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大唐國力顯形而出,朝拜朝安城,朝安城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你不該問朝安城發生了什麼,應該問大唐陛下做了什麼,使得大唐國力居然顯形而出……”
“原來我大唐帝國的國運居然宏偉至此,金龍橫空,大唐,壯哉!”
“我等有幸見此,也算是今生無憾了……”
“……”
大唐的修士都聚在了一起進行談。
他們眼中的大唐,儼然變了一個樣子。
其天地之間,無數國運升騰而起,凝聚金龍,騰飛於九霄之上。
像是在慶祝着什麼。
這讓這些大唐修士都震驚又慨。
他們從未見過這種異象。
哪怕是古籍中,都未曾有過這種異象的記載。
如今初見,如何能不吃驚呢。
……
與此同時。
在朝安城。
國師府中。
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袁緣也被這異象給驚了。
他想要爬起來查看怎麼一回事,卻本爬不起來。
前些天本來傷勢有所好轉的,結果被皇帝一嘲笑,氣得他傷勢變得更重了。
現在都爬不起來。
要不是他修爲深厚,怕不是都駕鶴西去了。
可面對這種異象,他再怎麼難,也要爬起來看看才行。
袁緣努力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倉皇之間,他看到了窗邊站着一人。
他擡頭看去。
只見司馬德站在他房間外的窗戶邊上,一不,像是一尊雕塑般。
“你,你站在那幹什麼?”
袁緣艱難的問了一句。
司馬德面無表,說道:“來找國師你談談異象的事,看你這樣子,怕你尷尬,所以站在這,等你起來了,我再說話。”
袁緣:“……”
我可真是謝謝你的心了。
兩人相顧。
沉默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
袁緣沒好氣的開口:“看什麼看,還不把我扶起來!”
司馬德這才走進來,將躺在牀上的袁緣給扶了起來,頗爲無語的道:“國師,你好歹也是一方老祖級的人,還得大唐國運加護持,怎麼會弄這個樣子,躺了幾個月都還沒好。”
袁緣翻了個白眼,道:“換你,你試試?被天罰劈一次,又莫名其妙遭遇雷擊,還被陛下氣得心神不穩,換你,你怕是直接駕鶴西去了。”
噗!
天罰??
雷擊???
司馬德一臉驚恐的看着袁緣。
這傢伙,是做了多天怒人怨的是。
居然引得天罰到來,之後還有雷擊套餐……
這種待遇,縱觀歷史,有誰擁有?
他突然有些好奇了。
這國師到底是做了什麼,引來了天罰雷擊??
袁緣看着司馬德的表,似乎也明白了對方在想什麼,連聲道:“這是上蒼莫名其妙降下來的!並不是我做了什麼事而引來的!”
司馬德聞言,臉變得更加古怪了起來。
天道至公,這是所有修士的常識吧。
老天爺顯得蛋疼麼?無端端給你來個天罰,完事了還覺得不爽,又回頭給你來了個雷擊。
這可能麼?
可能麼?
着你良心說,這可能麼?
袁緣看着對方表,再次沉默了一下,不想再扯這個話題了,他知道對方不相信。
他搖頭道:“快,把我扶到窗邊,我要看看窗外異象。”
司馬德了鼻子,也沒說什麼,徑直把袁緣扶到了窗邊。
袁緣擡頭看着天外騰飛的金龍,深吸了一口氣。
其他修士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大唐國運所化,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只是他比其他修士想得可要多。
“國運顯形……”
“咱們大唐最近是有什麼影響千秋的事發生嗎……”
袁緣喃喃自語,想要占卜算一算。
可他現在的狀況,本不能用什麼手段,只能扭頭看向司馬德,看看這個傢伙知不知道是什麼況。
司馬德搖了搖頭,道:“我只知道,這次事,是陛下立天樞於皇宮大門之前引起的,卻不知道到底爲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
天樞?
袁緣挑眉道:“天樞是什麼?”
司馬德解釋着,說道:“是東古羅帝國集全國之力打造出來的功績柱,記載陛下的功績之用,名爲天樞,意爲天下中樞。”
袁緣皺了皺眉頭,也顧不得的緣故了,咬牙道:“司馬德,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占卜一番!你替我穩住傷勢就行!”
司馬德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很快就配合了起來。
袁緣強撐着傷勢,是推算了起來。
片刻之後。
袁緣吐出了一口黑,癱坐了下來。
司馬德連忙扶起袁緣,道:“推算的怎麼樣了?”
袁緣下意識以爲這個傢伙會先問他怎麼樣,下意識的道:“沒什麼大……噗……”
他一腦門黑線。
是他自作多了???
他看着司馬德那張老臉,確認了他現在傷勢過重,打不過這個老傢伙。
心裡默默下了怒意。
改口說道:“推算出來了,陛下立天樞於皇宮之前,又讓大唐之後歸位,兩種原因引起了天下國運共振,如果我推算沒錯,大唐第二條龍脈將出現了,位置就在前朝大秦都城那邊。”
譁!!
司馬德瞪大了眼睛。
第二條龍脈?
啥玩意。
一個國家,不是隻有一條龍脈麼??
大唐要出現第二條龍脈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司馬德疑了。
袁緣卻表現得很淡然,坐在牀邊,說道:“按理來說,一國只有一條龍脈,但古籍之中,卻有記載過,在很久以前的部落時代,最強大的部落,是擁有九條龍脈並存的,後來大秦統一天下之後,不知道爲什麼變了一條龍脈,再之後我們大唐立國,也是一條龍脈,所以我們就有一種常識,一國只有一條龍脈……”
“大唐,似乎正在陛下的帶領之下,發生蛻變……”
他說着,向了皇宮方向,眼中有着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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