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此刻在這種形下,梁言覺得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會更別扭,所以選擇了吃。
梁言塞了一個壽司進里,嚼了幾下咽下去后,抬頭問:“你不吃嗎?”
陳之和把煙碾滅在煙灰缸中,輕搖了下頭,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就看著梁言吃東西。
吃東西和說話這兩個行為很難兼顧,尤其是吃壽司這種食,但是不說話兩個人沉默著也有些尷尬。
可如果聊天,又該聊些什麼?
什麼時候去見他爸媽?
婚后的計劃?
孩子問題?
這些問題都有點遠了,現在迫在眉睫的事是今晚,這個新婚之夜他們應該怎麼度過?
梁言雖然沒談過,但也不是天真的小白,在男問題上大學四年的宿舍生活教會了許多,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該懂的還是懂的,而且在做結婚這個決定時就已經想過那件事了。
倒不是抗拒,就是事到臨頭有點無所適從。
梁言想事想得神了,神游天外,手中的筷子就像上了發條一樣自起落,把一個接一個的壽司塞進里,機械地咀嚼著。
陳之和哂笑一聲,起按住的手,把筷子從手上走:“晚了,別吃太多,容易積食。”
梁言猝然回神,回手不自在道:“噢。”
陳之和見這幅模樣,挑挑眉索道:“梁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不離婚。”
梁言毅然地打斷他的話。
陳之和扶額失笑,他指了指背后:“主臥還是客臥。”
“啊?”
“去看看今晚想睡哪一間。”
梁言沒,看著陳之和,更忐忑了:“我覺得兩個人結婚需要有一些共識。”
“嗯?”
“就我所知,一般夫妻都是睡一起的,這個你同意嗎?”
陳之和點頭:“同意。”
“你說過我們結了婚后像正常夫妻那樣相。”
“嗯。”
梁言直勾勾地看著陳之和,半晌后咬了下,不再迂回:“你不想和我睡嗎?”
陳之和早知道梁言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稚,相反,有時膽子大到讓他吃驚,就像此刻。
陳之和角微揚,出了一個帶點邪肆的笑:“梁言,早上我說我沒有病你以為我和你說笑的?”
他說完不給回答的機會,倏地就欺近。
梁言的心跳更快了,雖然不安,但堅持一不。
眼看兩人的臉就要到一起了,陳之和突然停住作,他掀起眼瞼和梁言對視了會兒,隨后抬起手掐了下的臉。
“誒——”梁言下意識去捂臉。
陳之和站起,指指后的一個房間:“你睡主臥。”
梁言了自己的臉:“就這樣?”
“明早不是還要去學校,早點睡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梁言算是明白陳之和的意思了,也不知這會兒是該松口氣呢還是該覺得失。
的新婚丈夫對好像沒什麼興趣,這事放八卦上都能被那些記者編排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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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推著行李箱往主臥走時腦子里突然閃過這麼一行字,停下腳步,轉過頭再問了一次:“你確定要和我分房睡?”
這簡直就是在變相邀請,陳之和頭一,真有點拿不準。
“梁言,我給你時間適應,如果你不需要,那我無條件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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