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林公子,你快想辦法幫幫他們……”小蠻眼的看着林縛。
“林公子……”蘇湄也忍不住出聲相求。
“傅爺覺得呢?”林縛不忍這些年太彷徨無措,他尊重的先問傅青河的意見。
“比較棘手,”傅青河眉頭一團,他本來只想救出蘇湄、小蠻二,這時候也不忍心對這些年袖手不管,關鍵他知道自己也說服不了蘇湄對這些年袖手不管,他知道要說急智眼前林縛要強他許多,說道,“林爺有什麼妥當之策,傅某願供差使……”
“傅爺喚我林縛就可以了。”林縛再次強調,表示對傅青河的尊重,傅青河五十多歲了,他喚傅青河“傅爺”理所當然,心想自己滿打滿算,才弱冠年紀,讓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喚自己一聲“爺”,真是彆扭。
“請林大哥救我們家人!”陳恩澤被林縛、傅青河所救,對他們的能力自然會有依賴的信任,又知自己年識淺,想事一定沒有他們周全,當下就翻跪倒在地哀求林縛;胡喬中給胡喬冠扯了一下袖,與其他七八名子也一齊跪到在地哀求。
“站起來說話,”林縛還接不到輒下跪哀求的一套,肅聲說道,“難不你們跪下來我就能想到法子;難不你們不跪,我就會袖手旁觀不?都站起來說話。”
陳恩澤、胡喬冠、胡喬中等年都站了起來,一臉期待的看着林縛,將所有的希都寄託在他上。
“當海盜總是要比當將軍辛苦,蕭濤遠爲寧海鎮第二將、副騎都尉兼六營水師都統領,可以說是位高權重,不到最後一步,他怎麼會捨得丟下現有的榮華富貴出海當海盜?我想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落草爲寇的,”林縛看了傅青河一眼,問道,“傅爺你覺得呢?”
“對,死在蕭濤遠手裡的東海盜沒有一千也沒有八百,他就算將寧海鎮的水師都拉出海當海盜,東海盜以及東海盜背後的奢家又怎麼會容他輕易在東海立足?蕭濤遠在海上只有仇人,沒有基,落海爲寇,艱難得很。再說他能有信心從旗下水師拉出多人馬來當海盜?他絕不會輕易當海盜。”傅青河說道。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林縛轉看向陳恩澤等年,“我們僞裝另一海盜將你們劫走,留下些似是而非的蛛馬跡。對於擔心事敗的蕭濤遠,首先會派人盯着你們的家人,而不是倉促出海爲寇。只是,在蕭濤遠在給別人扳倒之前或給調離寧海軍鎮之前,你們不能回崇州——不能出一破綻讓他們察覺,在蕭濤遠放鬆警惕之前,你們甚至不能跟家人聯繫。”
蘇湄這才知道林縛爲什麼要教這些年“殘忍”的手段,這些年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聯繫,甚至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還存活在世間,一旦走風聲,就很可能給他們、給他們家人帶去滅頂之災,如果不會一些“殘忍”的手段,他們以後要怎樣才能生存下去?
他們中年齡最大的才十五六歲,從小生慣養,突然遭到這樣的災難,也真是可憐。
陳恩澤擡頭看着林縛,稚氣未的臉上,沒有多沮喪,比他們剛纔的全無頭緒,至還有一條路可走,他問道:“只要我們永不出現,我們的家人就會沒事?”
“世事難料,哪有萬全之策,”林縛自然不會忘掉那粒從窗外進來的子彈,他並不爲前世的選擇後悔,他凝眉看着西邊清亮如玉的眉月,心裡生出一豪氣,拍了拍陳恩澤的肩膀,說道,“要知道,爲了自己,爲了家人跟朋友,我們努力去做纔是最重要的;有時候雖不如意,也無憾。”
傅青河長嘆一聲,轉離去,然是給林縛的這番話說中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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