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從地下室離開,轉而出現在了會議大廳里。
這次的會議,由軍方主導,主要針對的,就是奇襲海島的計劃。
而對于那個海島,最悉的人,毫無疑問就是023了。
但就算是023,也已經有近十年沒有上過島,所以,并不能保證信息的絕對準確。
祁鈺清并不會直接參與進這次的行里,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商人,但由于他在這次事件里現的價值,讓他有資格坐在這。
所有人全部到達會議室,為首的朱市長便點了下頭道:“這次行,特種軍區的軍長閻軍長將全權負責指揮。所有人,都需要盡全力配合閻軍長。”
隨著他的話,坐在一旁的閻軍長便對著眾人點了下頭,冷峻的面容十分嚴肅,整個人更是如同出鞘利刃般不怒自威,讓人膽寒。
祁鈺清倒是聽說過這位閻軍長,之前朱市長跟他說過,這位閻軍長雖然是軍三代,卻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坐到如今的位置上。
剛過三十的將,可以說是年輕有為的代表。
而他雖然年輕,能力卻是毋庸置疑,這次奇襲的任務落到他的手上,按照朱市長的意思,穩了不。
等朱市長說完,閻軍長便接過了話語權,他提出了很多關鍵的點。關于海島,只依靠023一個人的話,還顯得有些薄弱,他們需要另外找到一個突破口。
不僅要海島的分布防衛,還需要很多更細的報,按照他的話就是:“我的兵不可能去當炮灰。”
為國捐軀他們不懼,但他不允許自己的兵死得沒有價值。所以,他們需要更多的報。
023所能提供的報就顯得薄弱了,但僅僅是提供海島的位置,就足夠換取妹妹的命。
這個會議開了四個多小時,才堪堪結束。
有國家做后盾,武儲備方面無需擔憂,而祁鈺清也以個人的名義,捐助了所有的資。
會議結束后,閻軍長走出會議室,當與祁鈺清視線撞上,他似想到什麼,“聽說,祁振澣是你的父親?”
“沒錯。”祁鈺清微微點了下頭。
“你們父子倆的明爭暗斗,現在居然上升到這個層面,作為你的父親,還真是一件可悲的事。”閻軍長冷聲道。
明確地察覺到閻軍長對自己的不喜,祁鈺清倒是沒什麼意外的,畢竟無論怎麼樣,他是祁振澣兒子這件事不會改變。
華國上下五千年的傳統,要求的就是父慈子孝,孝順就是傳統德。而他現在的行為,按照很多人的想法來說,就是違背了傳統的孝之道。
不過,祁鈺清也不是愿意吃虧的人,當即便道:“是他的可悲,也是我的可悲。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會把害死母親,傷害自己妻兒,以及數次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放在父親的位置上。孝順的是人,不是畜生。”
閻軍長眼神微微吃驚,顯然有些意外祁鈺清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不過聽到他這麼直言不諱,閻軍長反倒是眼底的冷意散了些。
“你說得對,需要被孝順的是人,不是畜生。不過他說到底也是你父親,這樣的話你以后還是別說了,放出去肯定沒挨罵。”閻軍長說道。
祁鈺清輕笑了下,“其他人都清楚我們之間的恩怨,所以沒人會跟我談孝順。”
閻軍長點了點頭,“是我教了,不過,你跟外面形容的還是不太一樣。”
“他們看到的只是他們想看到的。”祁鈺清道。
“其實,我一個朋友跟我提起過你。”閻軍長看向祁鈺清。
聞言,祁鈺清微微挑眉,“哪個朋友?”
“他易弘深,以前是我的戰友。不過現在,他已經回去繼承家產了。”說到昔日的戰友,閻軍長臉上的表富了些,有些無奈,也有些懷念。
聽到是易弘深,祁鈺清笑了下,“他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閻軍長忍不住笑了起來,驅散了生人勿進的冷然,“沒有,他只說,輸給你,他心服口服。不過你們比什麼了?以前我們在軍隊里的時候,他可是出了名的十項全能。就算是我,想要讓他心服口服都有些難度。”
“沒什麼。”不過祁鈺清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笑著搖了搖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
玉笙已經出院回到家,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很忙。
上京那邊,偌大的祁家倒臺,一時間導致勢力間十分混,每個人都鉚足勁想要分一杯羹。
但祁鈺清跟夜瀾還有莫凜冬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等到一切塵埃落定,頂頭的家族依舊是他們。
不過原本祁振澣的祁家,已經轉為了祁鈺清的祁家。眼下看似三足鼎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是祁鈺清一家獨大。
至現在,莫凜冬依舊是在聽祁鈺清行事,而夜瀾則跟祁鈺清好。
待市場份額被瓜分,祁鈺清了最大的贏家。
悄無聲息間,祁鈺清躋華國首富。
不過眼下,華國首富祁鈺清先生卻是在家里,給兩個孩子講睡前故事。
等到講完故事回到臥室,就見小妻正著腳踩在地毯上走著,見到他,頓時如同見了貓的小老鼠,一下子躲到了床上。
待祁鈺清走近,玉笙小聲道:“你什麼也沒看到……”
“腳不疼了?”祁鈺清坐在床沿,抬起玉笙之前傷的腳放在自己上。
聞言,玉笙快速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跟你說,你還總是不相信。你看,我連走路都沒問題了。”
“誰讓你有前科,之前還沒好全,也敢騙我說你好了。”祁鈺清無奈道。
“那我不是想早點去看岳老師嘛,你說我去看人家,還坐著椅去,多不好啊……”玉笙輕聲嘟囔著。
祁鈺清無語,抬手刮了下的鼻子,“有什麼不好的?誰不知道你傷了?”
想到那天去醫院看岳文泓的時候,被記者拍到坐在椅上的樣子,以至于熱搜上都是坐著椅的。
當即,玉笙道:“當然不好了,坐椅上多不好看?”
“行行行,坐椅不好看,那現在好看了吧?”祁鈺清無奈笑。
下了床,玉笙優雅地一個轉,擺揚起一個優的弧度,“那當然。明天我跟詩研約好了,再去看一下岳老師。”
“我陪你去。”祁鈺清道。
聞言,玉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你最近那麼忙,不用陪著我也沒事。你不是說,那邊已經有計劃了嗎?你應該更忙了才對。”
“我就是財政大臣,資補給給到位就沒我什麼事了。沒事,明天真不忙,而且很久沒陪陪你了。”祁鈺清緩聲道。
確實,這段時間祁鈺清因為一直忙著上京那邊的事,還有那個計劃的事,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陪玉笙了。
眼下得了空,他也不想太冷落了。
雖然可以理解,但他卻不想給養這種習慣。他還是希,能更粘人一點……
話說回來,岳文泓前段時間剛接了骨髓移植的手,眼下還在康復期。
老實說,當初突然聽到岳文泓要做移植手,玉笙他們這些朋友都有些意外。
后來才知道,岳文泓這幾個月一直休假,不是去哪度假了,而是在做積極的治療工作。
雖然癌的危險不低,但他運氣不錯,找到了適合的骨髓移植對象,而骨髓移植手的結果也非常可觀。
當初,岳文泓之所以瞞著大家不說,就是因為擔心自己找不到適合的骨髓移植對象。萬一說了,就會讓大家替他擔心。
知道這件事后,玉笙跟方詩研還有岳文泓在圈的好友能趕到的都趕到了醫院。
手時,他在里面麻醉著,他們在外面陪伴著。
等到后第一次見到他,大家都忍不住罵他,卻又忍不住哭了。
好在,最壞的結果沒有出現。
秦風已經回來了,當初他跟黎川被那些人追殺,險些就死在那些人手里。最后兩人沒辦法,只能分開逃跑,分開時,秦風已經了重傷,所以黎川引走了大多數的敵人。
也是因此,秦風在躲過追殺后,是拖著養了半個月的傷,才能聯系到劉他們。
至于據說被認定為死亡的黎川,雖然他至今還沒有回來,但秦風依舊認定他沒有死。
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秦風偶爾也會懷疑,是不是他真的已經悄然死在了海里。
玉笙這才知道,那段時間方曦的緒為什麼會有些不對勁,當時誰都知道黎川可能出事了,只有不知道。
雖然黎川平時總逗方曦生氣,但玉笙也清楚,方曦其實沒有像表現得那樣討厭黎川。
黎川的死,對于朝夕相的方曦而言,也是個打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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