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爺子是夜修堯的爸爸,夜修堯自然是要喊他爸爸。
而從小在夜家長大,一直隨著夜司南喊老爺子爺爺,現在去了應該喊人家什麼?喊爺爺輩分了,喊爸爸喊不出來。
對十年來一直喊叔叔的夜修冗也是如此。
難!
太難了!
比捅一刀還難!
月淺舒一想都覺得頭皮頭疼,索不再去想,用被子矇著頭準備呼呼大睡,反正是明天的事,明天再想也不遲,不然,就是今晚上想破腦袋也沒用。
夜修堯看了月淺舒一眼,搖搖頭嘆了聲氣,也躺下睡了。
夜裏,兩人明明是離著好大一條河睡下的,可是清早起來,月淺舒卻發現自己又黏在了夜修堯的上,以昨天醒來一樣的姿勢,至於的那條蟲,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悲催!
這一回沒有像昨天反應那麼激烈,而是認認真真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和他的舉,似乎真的是自己錯了,他完全沒有要佔便宜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睡著。
看著他俊秀的沉靜睡容,月淺舒忽然發現,這傢伙不生氣的時候比夜司南帥多了,眉眼鼻,每一都那樣緻、迷人,如果不是了傷瘸了,想來定是個十分迷人的混蛋吧?
等等!當年自己第一次進夜家的時候,這傢伙邊的確是有個人的,只是那個人姐姐什麼名字?好像、好像不是楊彩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