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懲罰的吸咬著小丫頭的,大手迅速無比的將孩的服往上推去。
前開敞的涼意讓小萱倏地肩頭,雙手死命想環住自己阻止他拉下的t恤,卻被他以更快的速度將的雙手高高地分釘於墻上,然後兩下就將的服上拉套住了的手腕。
隨著孩被高舉雙手的姿態,的上半只剩白的棉質遮覆在潤的曲綫上了。
沒有任何海綿隔層的幾乎綳不住裡面的渾圓,孩急促的呼吸間,那起伏的曲綫讓原本一腔怒火的尤拉差點鼻橫流。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生氣個什麼,目前洶涌充塞於他大腦的東西,跟充塞在他裡東西的差不多。
「尤拉叔叔!你不能--」被釘在床頭的小萱不知道尤拉現在已經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仍在做著垂死掙扎,結果叔叔另一隻手只在後背輕輕一,立刻鬆開然後被推了上去。
在小萱憤無比的尖聲中,艶的渾圓立刻彈跳而出。
「靠」尤拉死死盯著眼前的景,很丟臉地吞了吞口水。
雖然一直清楚小丫頭的三圍數字,但真正見到了才知道,那簡直不是他所能想像的雪膩飽滿。
又細又的腰,上面的堅-珠圓玉潤,不用,只看小腰一側的弧度他就能猜到,下面的曲綫是何等的翹。
嗯嗯嗯,小孩真的長大了。
小萱憤扭,裡不停的哇哇大,指責尤拉叔叔的犯規,聲稱自己絕不原諒他。
但的扭掙,卻更像是對他甜的挑逗。
「小傢夥,你沒保護好隻屬於叔叔的東西,是你先犯規」,尤拉用自己的輕鬆制住扭得快讓他噴的小妖姬,悠然輕。
但他剝下自個兒服的作卻蠻悍無比,幾乎可聞撕裂聲音。
小萱被他的舉嚇得不住尖,只覺得自己像被放進餐盤裡的鮮大餐,隨時可能被眼前的這隻大獅子一口吞噬。
「其實除了你還可以用這張小做點別的事」,野蠻的男人兩下就了自己,然後著小萱的兩頰重重吻下,一下子就堵上了那張小裡發出的穿耳魔音,將不諳人事的小小帶往群魔舞,怪陸離的盛宴裡
小孩嗚嗚咽咽地出不了聲,被經驗富的浪叔叔吻到暈頭轉向,不一會就雙眸迷濛,神智渙散地癱掛在了他的堅臂彎中,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褪下了最後的衫都不知道。
「嗯叔叔」堅與的環擁,與舌的溫潤糾纏,讓孩在他下得都快融爲一攤水,只能哼哼著喚兩聲。
「除了我有人這麼見過你嗎?」尤拉撐起手,呼吸急促地盯著下妙無比地**,熱沸騰。
他深邃地眼神倏地往下,定在了的地。
「沒」小萱抖著,可憐兮兮地搖頭,無法制止抖。
從沒見過比尤拉叔叔更大膽、更邪氣、更的濃烈眼神。
這眼神讓氣直衝腦門,脹得渾通紅,連耳都燒了。
但大眼裡的驚慌毫改變不了大敞的無助姿態。
尤拉滿yi無比地了角,然後低頭貪婪又熱切地親吻起任何一他親得到的地方。
真是不可思議,這子起來竟像嬰兒般細膩,渾圓的飽滿像是生來就爲了讓他掌握,那的頂端蓓蕾更像是在期待著他的品嘗,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就**了上去!
嗯,又香又甜,比他想像地還要味。
孩被游走全的舌挑逗得神智迷離,發出了小貓般細無比的-,早已被鬆開的小手不知不覺間已抖著揪了下的床單。
但當那舌來到間的神地時,倏地起了子,發出一聲驚慌無比的聲--
「叔,叔叔!」
「乖,一會就好」,已憋得滿頭大汗的男人手按下張得要命的小子。
「叔叔不想讓你疼,你放鬆一點」,鼻尖的甜氣息讓男人悍然繃的**腫痛無比,吼著暴著要侵眼前的,爲了這一刻,他不知輾轉反側了多夜晚,此刻下腹乾的-就像隻咆哮的野,嘶吼著隨時要衝出他的,兇猛吞噬眼前的麗。
但他實在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自己,讓在初次能到什麼真正的歡,他只能竭盡全力的試著幫放鬆,待會不會那麼疼痛。
於是被-火燒灼得快要死掉的男人施展開畢生的絕學,努力將下的小艷娃含吸吮進極樂仙境,讓本就混沌的小腦袋瓜渙散一片碎渣,完全迷失進不曾涉及的迷離景裡。
見臂彎裡的小人兒已經完全了下來,男人長指按上那甜的源頭,沛的甜霎時滲到他糙的指腹間,長指固執的緩緩探進裡面,想知道他的孩是否已全然爲他準備好。
但他隻探進了一點點就頭皮發麻了。
裡面簡直得要人命!
「呼--!」瀕臨崩潰邊緣的尤拉俊臉扭曲,趕手仰頭吐息,然後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俯上下的細膩軀,飢又胡咬上兩瓣晶瑩微腫的紅,吞吃著他搜尋得到的每一滴甜,長久忍耐的烈火終於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兩條巍巍的細白小被他用雙手魯推開,男人手扶著自己的壯**在孩滲出甜的那,沾著緩緩向裡推進,
「疼疼」還在餘韻中漾的孩猛地起了小小背脊,攬在叔叔壯頸部的小手也跟著收了起來,
「嘶--!」大顆大顆的熱汗從男人額間滾落,
「你鬆開!」他咬牙切齒的低吼,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孩的緻給活活夾死。
「叔叔我疼」,小孩也跟著疼出了一的汗,淚眼朦朧的推打著讓疼痛無比的壞蛋叔叔。
「叔叔也要疼死了」尤拉嘶嘶的吸著氣,低頭以額抵著小萱的前額,糙手指起的雪頂尖,吻住痛到不出聲的小,然後忍著脊椎的麻將自己用力頂了進去。
「唔唔唔--」孩的疼痛悶哭全被他用舌堵住,但他自己也難無比的皺起了俊容,牙咬得咯嗤響。
好!好小!他好像還沒完全進,就已探到了孩細的底部。
「別,別了叔叔!」
孩被他再次試探地深覺驚得不住掙扎起來。
好脹好痛!
這是從未涉足過的世界,能清楚的覺到叔叔的那一部分,像只可怕的大怪,在的裡蠢蠢著,還有在口的厚實,在小腹的堅腹,從叔叔邪魅臉龐落的汗珠滴落到口的覺都是那麼的熱燙,上滲出的汗融了他的汗水,順著時時分的間流向他們切契合的**,煽黏膩得可怕。
孩整個細的小臉漲紅了起來,渾都跟著了火似的,第一次到了自己的敏銳度,似乎些許刺激就可引發的激切反應。
「寶貝,你真是」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的尤拉吸著氣讓自己緩緩在下的子裡了一下,瞬間渾的孔都爽到張開。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第一次到這麼敏緻的子。
「叔叔你別再了」小萱嗚嗚著手捶打他的糾結手臂,只覺得他一自己就會痛到死掉。
「呼--!真爽!」尤拉nǎ裡顧得上的嗚咽,只一手掐著的小腰一手上掌中的渾圓,準備施展他研習多年的男伎倆,給小妖姬一個無以倫比的,終難忘的完初夜。
在他糙手掌的和挲下,孩咬著下發出了幾聲細小的-,只覺得緩慢而沉重的似乎沒有那麼難捱了。
漸漸的孩渾開始加速流,白晰小臉艷一片,看得原本想慢慢開始的男人瞬間大發,但當他準備大幹特幹一場時,深孩的壯突然到了幾顆凸出來的小點,一溫熱暖流瞬間將他包圍,溫熱膩到了極致!
「嘶--!!」
完全沒有準備的尤拉渾一震,就這樣倏地一泄如注了
好一會,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孩推了推重重在自己上還在不住氣的男人--
「總算叔叔你起來我想去洗洗」終於結束了,上粘死了,全都又酸又痛好想去泡熱水。
「你給我閉!!」
慢慢從要了他命的小妖上爬起的尤拉邪氣俊臉破天荒的一陣紅一陣白。
這才多久?他居然就這麼結束了?
這臉丟大發了
惱怒的尤拉叔叔誓要挽回自己的男自尊,抓住準備逃走的小妖姬細探究竟。
不小心讓叔叔丟了大臉的孩哇哇大,卻無法掙,只能像隻小白鼠一樣被叔叔翻來覆去的做著各種「實驗」,這一晚,小樓臥房裡的燈徹夜未熄,樓上樓下守衛士兵整夜都在痛苦聆聽著孩的哀號,這折磨,堪比軍營裡最殘酷的軍法。
再後來,被整治得凄慘無比的孩狠狠地讓的壞蛋叔叔吃了許久的閉門羹,酣暢淋漓了一晚吃得上癮的叔叔又開始了討好小丫頭的各種花樣。
歡喜冤家你追我趕,你氣我哄。
小孩求了多年的終於靜靜歸附於的掌心,漂泊也終得歸宿。
暴躁獅子牢牢看護著掌心上的那抹豔芬芳,不讓任何靠近。
外界的龍蛇紛爭,風起雲涌,醜善惡,較量搏殺,毫影響不了小樓裡孩的單純世界。
因爲,要的,始終都只是的尤拉叔叔,而現在,已經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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