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三妹姐的漂亮是全鎮公認的,我和三妹姐比起來,差了一個檔次的。”傻妞說。
三妹聽到這裡,拍了拍傻妞的膝蓋,說:“好妹妹,你真為姐姐說了話,謝謝你呀。”
我對三妹說:“你呀,一句壞話都聽不了。人嘛,要是整天計較人家在背後說了啥,還不早就氣死了。”
“就你肚子裡能撐船,裝宰相。”三妹瞪了我一眼。
“嘻嘻…撐船不敢當,跑車還是可以的”我對三妹笑了笑。
五飯子在旁邊開了口:“我倒是覺得三妹姐和傻妞都漂亮。”
“拍馬屁!”三妹狠狠瞪了五飯子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嘛。”五飯子不服氣地說。
我瞅了瞅三妹和傻妞,說:“你倆都算,風味不同吧。”
三妹捶了我一拳,責怪道:“你也是個馬屁!”
我呵呵一笑,說:“繼續往下聽。”
丁二喜對傻妞的話不以為然,他不屑地說:“三妹這個人屬於狐貍類型的,會勾引男人,而你呢,屬於良家子,單純、可。”
三妹聽到這裡,怒不可遏地又猛拍了一下桌子,罵道:“丁二喜這個混蛋,竟然把我說狐貍,簡直是孰忍,孰不可忍了。”
“三妹,不可忍,也得忍,小不忍則『』大謀呀。”我教導道。
“武哥,你說,我象狐貍嗎?狐貍是專門引男人的,我呢,從沒引過一個男人。”三妹委屈地說。
我拍拍三妹的肩膀,安道:“你沒必要理會丁二喜的話,他的話連屁都不如。”
傻妞『』話道:“三妹姐,你別氣,我已經當場反駁丁二喜了,不信,你接著往下聽。”
錄音裡傳來傻妞的聲音。
“丁哥,你幹嘛老是貶低三妹姐呢,難道得罪過你?”傻妞質問道。
“三妹倒是沒得罪過我,我只是看不慣罷了。說實話,我見了三妹就犯惡心。”丁二喜說。
“老娘見了你才惡心呢。”三妹憤憤地說。
“三妹,你跟錄音機吵什麼架嘛。”我嘻笑著說。
“武哥,我都氣得快發狂了,你還笑。”三妹說著,拿拳頭連連捶著我。
“三妹姐,你在撒呀。”五飯子嘻笑著說。
三妹瞪了五飯子一眼,罵道:“你還知道人會撒呀?真不簡單!”
我附在三妹的耳邊說:“人家是睡過人的喲。”
“我知道。”三妹撇撇。
我『』著被三妹捶疼的肩膀,皺著眉頭說:“你把我捶出肩周炎了,現在,肩膀裡面有點疼了。”
三妹撇撇,說:“我幫你捶肩膀,只能把肩周炎捶好,怎麼會捶出肩周炎呢,淨瞎bb。”
我嘻嘻一笑,說:“既然捶了好,那你就繼續捶吧。”
三妹嘟起,說:“武哥,你想我的按呀,對不起,老娘現在沒心。等我高興了,再幫你按。”
錄音機裡又傳出傻妞的聲音。
“丁哥,你的眼真是怪了,人人都說三妹姐漂亮,就你看不慣人家。”三妹不解地說。
“傻妞,如果這個小鎮上沒有你傻妞,那麼,三妹也許還能算一蔥,可惜呀,有了你,三妹就不行了。打個比方說吧,你傻妞是月亮,三妹是星星,月亮一出來,星星就黯然失『』了嘛。”丁二喜說。
“哼!就你會拍我的馬屁。”傻妞笑著說。
三妹聽到這裡,又對傻妞有意見了。不悅地說:“傻妞,丁二喜把我貶低了星星,你還笑得出來呀。”
傻妞無奈地說:“三妹姐,丁二喜要這麼說,我又不能把他塞住,我不笑,難道讓我哭呀。”
三妹氣呼呼地說:“傻妞,你聽到丁二喜這樣貶低我,應該憤然離席,拂袖而去嘛。”
“三妹姐,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丁二喜一個勁地吹捧我,奉承我,怎麼好意思對人擺臉子嘛。”傻妞說。
我揮揮手,勸解道:“三妹,傻妞說得有道理,要是你,能打人家的臉嗎?”
我把湊到三妹的耳朵旁,小聲說:“三妹,昨晚你跟丁二喜見面時,丁二喜也是把傻妞說得一塌糊塗,你呢,連句辯護的話都沒說呢。其實,人家傻妞對你已經很不錯了,接連替你辯護,相當夠意思了。”
三妹嘻嘻一笑,說:“傻妞知道上帶了錄音機,所以,才會替我辯護的。我昨晚要是帶了錄音機,也會替辯護嘛。”
我不以為然地說:“三妹,我覺得傻妞不是因為有錄音機才為你辯護的,的辯護很自然,沒做作的分,你也都聽到了嘛。”
三妹無話可說了,愧疚地說:“武哥,你說得對,我不應該責怪傻妞。”
錄音機裡丁二喜又開始奉承傻妞了。
“傻妞呀,我自從見了你,就立下了一個誓言:非傻妞不娶。唉!你要是不答應嫁給我,那我這輩子就只能打了。”丁二喜裝出一副悲哀的語調。
“丁哥,世界上好人多得很,你要真看不上三妹姐,我再給你介紹別的姑娘,保準讓你滿意。”傻妞表態道。
“我不會再看上任何人了,唉!我就一個人終老吧,誰讓我只你一個人呢。”丁二喜哀哀地說。
“丁哥,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傻妞似乎有點被丁二喜的花言巧語打了。
錄音機裡傳出一陣吸鼻子的聲音。
我驚詫地問:“傻妞,難道丁二喜哭了?”
傻妞點點頭,說:“是的,丁二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傷心呢。”
我搖搖頭,說:“這個丁二喜呀,我看他倒是一個當演員的料。我知道,當演員最難的就是哭。現在大多數演員都是靠點眼『藥』水來哭。象丁二喜這樣說哭就哭的,算得上是人才了。”
三妹撇撇,不屑地說:“一個大男人在人面前流貓『尿』,也不知道恥呀,真是讓人瞧不起。”
“傻妞,這個丁二喜哭出眼淚沒有?”我饒有興趣地問。
“流了不眼淚呢,我給他遞了好幾次面巾紙。”傻妞回答。
“傻妞,你是不是被丁二喜的真了?”我幽幽地問。
傻妞點點頭,承認道:“我是有點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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