏一眼又一眼看來的目,約約間,聽到后眾人的竊竊私語。
“這就是小姐。”
“就是和寧國侯世子和離,然后那世子又娶了的雙生妹妹。”
“姐妹易嫁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們沒聽說嗎?據說啊,那個侯府世子本來想娶的就是妹妹,結果啊……”那人意味深長的留了尾音,沒有繼續說下去。
“嘶——”有人了口氣,聲音更低,之后的,陸明華就聽不見了。
可知道,這些人會說什麼。
不外乎就是那點猜測,之前就被左右親近的人這樣揣測過,現在到被這些不悉的人說,陸明華竟也沒怎麼生氣了。
早已習慣,這些,也不過是無關之人罷了。
文安伯府延續百余年,分支無數,這次來祭拜的人,大致就有百多人,等禮儀繁瑣的祭拜完,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眾人散去,陸明華隨著人群往外走去,忽然就聽著有人說。
“做出這樣的丑事,也好意思回來祭拜祖先,擱我啊,早就死了。”那人似乎就在后,話音落下,周圍的人都看向陸明華。
腳步一頓,直接轉。
秦氏一驚,想要拉,可本來不及。
“這位——嫂子,不知你剛才說的是誰?”陸明華上下打量一眼,約認出對方,應是嫂子的,便就開門見山的問了。
那人一愣,訕訕一笑,道,“沒誰,沒誰。”
這含沙影的話敢說,可真和人面對面的分辨,就沒那個膽子了。一見陸明華這樣理直氣壯,就頓時心虛了。
“的確,若是做了丑事,似謀財害命,誣陷饞毀這樣的罪過,第一要做的,就是去京兆尹衙門,當今英明治下,衙門里的大人自會給你個公道。”陸明華抬眼,眼神清亮亮的看著眼前眼神閃爍的人,呵笑一聲,說,“嫂子以為呢。”
那人面難看,什麼誣陷饞毀,陸明華就差沒直說在這兒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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