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熱氣蒸騰。
一名材高大拔的男人懶懶的倚在牆壁上,他上不著寸縷,長長的睫微微著,此時正垂眸著趴在他膛上的小人。
「你、你別靠我那麼近。」
董慈將手上的巾擰到半干,巍巍的出著小手幫面前這壯的拭皮,也不知是熱氣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白皙的臉蛋上印了一抹緋紅,很是可。
景容眼眸中劃過一抹笑意,他出指尖幫把鼻尖上的汗珠抹掉,倒是順從的離開很多。他這一直起子不要,原本就高大的軀更是高出了不,董慈踮起腳尖幫他拭脖子,有些吃力。
「你彎彎腰啊。」
董慈的眉頭皺起,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夠不著你了。」
「不是讓我離你遠些嗎?」景容微微勾,故意仰高脖子讓夠不著自己。
董慈又踮著腳尖費勁的幫他了幾下,氣息越加不穩。手臂已經很酸了,可面前這人還一直戲弄著自己。董慈怒瞪了他一眼,剛想罷工走人,手臂卻被人一扯,子直接就撞到了景容懷中。
「好了好了,你吧。」知道這姑娘要生氣了,景容見好就收,他將瘦削的下抵在了董慈的肩膀上,將整個脖子送到眼前。
這浴室里真是越來越熱了……
董慈越越覺渾發燥,了有些乾的薄,將景容推離了許多。「我有點熱。」
「那就把浴了吧。」景容眼眸一暗,指尖劃過小巧的側臉。
的確是想的。
董慈把放在腰帶上的手收回,訕訕的說道。「那個,還是先不了吧。」怕這一,兩人就不僅僅是洗澡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嗯,隨你。」景容竟然出奇的配合,他了自己的長,換了個姿勢站著,笑意盈盈的面容,看的董慈渾發憷。
「這是什麼?」
在臨近洗完的時候,景容長臂一,就將放在架子上的一個小瓶子拿過,他打開有些好奇的聞了聞,說道。「和小慈上的味道好像。」
「這個是,洗完澡在上的。」
董慈換了一塊干巾幫他乾,每當路過他的腰部時,都格外的小心。
「那小慈也會給我這個嗎?」
景容的話令董慈一愣,微微抬頭了他一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你要?」
一開始只是到有些奇怪,但並未多想。直到董慈將沾染的掌心到了他熾熱的皮上,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兒。
想將自己的手回,而景容卻像是早就知道會怎樣一般,手臂一攬就將困在了自己懷中。
景容噙著一抹薄笑抓住董慈的小手,直勾勾的盯著,說道。「好好啊。」
「我……」
手被迫跟著景容的大掌移,有了的潤的手掌走的極為順利,從脖子到結,再從鎖骨順著他的膛一路下……
景容的材很好,窄腰瘦,腹部的紋理分明,上去的,但董慈卻像是魔怔了一般,捨不得放手。
「小慈,舒服嗎?」
見董慈的視線有些迷離,景容握著的大掌鬆了許多,他勾引著的手繼續下移,聲音故意得又低又沉,卻仍是出一/。
「景、景容!」
眼看著自己的手被他拉著越越低,董慈小幅度的掙紮起來。景容倒也沒有勉強,而是抱了許多,將的手放到了自己背後。「乖,後面還沒,繼續。」
這還有完沒完……
董慈自認自己自制力還是很強的,然而在面對半/的景容后還是有些搖了。尤其是在加上他的故意引/,董慈稍不注意就會掉到他的陷阱中,最後只能溺死在他的懷中!
事實上,最後的確是被景容抱出去的。
明明是的手在他上/,可景容卻倚在牆壁上穩穩噹噹,甚至還舒服的瞇起了眸子。
反觀董慈,子越來越,明明景容只是攬著什麼都沒做,可仍是很沒出息的了一灘水,最後氣吁吁的趴在他上,臉頰越來越紅。
「就這麼喜歡我的/嗎?」
景容有些好笑的將抱上床,作溫的幫拂開沾黏在臉頰上的碎發,如蜻蜓點水般在上印上一吻。
「想要嗎?」
知道現在渾燥熱,景容幫將上的浴褪下了一些,然後將人整個的摟在懷中,微涼的指尖有一下沒下的的輕/的腰部,做著無聲的勾/引。
腰部是最敏/的位/置了,董慈躲在他懷中瑟了一下,微微咬住了瓣抵住即將溢出口的低/。
「景、景容!」
此時董慈就窩在他懷中,微微一抬眸就能看到他弧度優的下,側臉俊妖冶。
「嗯?」
聽到董慈喚他,他微微垂眸了過去,深邃的眸子中彷彿有妖花盛開,瀰漫著一層溫潤的眷意,有一種邪肆致命的詭異。
這個男人……
董慈是想阻止他的,可如今隨著他的垂眸,景容鮮艷滴的薄就近在咫尺,像是被蠱/了一般,竟然摟著他的脖子直接蹭了上去。
的小努力的啃/噬著上方的薄,嚶/嚀出聲,環抱著景容的手臂更了一些。
景容也不反抗,甚至他的眸子中不帶一詫異的神,彷彿早就預料到會這麼做般,盪著一抹笑意,他任由懷中的人肆意妄為。
「阿容。」
意//迷之時,董慈不自覺得改了口。神智稍微恢復了一些,試圖將景容推離。「你、你的腰不行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景容將人重新按回自己懷中,俯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
今夜漫長,註定纏綿。
……
這應該是景容自擁有后最為舒服的一夜了。
曾經的他只知道掠奪與強迫,那時他以為自己得到了那就是最好的結果,直到如今兩相悅,董慈細的手臂乖順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再也不反抗,這時他才知道那時的自己有多麼不堪。
此時就倚在他的膛上,雖然的小臉上還掛著幾顆小淚珠,但抱得他很,這是他曾經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依賴。
這是他不擇手段才換來的小妻子啊,景容面容和,然而眼眸深卻帶著瘋狂的執念。
真想就這樣一直抱著,永遠不鬆開……
剛剛經歷過一場纏綿的/,景容舒服的渾發麻,他抱著懷中的姑娘想要小酣一下,結果桌子上的手機卻嗡嗡的一直在響,他微微皺眉,手將手機拿過。
『時澤』兩個字是如此的扎眼,景容良好的心頓時差了許多。他了眼依舊睡的小妻子,眼眸一暗,點了下接通鍵。
「小慈,我剛從外地出差回來就聽說你出事了,你現在還好嗎?宋姨還在醫院嗎?」
電話那端有風的呼聲,顯然時澤在一下飛機后就馬上將電話打給了。他並沒察覺到什麼異常,依舊在說著。「你現在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你。」
「睡著了。」
那話那邊的呼吸一窒,景容的分明。
他出指尖緩緩的過懷中姑娘有些過度的瓣,低低的笑道。「現在就在我懷中,你要過來嗎?」
「……」
景容那強烈帶著濃濃示威的獨佔,時澤隔著電話都的分明。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對董慈抱有特殊了,但聽著他這極其炫耀的語氣,仍覺得……萬分不爽。
……
房間有著一種很濃重的香氣,其中夾雜著一/的氣息,有些醉人。
景容很想在這種寧和的氛圍下抱著董慈一直睡去,但他還有很多事沒有理。
最後又在臉頰印上一吻,景容起套上服,靜悄悄的從房間走了出去。
「爺。」
蔣銘已經從門外等了很久了,正當他準備鼓起膽子敲門的時候,房門終於被人打開了。
呼吸間帶著一濃郁曖/昧的香氣,蔣銘的面容一僵。尤其是看到自家爺膛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后,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一聲。
「怎麼?」
景容輕輕地將門帶上,他仰了仰脖子將襯衫上的扣子一顆顆系好,逐漸的將那些痕跡遮住。他微微瞥了站在一旁的蔣銘,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沒事。」
蔣銘了鼻子,見景容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他訕訕的一笑,有些結的說道。「爺,咳,上香的哈。」
這一聞就知道是孩子家上特有的幽香,蔣銘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在自家爺上聞到這種味道,而且還那麼濃烈。在詫異的同時,他不由得也佩服起自家那神的夫人了。
「……」
在書房理完一些急文件后,已經是深夜了。
景容將那些文件給蔣銘,臉上終於帶了一疲憊。他懶懶的靠在座椅上,用手臂撐著額角,眼眸微垂,彷彿隨時都會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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