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也試圖開解過蘇默,其實哈桑也未必就真的不能接,他當時可能只是太過震驚了,於是反應過度。
蘇默相信他說得沒錯。從負罪的自我催眠中清醒過來,蘇默意識到哈桑對待他始終一如從前,並沒有刻意地刁難和冷落。是他自覺有罪,才會活得那麼戰戰兢兢。
其實……我有什麼罪?面對命運的惡意安排,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堅持了下來,沒有崩潰,沒有絕。我甚至還敢再一次,只要他是那個值得的人。
我有什麼罪?
所以,蘇默也不在乎哈桑能不能原諒他。難道離開哈桑他就不能活了嗎?
事實上,離開了哈桑,蘇默活得很不錯。
就憑他為孕產雌們提供的那些幫助,蘇默在部落裡的地位就無可搖。不說部落對未年小雌的配給,對醫師的特別津,是雌和他們的伴送來的診金和禮就涵蓋了蘇默的食住行,樣樣不缺。就算缺了什麼,皮子,最多畫個圖紙,立刻有人地做好了送過來求指點——蘇默發明的,一定是非常有用的好東西!
在此期間又有一個雌分娩,雖然蘇默只是在旁邊守著以防萬一,事實上什麼都沒有做,但是順利生下健康的小崽子的雌和他的伴還是異常激,覺得這完全是蘇默的功勞。
對於腦殘蘇默沒有什麼可說的。他只是趁這機會索把雌們聚會的大房子改了醫院,布置了產房和手室,平時就在這裡給助理們上上課,其他人無論雄雌,有興趣的都可以來聽。
到盧卡的啟發,蘇默也請人幫忙造了自己的房子。不需要太大,但總得有個自己的地方。
消息一出,自願來幫忙的雄非常多,有作為孕產雌的伴來表示謝的,也有追求蘇默的年輕雄趁機大獻殷勤的。小小的屋子連同院子,兩天時間就造好了,力水井和浴室都弄得妥妥當當。
哈桑默默地混在其中幫忙,還送了個自己做的大浴桶。他不知道蘇默有沒有注意到他,反正蘇默只是多看了那浴桶一眼,就走去別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