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我看下有沒有傷……啊!”哈桑急忙鬆手,坐起來想查看蘇默的腰,卻被蘇默突然跳起來用力推倒了。
蘇默雙手按著哈桑的肩膀,一膝頂著哈桑的腹部,看著哈桑驚慌又茫然的神,蘇默心中無限抓狂。
夠了。真TMD夠了啊!自從來了這裡就在不停地傷傷傷,來了十多天,天天都在養傷,除了從盧卡家到裡那家這一小段路,他本都沒出過門!這種三流耽小說裡水晶般易碎的小弱的天雷!穿越大神你在玩我嗎!老子明明是強控啊!
下的哈桑小心翼翼的僵著子一不,蘇默一咬牙,媽的豁出去了!行或不行,試試看吧!行自然好,若是不行……也不必再耽誤哈桑五年了!五年的寵溺呵護,然後在年之後拒絕結對,即便規則允許,這麼無恥的事老子也做不出來啊!
帶著孤注一擲地瘋狂,蘇默近乎兇猛地吻住哈桑,在他試圖說話時輾轉吸吮,輕易瓦解了一切抵抗。直到手掌下的軀從僵轉為抖,蘇默才放過哈桑丟盔棄甲的脣舌,由頸及肩,由至腹,步步,攻城掠地。
悉的火焰再度熊熊燃燒,哈桑急促地息著,下意識地出手,卻又在下一秒用力收回,地握拳在側。他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他更清楚自己絕不能那麼做。
不同於一知半解並且不求甚解的蘇默,哈桑非常明白守護者的職責和忌,正如他非常明白自己的本能正囂著驅使他做的事,就是那個不容犯的忌所在。
他想要制止蘇默,卻又留著微涼的;他想要克制自己,卻在下一聲痛呼傳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握住蘇默的雙肩……
不,不行,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哈桑驚慌失措。怎麼會這樣?明明之前也有過這樣的衝,但他都能控制住的!難道瀉出了初之後會變的那麼不一樣?不,不是的,在那之前,被鞭打的時候,就已經……幸好那時候他被綁在刑架上,不然……
等等……綁在刑架上……
哈桑回憶起當時的形。明明已經完全迷失自己,卻被繩索不斷提醒著不能掙扎——正是他眼下最需要的不是嗎?
終於找到控制自己的方法,哈桑大大地松了口氣。“蘇默。把我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