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他在面前展現的全部狠厲和冷酷,通通都是對他自己。
魏璇在軍中理應急傷口的經驗富,三兩下極快的作,又敷上止的金瘡藥,只是一瞬間的疼痛,接著聞到淡淡的草藥香在空氣里蔓延開來。
二人離得那樣近,空氣里異樣的安靜,呼吸都清晰可聞。
魏璇畢竟是軍中人,比不上宮里太醫細致,盡管已經十分小心,上藥的作也說不上輕。
傷口一涼,周旖錦疼的輕一聲,子一,不咬了下,魏璇再捻了藥過來時,便子往后靠,怕的連忙要躲。
“娘娘,很快就好了。”男人的聲音很有磁,低低的像是在哄。
一抬頭,對上魏璇的深黯眼神。他鼻梁堅,面頰上紅暈未褪,很薄,看向的眼尾輕佻又溫存,帶了些年赧的青稚,卻有著說不明的蠱。
“……你輕些,弄痛本宮了。”周旖錦忍著疼往前湊了些,瑩潤的瓣被咬得泛紅,似乎展示著心底略微的不滿,輕輕撅起來。
那藥起效很快,轉眼間疼痛便消去大半。周旖錦坐直了些,不再直視魏璇那深不見底的眸子,眼神別開看向一邊,裝腔作勢地微微挑眉。
“微臣遵命。”魏璇角不自主浮上了些輕笑。他上好藥,取了干凈的繃帶,在那傷口緩緩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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