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沖著他撇:“本來嘛。”
趙行無奈搖頭:“太疼了。”
果然是因為這個。
姜莞的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撓著:“我是頭一胎嘛,生的久,也疼的厲害,很正常,阿娘和姑母們早前跟我說了好多,就是我不要怕的,這孩子都平安生下來了,你倒怕了。”
“可確實是太疼了。”
在屋里撕心裂肺的著,他站在屋外聽,一顆心都要被撕碎了。
疼,他也跟著疼。
這種經歷真是有一次就夠了。
“跟你說不通,那你的意思是,往后每回都我喝避子湯?我聽說那東西很傷的,再不然,你給我灌一碗紅花,索壞了子,就不怕再有孕了?”
“你怎麼越說越離譜?”
趙行心下無奈,聽這些不著調的話,又舍不得罵。
到這會兒小臉兒都還是雪白一片,沒什麼的。
他是用命搏著給他生的孩子,他怎麼舍得罵人?
趙行低低嘆了口氣:“算了,順其自然,總可以吧?”
“當然了,難道我有了孕,你還能我打掉?”姜莞拉著他的手,往自己面頰上蹭了蹭,“其實我想多生幾個孩子的。咱們兩個的孩子,二哥哥,你想想,是咱們兩個的孩子,我給你生的,不覺得很高興嗎?
再說了,家里孩子多,他們自己作伴,才不會來跟我搶你呀。”
姜莞太知道嗯麼拿趙行了。
趙行心里卻是容。
但也不會輕易松口。
要是他今天沒有站在屋外聽,一定覺得說得很好,說的都對。
他本來也喜歡孩子,只要乖巧,不是那種調皮搗蛋又頑劣的。
當年趙奕十歲回京,小小的一團,他見了都還覺得喜歡呢,何況是自己的親生骨。
趙行另外一只手落在姜莞發頂:“把兒子抱來你看看?”
姜莞說好:“我還沒見過兒子呢,顧著聽你說這些,我自己上掉下來的,你去呀。”
輕輕地推了趙行一把,趙行噙著笑站起。
他正要往外走,姜莞誒的一聲住他:“要是睡的,就別來回抱了,免得再把他折騰醒了,母好好照顧著,睡醒了抱過來也是一樣的。”
那個孩子,當年落生,也是的。
盡管那時不趙行,甚至恨他,但跟孩子沒有關系。
那是的骨,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怎麼會不?
那段日子天天抱著孩子不撒手,連母除去喂的時候,也沒法從手上把孩子給抱走。
是自己心虛。
跟趙奕勾結著做的那些事,怕趙行發現了要發落,報復,會從孩子上下手。
只是可惜了,越是那樣小心翼翼,視若珍寶,越是沒能留住的兒子。
現在多好。
就算兒子不在邊,心里都是安定的。
知道他一切都好,趙行也都好。
趙行說了聲好:“干脆人把小床放到你這兒吧,你也好看著他,母就跟著在屋里伺候,我收拾了東西,搬到院那邊去住?”
明知道他是玩笑了兩句,可是姜莞真被他調侃的有了笑出聲的力氣,順勢就說好:“那就辛苦蜀王殿下,要把正屋讓出來給我們母子住,自個人窩去院偏堂啦,快去吧你,還在這兒調侃我,明兒我就告你的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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