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嬤嬤和虞夫人下轎走了一段路。秦嬤嬤便隨口問了下沈晚的一些況,虞夫人便將所打聽到的消息事無巨細的一一道出。
秦嬤嬤冷嗤:「吏部掌固沈揚?往日倒是沒聽說這號人。所謂虎毒還不食子,他這種爹竟比那畜生還不如。」
虞夫人也覺得不可思議:「若不是消息可靠,我也是難以置信世上竟有這樣的親爹,任由那狠毒繼母打駡作踐不說,仿佛有深仇大恨般,竟還打算將兒賣給那行將就木的老員外。聽說那老員外還有些難以啓齒的癖好,若不是當時顧主事對一見傾心堅決去沈家提親娶了過門,那般靈的人指不定現今被折磨個什麼樣。」
「竟是個苦命的。」秦嬤嬤嘆氣,又想到今個顧母異樣的神,微頓了下,道:「改日你得了閒,你再單獨約上去你府上,我請那張太醫去你府上給悄悄把個脈。親三年了也沒個靜,饒是婆家再疼,想來也是頗有芥的。」
虞夫人也想到了那顧母瞬間不自在的神,有些唏噓:「婚三年府上無半個妾室添堵,能攤上這樣的婆家也是福氣。可這顧家三代單傳,想來對子嗣看的極爲重要,若是再無靜,只怕府上不得不再添人。得了,過兩日我就約府,那張太醫是婦科聖手,屆時再請他開個對癥方子好生調理一番,說不準過上一段時日府上就能傳來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