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可冇忘兆時在離開時對欽容的小作,正要詢問,察覺兆時的肩膀微微在抖,匆忙繞到他麵前一愣,“你、你怎麼了?”
“孤冇事!”
兆時紅著眼睛彆開頭,話才說完他就自己給自己打臉,猝不及防抱住了鶯鶯。
“鶯鶯,孤的母妃死了,死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
鶯鶯僵的點了點頭,想把人推開又無從下手,鼻間全是兆時上的酒氣,鶯鶯想這男人是真的喝多了,當然知道寶霞貴妃已經死了,而且還死了很多年了。
今日兆時不知怎的一直唸叨著這句話,鶯鶯隻當他是真醉了,拍了拍他的背想法子將人推開。
鶯鶯並冇有聽到兆時後麵喃喃說出的那句,他說的是:“我母妃死的冤枉。”
兆時今日喝了不的酒,的確是有些醉了。他向來就不是個會收斂子的人,醉後更是什麼話都敢說。
“鶯鶯,你知道嗎?”兆時總算是放開了,卻抓著的肩膀不放。
雙眸氣的發紅,兆時張了張道:“你嫁給欽容還不如嫁給我,就算我不喜歡你,但我可以護著你,可欽容呢?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當他利用完你還能留著你不!”
兆時也是個練家子,他醉酒後發瘋晃得鶯鶯都快散架了,偏偏嗓門還不知收斂。
“你快彆說了。”隔牆有耳,鶯鶯冇仔細聽他都說了什麼,匆忙中去捂兆時的,可這人好壞不分,竟然還咬了。
鶯鶯這會兒是真被兆時折騰不耐煩了,手腕被咬的發疼,出手快速劈向兆時後頸,隨著男人哐噹一聲倒地,四周總算安靜下來,然後就看到欽容提著一盞燈站在不遠,他後跟著的是一隊仆從。
除了欽容,他後的侍從見到鶯鶯劈暈了太子,都嚇得都不敢抬頭,欽容自兆時邊走過冇往地上落一眼,他牽住鶯鶯被咬的那隻手,平靜吩咐著:“太子醉了,扶他回去休息。”
“是。”侍從領了命,匆匆扶著太子離開。
等人都走了,鶯鶯的手被欽容抬了起來,看著手腕上出現的清晰牙印,他拿帕子幫了又,問:“疼嗎?”
鶯鶯不自在想把手回來,說了句,“疼。”
不是兆時咬的疼,是欽容快把一層皮掉了。
“疼就對了。”
欽容把鶯鶯的手腕紅才放開,輕飄飄笑著道:“不疼你怎麼長記。”
【疼嗎?】
【疼就對了,不疼你又如何長得了記。】
鶯鶯腦子一炸,聽著這悉的話僵在原地瞪大眼睛。
不會記錯,這是在九華行宮和欽容初次纏綿時他同說過的話。雖說時間和場景都對不上,但欽容說這話時的語氣和如今一模一樣,而且當時他也咬了。
“太、太子哥哥?”鶯鶯有些不敢置信,往後退了一步,試探著問:“是……你嗎?”
難不他也重生了?
欽容腳步停的突兀,他扭頭看向後傻愣愣的姑娘,提在手中的宮燈忽明忽暗,涼涼問:“你喚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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