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經常舉辦比賽嗎?」他抬頭朝著上面去,這裏一共七樓。
中間都是鏤空的,圍著一圈樓梯,從上面就能看到下面。
「當然了,這裏呢就是醫協會的總部了,我們在會長比賽開始前,經常會舉辦一些小的遊戲,你的醫這麼好,怎麼能不參加呢?就算是當不了會長,當一個會員也是好的。」
王平覺自己這麼多年的醫白學了,連這種事兒都不知道。
「這個醫學會難道存在很久了嗎?我以前上學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青年道士拍了拍他的脯安:「你也不用自卑醫學會可是很蔽的,沒有人領本就不會知道的,所以你想要別人邀請你進來,你必須有不凡的醫,你以前的能力恐怕是不了會員的眼睛。也可以就不會讓你進來了。」
王平半信半疑的跟著他走上樓去,看來陳老也應該是個會員了,否則的話他不會認識顧家的,畢竟他的能力在江城也是數一數二的。
樓上有一群人在走來走去,有男有,有老有,他們個個摟著一張臉,傲慢的不行,只用鼻孔看他。
「哎喲,青州道長,您怎麼也來了,這種小比賽你也看得上嗎?」眼看著面前走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他一西裝,頭髮梳的一不茍,一張國字臉看著正氣十足。
「馮兄不也是來了,誰又比誰高貴呢。」他們兩個說著奇奇怪怪的話,王平本就聽不懂,那國字臉的男人撇了一眼王平。
「青州道長這位是?」
陳青州攬著王平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沖著他介紹,「這是王平,我兄弟,以後要多多關照哦。」
「一定一定。」那個裹著臉的人緩了一秒鐘才回答,王平分明看見他聽見自己名字時眼中一秒而逝的錯愕,究竟是為什麼,他卻不知道。
「那我先帶王兄去看看房間,馮師兄請自便。」那個馮師兄離開以後,王平問他:「這個人是誰呀?」
「他呀,是馮家的嫡親弟子,醫還是不錯,你要是當會長的話,他可能是你的一個對手。」
王平搖搖頭:「我是不會參加什麼會長選拔的,我對這個不在意,況且我現在只是一個經紀人,要這個會長位置,做什麼呢?」
青州冷笑:「你還真是自信呢,參加會長選拔的人數不上數,你就那麼確定自己能當上會長嗎?說的話不要閃了舌頭。」說完鬆開王平的肩膀,轉離開。
留下其他三個人愣在原地,他們三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神中怎麼突然發火了?陸寧寧以眼神詢問王平是為什麼。
王平出兩手表示自己很無奈,「我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來親戚了?」
「先不管他了,我們先找房間放一下東西吧。」正巧迎面過來一個服務員,王平趕攔住他,詢問自己的房間在哪裏,服務員讓他拿過見他看了一眼,上面寫著房間號是603。
「你想跟我來吧。」他們跟著服務員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房間,進去之後王平抓住服務員的手問他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比賽?服務員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平又問他比什麼,那服務員還是說自己不知道:「這些都是機,只有比賽的人才會知道的,您再問我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能安排你的意思就行罷了。」
服務員歉意一笑,然後轉離開了,這是一個3室1廳的房子,可能所有的房間都是這個格局吧,他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王平檢查了半天,在房子裏發現了兩個竊聽和一個攝像頭。
王平他們都扯下來之後放在桌子上並斷了整個房間的電,看著桌子上這一堆東西,陸寧寧說:「這個酒店好奇怪啊,所有人都奇奇怪怪的,我說不上來。」
「是嗎?我也覺得有點怪哪,有人在客人的房間里放竊聽的?要不是酒店在這放的就是那個小道士放的。」
王平篤定的說著,那請柬是陳青州給他的,所以知道他房間號的人只有陳洲一個人,除了酒店那就只有他了。
陸寧寧有點害怕:「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在這裏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
「既來之則安之,你害怕什麼?」王平雙手放在腦袋下,躺在沙發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他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學會陳青舟上用符紙救人的招數,現在卻被騙莫名其妙的參加什麼比賽,剛才預想中的事實在是不一樣。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王平看了一眼陳長生,陳長生連忙站起來開門。
門口站著陳青州:「已經開始比賽了,王平呢,他去哪裏了?」
「我在這裏。」
「我們走吧。」陳青州說了一聲,轉便要走,陸寧寧和陳長生連忙跟上。
「只能王平一個人去,其他閑雜人等就留在房間里等著他吧。」
「我們怎麼能是閑雜人等呢?我們可是助理助理你懂嗎?」陸寧寧氣不過的囂著王平趕拉住,並且告訴陳長生,看好,他很快便會回來。
「什麼比賽呀,搞得神神的,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走了。」他威脅了一句,可誰知道那陳青州本就不在乎。
「想走就走好了,只要你不怕死。」
王平停下腳步,瞪著眼。
「你什麼意思?」這裏難道比閻王殿還恐怖嗎?
「沒什麼,趕走吧聽說這次的比賽獎品厚呢。」陳中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然後並不再理會他。
他越是不說,王平就是越想知道,他快走兩步追上陳清洲:「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可是任由王平怎麼問他,他就是不將真相說出來,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竟然走到了頂樓,裏邊不知道有什麼,門口二十幾個保鏢帶著槍站在門口,很是重要的樣子。
王平睜大雙眼:「這是怎麼回事?」
陳清洲將手指放在上豎起來,表示讓王平安靜,王平不懂這裏的規矩他也不好,只好按照陳清洲的話來,以免出什麼差錯。
那些人好像是認識陳清洲似的並不阻攔他,但是將王平攔在門口,陳清洲將王平的邀請函拿出來遞給他,然後他們便放行了。
陳清洲推門進去,只見裏邊縱橫錯,眾人穿著禮服端著紅酒,沒有一醫學研究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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