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發出這樣的聲音了啊……得好痛啊……
盧卡含笑看著蘇默。看來這個小雌是逃不掉了,竟然對哈桑的聲音這麼有反應呢。不過也難怪,誰能想到看起來有點呆的哈桑竟然會有這麼敏的和這麼人的聲音呢?連他都聽得臉紅了!如果有別的雌知道的話,早就剩不下吧!
不過,盧卡覺得不會有哪個雌能比蘇默更適合哈桑了。十多年的寂寞,沒有白白等待呢。
盧卡上前一把拉起蹲在地上裝鴕鳥的蘇默。“累了?”
蘇默昏地搖頭又點頭。現在他的耳朵除了哈桑低低的息聲,本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盧卡推著他往前走,幾乎將他在哈桑的背脊上。“算下來也有將近四十鞭了,會累是正常的。看,這些都是你留下的鞭痕,不用力的話本不會有呢!”
看到蘇默著迷般地上哈桑的背脊,聽到哈桑的息聲微微一,盧卡悄悄退出院子,帶上院門。接下來的時間,還是給他們自己吧!
蘇默是真的著迷了。靠得那麼近,所有都被前高大的形籠罩包圍。
指尖是溫熱致包含力量的,鼻端是帶著熱力和許水汽的雄氣息。耳邊是越來越急促的低啞息和難耐,眼中只看見大片古銅的,刻著十餘道縱橫錯微微隆起的紅痕,浮著一層薄薄的汗水,此刻正匯汗滴,沿著幽深的脊緩緩落……
蘇默忘乎所以地湊上前去,出舌頭去那滴讓他嫉妒的汗滴。
哈桑猛然一,發出一聲尖銳的低喊。他覺得整個都熊熊燃燒起來,只有那一點,只有潤而微涼的一點,劃開了他焚燒的軀,舒適,而又疼痛。
“啊……啊!"潤微涼的尖刀緩緩移著,切割開他的,剝奪掉他的理智,扼制住他的呼吸。他在窒息與割裂的恐懼中劇烈抖著,發出垂死的低喊,有多痛苦,就有多歡愉。
蘇默被這一聲低喊驚醒,才發現自己幾乎已經粘在了哈桑的背上,脣舌肆,為所為。而飽的男人呼吸已經得不樣子,不停抖的雄軀看起來簡直楚楚可憐。
蘇默被自己嚇呆了。他他他他都乾了些什麼啊!趁著人家無法反抗的機會大肆擾,本就是禽啊!!!
他的三觀呢?他的節呢?一點靜都沒有地就都碎渣了嗎?!
他不想那麼渣啊!他想和哈桑好好過日子的啊!可是他這麼禽又這麼的樣子,哈桑會不會看不起他?會不會覺得他不是個能夠共度一生的好雌?蘇默幾乎要被自己弄崩潰了。
然而蘇默並不知道,真正快要崩潰的是哈桑啊!
隨著蘇默的離開,燃燒般的灼熱和割裂般的微涼一起漸漸褪去,哈桑的理智也慢慢回籠。他有些遲鈍地整理著殘留的覺,然後終於意識到……他發了啊!
他當著未年小雌的面發了!他在小雌懲罰他的過程中發了!強烈的恥席捲而來,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他瘋狂地想要停止的覺,然而夾雜著恥的歡愉似乎格外喧囂,讓他本無法自控。
“蘇默……蘇默……”哈桑絕地低著,帶著飛蛾撲火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