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萱是在傍晚的時候來的,那時候梁言正在畫畫,聽到門鈴聲立刻去開了門。
齊萱從電梯出來,換了鞋進了屋后就一直在驚嘆:“哇——我終于等到我閨富婆了,求包養。”
梁言哂笑,故作認真地思考了下:“陳之和不讓我包養小白臉,但是沒說不讓我包養閨,你以后對我好點,我考慮一下。”
齊萱聞言提起手上的袋子,示意道:“外面下這麼大的雪,你一個電話我就來了,還給你帶了好吃的,夠意思了吧。”
梁言“嗯哼”了聲,問:“帶了什麼?”
“大雪天,當然是啤酒和串串啦。”
齊萱小步往客廳跑,“快快快,把串串加熱一下,趁你老公不在,我們整起來。”
梁言齒一笑,也很興,把齊萱帶來的串串加熱后又去找杯子,因為家里沒喝啤酒的玻璃杯,就在酒柜旁拿了兩個高腳杯,然后和齊萱一起盤坐在地墊上。
“高腳杯裝啤酒,有格。”
齊萱開了瓶酒,倒滿杯子,推了一杯給梁言,“來吧,先干一杯暖暖子。”
這是們以前出去玩的規矩,梁言沒有推拒,很爽快地就干了一杯下肚,酒肝腸的那一刻有點夢回大學的覺。
“啊~舒服。”
齊萱把酒一口悶了,拿起一個串串不顧形象地吃起來,邊吃邊打量房子,“這房子,真奢華啊,我上網查過了,這個小區里住了好多名人。”
“是嗎?”
梁言還真不知道。
“可不,好多明星在這兒買的房,你以后出門指不定能遇上個影帝影后。”
齊萱問,“房子是你挑的?”
梁言搖頭:“不是,他定的。”
“也是,讓你挑你撐死就敢挑個兩室一廳。”
梁言了下鼻子:“房子嘛,能住就可以了。”
“你啊,就是不懂。”
齊萱沖使了個眼,“嫁給富豪的覺怎麼樣?”
梁言也吃起了串,一邊嚼著面筋一邊想:“……大概就像現在這樣,在豪宅里吃串串,有點違和,覺不真實。”
齊萱手了的臉,梁言痛得“嗷”了一聲。
“怎麼樣,真不真實?”
梁言捂著臉點了點頭。
齊萱又倒了兩杯酒,倆人再了一杯,隨后問:“來吧,坦白局開始,之前聊天都沒頭沒尾的,快,說說你和陳之和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這一禮拜我都好奇死了。”
梁言屈起,下墊著膝蓋思忖片刻,開始從和陳之和的相識講起。
在講到離家出走的那晚時,齊萱:“這個我知道,你發燒了,向他求婚,這段跳過,快進。”
梁言喝了口啤酒解,接著往下講:“第二天一早我就溜了,整個周末你知道麼,我懊悔死了,太丟人了。”
“本來以為這事他會當個笑話的,結果周一他就來找我了。”
梁言回憶了下那晚的場景,把陳之和對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復述了一遍,齊萱聽完這段拍手贊了句“有魄力,太帥了”,之后梁言又把婚后短短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給代了,包括見家長,車上談心初吻的事。
“他給你卡了啊,不對——”齊萱抓住,“車上那個是你們的初吻?
敢你們之前上床不接吻的?”
“……”梁言突然無言以對。
齊萱審視著的表,狐疑地問:“不是吧,還沒煮飯呢?”
梁言臉上一臊,低頭喝酒,很含糊地“嗯”了聲。
齊萱痛心疾首:“那天晚上氣氛這麼好你就沒有把握一下?”
梁言懵懂地說:“他有工作要忙。”
齊萱瞪圓眼,有點恨鐵不鋼:“小言,你得主,主你懂?”
“嗯?”
梁言不解,顰起眉有些困,“我就睡在他邊啊,他要是想……我不會拒絕的。”
齊萱著梁言的肩使勁搖了搖:“你給我清醒一點。”
“你自己都說了,陳之和尊重你的,你要是不給出明確的信號,他怎麼知道你是真愿意還是說的客套話?”
梁言眨了眨眼:“是這樣嗎?”
齊萱見梁言總算有點開竅了,欣道:“當然啦,聽我的,睡他,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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