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點頭。
若是那些大臣真像今天早朝說的那樣,外面也不會有那麼多風言風語,這樣說來,事就值得推敲了。
「你不用想那麼多,回頭我派人去查一下是怎麼回事。」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
雲兮真沒有想,回家換了服坐在臺那裡休息,風臨淵也和並排坐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在夜方國的時候,空青參與了二皇子的,按照凌滄海的意思,夜卿可能會就這件事做點兒文章,後來為什麼本沒提?」雲兮突然說。
風臨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他也做好準備了,可是雲兮進宮之後,夜卿竟然直接問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這件事完全沒提發。
「空青已經死了。」風臨淵直接說。
「啊?」
「夜卿不會殺他哥,但是空青肯定不會留。」
「哦。」雲兮以為夜卿會留下空青,指不定什麼時候可以生一下事兒,說的下人曾經參與謀逆,給他們強加一個罪名。
風臨淵想了一下,怎麼覺得從無盡荒漠回來之後,只要是雲兮出面的事,都會變的非常簡單呢?
「也算死得其所,你不用多想。」風臨淵看著雲兮。
「我沒有多想,我只是覺得奇怪。」
晚上雲兮就讓人準備了禮,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就起找皇姑姑,剛到公主府,就看到公主府門口圍了很多人。
「怎麼回事?」雲兮看著那些人。
「奴婢是打聽一下。」珊瑚說完就過去。
沒過多長時間,珊瑚就回來了:「回稟王妃,那些是孩子失蹤的人的家屬,找東方先生鬧事兒的。」
「不是說這件事沒事嗎?」雲兮奇怪。
「奴婢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珊瑚搖頭。
「走。」雲兮下車就走了過去。
「寶王妃到!閑雜人等退開。」珍珠呵斥到。
鬧事的一群人一聽是寶王妃,慌忙跪在兩邊。
「怎麼,不識字還沒長耳朵啊?不知道這裡是公主府?敢在這裡鬧事兒?」雲兮看著那些人。
據所知,第一學府以沒有看管好孩為理由,已經給了他們補償了,這補償遠超同樣事件的補償。
「王妃饒命,我們也是失去了兒子,心中悲憤。」一個中年人哭著說,你樣子的確可憐。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確可憐,但是你們不知足的在這裡鬧事兒就是可惡了,如今誰家只可能有一個孩,若是你家娘子已經不會生,府自允許你納妾,賠償給你的銀子,夠你納幾房妾室了吧?」雲兮問到。
「是,是,是。」那人慌忙點頭。
「還不快走。」雲兮厭煩的說。
眾人一個個連滾帶爬,瞬間就沒影了。
雲兮懵懵的,難道就不來點兒對抗、互、一波三折的?
這個時候公主府的大門開了,門房躬站在一邊,眾人迎接寶王妃進去。
皇姑姑是高齡產婦,幸好母子平安,生了孩子之後人也胖了一圈,更顯得珠圓玉潤的,坐在一邊哄小床里正在哭的孩子。
知道雲兮來了,還把門口那些人給趕走了,聽到靜也只微微的側目看一下,看這一眼讓又扭過頭來了。
「去夜方國一圈,怎麼覺你不一樣了呢?」太長公主說著還坐直了一點。
「肚子都這麼大了,能一樣嗎?」雲兮坐在小床一邊的椅子上,剛探頭看著孩子,本來大哭的孩子立馬不哭了,還眼淚汪汪的,看到雲兮竟然努力的笑了起來。
太長公主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小兔崽子倒會看臉,知道你不好惹。」
雲兮想,自己這是可以止小兒夜哭了嗎?
轉接過珊瑚奉過來的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玩,五六的圓盤上吊著一些迷你的布偶小,小里裝了鈴鐺,晃起來會有聲音。
一看到這個東西,小床里的孩子笑的更開心了。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小孩喜歡,讓皇姑姑帶孩子輕鬆一點。」雲兮說著讓人把東西給掛起來了。
太長公主意外:「還別說,什麼金玉珠寶,都不如這個讓他開心。」太長公主開心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其實並沒有那麼多耐心照看孩子,以前一個人習慣了,也沒想照顧孩子是這麼難的事兒。
「門口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估計是別的學院出了錢了。」太長公主不在意的說「現在第一學府收的學子越來越多,別的學院都賺不到錢了,都想盡辦法的使絆子。」
雲兮恍然,就說嗎,那些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好:「那姑父就任由他們這樣?」
「你那學院,能人多的把人累死,他哪兒有時間和力管那麼多。」
雲兮之前真沒意識到事會這樣。
和皇姑姑聊了一會兒,雲兮就告辭了,沒有立馬坐車回去,到了鬧市下來走走。
覺得真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大街上哪兒有這麼孕婦和小孩,估計現在最賺錢的就是穩婆了。
走到一個書攤那裡,雲兮看到上面放著鏡心閣的雜誌,現在已經有好幾本了,拿起來翻看了一下。
「不好意思,這是已經訂出去的。」攤主一臉賠笑。
「訂出去為什麼還放在這裡?」雲兮奇怪。
「這是告訴別人,我們這裡可以訂到鏡心閣的雜誌,價高者得。」攤主得意的說。
雲兮沒想到鏡心閣的雜誌都催生出來黃牛了。
「這位夫人要訂嗎?」攤主熱的說「現在京城人,都以收集每一期的鏡心閣雜誌為榮,說不定轉手就又漲價了。」
雲兮把書丟到攤子上,出鏡心閣的雜誌,是為了普及知識、增加娛樂的,可不是為了讓有些人炒作的。
「去給陳規說一下,標一個統一零售價,另外開租書屋。」雲兮吩咐到。
「是。」珊瑚點頭。
攤主聽到雲兮這樣說愣了一下,想整個京城,也就一個人敢這樣說陳掌柜,頓時傻眼了,膝蓋一直接癱坐在地上了。
「你這是為何?」雲兮看著攤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