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住容詩詩,讓無法輕易彈。睜大眼睛,看清椅子上坐的那人竟然是秦瀲。一個小子,就算得罪了他,也用不著親自出手吧?
不知道的是,凡在他眼皮底下欺負了他人的人,他都想親自手除去那人。
冥六拿來一個鋸子,二話不說就拿容詩詩那雙麗的手當木頭一樣的鋸下去。
容詩詩當即慘出聲,痛的淚珠如雨落下,那模樣不是楚楚可憐,而是猙獰扭曲,“我是榮王側妃,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扯著嚨嘶喊道,可惜沒人理。
“不能讓暈過去”秦瀲吩咐,冥六立刻餵了一顆藥丸,讓無論有多痛都暈不過去。
鋸子一點一點地鋸下,痛一點點的進到骨髓。親眼目睹自己慢慢失去雙手,那過程是如此的殘忍。
他折磨的不只是的手,還是的心,夠狠!讓在痛苦中絕,絕中痛苦。
雙手最終被鋸掉,垂著腦袋,額上不斷有冷汗落下。不經意間,眼角瞥見秦瀲那束髮的雪帶末端的繁複枝葉暗紋。知道,風雪樓樓主的信上也有這樣的暗紋。
驚地猛然擡頭,臉白的同鬼一般嚇人,“你究竟是誰?你與風雪樓樓主是何關係?”
“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眼睛不能留。”秦瀲垂眸雲淡風輕道,纖長的睫在臉上投下暗影。
有一黑勁裝男子面無表,擡起容詩詩的下。
“不……不能”驚慌的閉上眼,然沒用,的一隻眼睛還是被人給掏出來,塞到裡。
含著自己滾燙而腥的眼珠子,嚇的立刻吐掉。
“你……”聲音抖,猜想到那個雪男子的份,驚地骨悚然,喃喃道:“難道你是主……”
“說了不該說的話,舌頭不能留。”秦瀲啓脣漫不經心道。
“饒……饒了……”我,最後一個字永遠也說不出,因爲的舌頭被人無的拔了去。
瞪大的那隻獨角眼,眼裡滿是與驚恐,上衫染著跡。
秦瀲從椅子上站起來,“廢去腳筋,丟到狼窩,任自生自滅。”他的聲音依舊平和如梵音,然到了容詩詩耳中卻如同魔咒。
容詩詩一個勁的搖頭,被斷去雙手,挑斷腳筋,流了那麼多,命已不長。再被丟去狼窩一定會被大卸八塊,死無全。
想想那下場都已經是種折磨,啓脣,裡的噴涌而出,無聲地說:饒命。
秦瀲漠視的無聲求饒,轉,雪的袍漫卷。
著秦瀲那離去的飄逸背影,容詩詩心如死灰,那看起來是不染塵埃的謫仙,事實上那簡直是個惡魔。
容詩詩被人扔進了狼窩中,一羣惡狼三兩下就將咬了碎片。
在最後一縷意識消散前,仰著天,痛悔今天千不該萬不該去得罪葉曇,徹底惹惱了那個男子而令自己最終落得死無全的下場。
“公子,容詩詩已經徹底解決掉了。”冥六道。
夕的餘暉穿過林間,在秦瀲上落下細碎的影,整個人看上去如夢似幻。
“容薔回來了嗎?”秦瀲飄渺的聲音進到冥六耳中。
“已經回來”冥六回道,容薔是風雪樓的人,之前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現在人已歸來。
“告訴,以後便是容詩詩。”秦瀲的意思即是安排容薔爲赫連翊邊的棋子。
一陣馬蹄聲漸近,秦瀲擡頭,看到他的夫人騎在馬上,神采飛揚,明如朝。這般明亮的,他越看越喜歡。
“秦瀲,你剛纔去哪了?”青靈衝出去追那匹黑馬,返回時沒有看到他,便一直在附近找,直到現在才找到人。
他仰頭看著馬背上的,溫笑道:“去置容詩詩了”他朝出雙手,示意下來。
眨眨眼,很不客氣地直接跳進他懷裡,這一跳,衝進他懷裡的力道很大,他卻穩穩地接住了,“調皮”他在耳邊寵溺的道。
秦瀲吩咐人給那匹馬弄上馬鞍後,便和青靈一同走回溫泉行宮。
冥六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從懷裡拿出一張面戴上。接著吹了聲口哨,然後靜靜在那等了半晌,後便傳來靜。
他轉,便看到一個與容詩詩長得一模一樣的紅子走來。
此子與容詩詩不同的是,了幾分嫵,卻多了份殺氣。眼角下也沒有一顆妖冶的淚痣。
“容薔參見主上”正是容詩詩的孿生姐姐容薔。
容氏姐妹倆自小無父無母,生活在一個小村莊裡。因有一年發大水,與容詩詩走散。機緣巧合下,進了風雪樓,容詩詩則進了逍遙城。
風雪樓的諸多事務,秦瀲都不會親自出面理,因而沒多人知道風雪樓的樓主就是他,即便是常年爲風雪樓賣命的人也不一定識得真正的樓主是誰。
“從即日起,你以容詩詩的份待在赫連翊邊。”冥六道。
容薔不解,“主上,那容薔的妹妹容詩詩……”
“樓裡的規矩你忘了?”冥六冷冷道。
wWW●ttκǎ n●¢o “是容薔逾矩了”容薔道,風雪樓有規矩,主子代任務時,不該問的不能多問,“容薔今後便是容詩詩”
赫連翊回到溫泉行宮後,久久都沒有看到容詩詩回來,便派人去找。
找了幾個時辰也沒有消息,他便作罷。反正寒冰掌除了最後一招他沒能得到之外,其他的都已練的差不多。
他覺容詩詩那賤人也不會把最後一招輕易給他,那賤人就會拿寒冰掌與他說事,他現在厭惡了。此時人不見了,他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
他正要回房歇息,不料剛轉過,容詩詩就突然出現在眼前。
“你去哪了?”赫連翊面沉。
“詩兒丟了東西,找著找著就忘了時辰,所以回來晚了。”容詩詩垂眸道。
“王爺生氣啦?”挽上他的胳膊,撒道:“王爺彆氣了,詩兒又不是故意的。”
赫連翊勾起的下,深款款道:“以後東西不見了就派人去找,你自己去找,萬一走丟回不來了,本王豈不心疼死?”
次日天明,赫連翊到寧淑妃那兒請安。
寧淑妃看到赫連翊走進來,退了屋裡所有人。
“翊兒,你父皇有意在你和靜王之間選出一人立爲太子。”元雍帝昨晚歇在寧淑妃的寢房,他無意中了此消息。
赫連翊前段時日也聽到風聲說元雍帝有意要立太子,至於要立誰還未定下來。現在聽寧淑妃那麼一說,看來元雍帝將要立太子一事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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