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南說完后,引起了極大的反響,看到這樣的結果,晚南心底鬆了一口氣,發佈會的第一步非常功。
陸又庭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角微微上揚,他看了眼與晚南並排而坐的蕭心,眸輕閃。
把發佈會給蕭心去籌備,起初陸又庭的目的只是為了把他打發離開,另外也是想給他找點活干,讓他不要總是來找晚南。
只是現在看蕭心搞出來的大陣仗,陸又庭又有些後悔。
臺下記者開始照例詢問有關事宜,之後蕭心和申莉也先後出面回答記者的提問,場面非常和諧。
只是總有人不希晚南過得太順利,人群之中,有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記者忽然竄進了人群之中,因為人流太大,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小小的一個細節。
「撒老師,我們都很好奇,為什麼同樣是蕭心大師的徒弟,您和傅子染的待遇區別似乎有點大啊!這請問是什麼原因呢?」
「好像的確是這樣!當初傅子染想要辦自己的工作室,蕭心大師可沒有像現在這樣盡心儘力……」
「蕭大師,請問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是啊是啊,撒老師,也請您給我們說一說吧!」
「今天傅子染沒有出現在現場,請問是不是因為心中對蕭大師的偏心到不滿,所以才以此來表達不滿呢?」
「快跟我們說說吧!」
「就是啊!」
有人開了個頭,很多蠢蠢的記者紛紛揪著這一點開始了一盤問,其勢咄咄人,半點不給晚南他們反應的機會,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地拋出來。
晚南皺眉看著這一幕,面對眾多記者氣勢洶洶的問,眸底不由多出了幾分迷,不聲地微微擰起眉。
這也是蕭心沒有始料未及的事故,按理來說,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人這麼多,魚龍混雜,很難分辨對方到來是否含有惡意。
「別張,我來應付他們。」
蕭心的手在底下輕輕拍了拍晚南的手背,輕言細語地安道。
聞言,晚南輕輕點了點頭,但眼中仍舊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擔憂。
「你們幾位的問題說到底,其實都是一個問題,無非是懷疑我對自己的兩個徒弟不公平,偏心另一位,因此懷疑我和小南之間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吧。」
聽到蕭心這麼直白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臺下陷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沒錯,不知道蕭大師您對此有什麼解釋?」
「我們其實也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你既然說了,我們也很好奇!」
礙於陸又庭也在現場,一些人到底沒有那麼囂張,顧忌著自己的生命安全,終究還是稍稍收斂了一些。
別的人或許對頗為忌憚,可陸又庭這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反倒反過來對他忌憚頗深。
蕭心看了眼臺下坐著的陸又庭,他的面看起來依舊平靜如水,唯有眼底出賣了他真正的緒。
短暫的一瞥后,他移開視線,看向臺下等著一個結果的記者,微微一笑,慢慢吞吞地開口,說道:「不瞞諸位,我對小南這個徒弟的確更加偏心。」
聽蕭心這麼坦然大方地承認了,底下又是一通議論紛紛。
「那請問您這樣是否考慮過傅子染的心呢?」
「不錯,傅子染不也同樣是您的徒弟嗎?」
「小南是孩子,我這個人思想比較傳統,重輕男。」蕭心說得半真半假,一時間眾人無法判斷他話中的真假,面面相覷,竟然有些語噎。
陸又庭聞言面微沉,不悅地看了蕭心一眼。
蕭心似乎並未察覺,他輕輕一笑,然後繼續說道:「當然,小南本的能力也值得讓人對產生偏,這一點,不止是我,子染這個做師兄的,和我也是同樣的想法。」
蕭心對晚南讚譽不絕,言辭懇切,不像是臨時胡編湊的假話。
「小南不止有天賦,更難得的是還肯吃苦肯努力,這樣的人,很難不讓人對多幾分偏心吧。」
間或夾雜著幾句玩笑話,蕭心簡單明了地說清楚了自己對晚南和傅子染兩個徒弟之間的關係。
「那您是這麼想的,不代表傅子染也是那樣想,您覺得您可以代表傅子染的意見嗎?」
「同樣是徒弟,我還是覺得您這樣差別對待實在是對傅子染不公平!」
「是啊,傅子染連師妹的工作室發佈會都沒有來參加,這是不是可以證明些什麼呢?」
話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依舊有人在底下挑刺。
蕭心的目不聲地掠過底下說話發言的記者,幾次下來,他都注意到,最先開口說話帶偏話題的人,是其中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非常老實的人,他每次開口,其他人必然跟著他的節奏,很容易就跑偏了。
「我聽說有人在挑釁我和我最最最……親的小師妹之間的,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看不清形勢的人啊!」
就在這時,一個略顯弔兒郎當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全場的視線都被那道聲音的主人吸引過去。
來人穿著一酷帥氣的服裝,踩著時尚最前沿的底線,帶著一副蛤蟆鏡,一隻手揣在兜里,一隻手懶懶洋洋地把眼鏡摘下來,隨意地別到了襟前。
是傅子染!
「啊,是傅子染!」
「奧對了!我好像聽說了,傅子染不是去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設計大會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裏啊?」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了!」
「哦豁,被打臉了吧!傅子染人家哪是不想來參加,本是沒時間來,至於現在嘛……」
傅子染的出現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自從上一次傅子染接蕭心回來,還跟蕭心說了一大堆誇大晚南病的話后,也許是怕晚南「教訓」,傅子染之後都沒敢出現在晚南面前,都是人送完東西就離開。
晚南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重新出現,一時間,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