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一下子就炸了。
“我啊,你曾經摟著我的寶寶睡過覺?”
他唯一的,獨一無二的,幹淨的就跟水晶一樣的寶貝兒啊,大學生活怎麼會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啊。
田遠嗤之以鼻。
“總也不說那次跟你睡一張床,我半夜被你踹下來。你大爺的,我以為地震了,誰知道你睡得四仰八叉啊。我在地板上睡了一晚,腰酸背痛不說,我還冒了呢。”
“讓你腰酸背疼的只有我啊。”
潘雷嚎著,此背痛不是那個背痛的意思啊。
“我不是給你買冒藥了。作人要厚道。”
“我覺得吧,親的,還是跟我睡最好了。你看,我從來不會把你踹下床,你翻了踹被子,還是我摟著你呢,我們兩口子怎麼睡,被子都不會離開你的。你冒的次數也很。”
潘雷邀功請賞,田遠的睡姿也不太好,翻來翻去被子就丟了。每次都是手腳並用的摟著。
“啊,田遠,破謊言了吧啊,你每次請假都用冒了沒法上班,潘雷說你很冒,那你為什麼起不來,上不了班啊。”
夏季抓住病句兒,可勁的刨問底兒。
“你管呢,我那時候的主任又不是你,準我假就了,原因不解釋。”
“你說說唄,我很想知道啊。”
“刨問底兒我也不會告訴你。”
“是不是因為他半夜折騰你了啊,腰酸背痛啊?”
夏季也壞呀,眉弄眼的,一定要問清楚。
“可以停止你往我祖墳上刨的話題了嗎?”
田遠臉皮薄,能告訴他嗎?關起門來的事,誰會說啊,又不是白癡。
“就是,我們兩口子的事兒,你們兩口子也做過,你懂得。他不折騰你,你會邁著外八字上班嗎?”
潘雷很無所謂的聳肩,誰都不是談拍拉圖的,親的事誰沒做過啊。你儂我儂,多熱如火。對吧。
“都給我閉,跟你們倆說話就是瘋子。”
田遠不了了,他們的話題太限制級,邁步就做到張輝的面前。很想裝一下賭神,可惜他沒有黑風白圍巾,抓過這幅紙牌,想拉一個花兒,還把紙牌弄了滿桌子都是。不鬧不鬧,都別笑啦,不許嘲笑牌技不好的人。
張輝還真沒有把田遠放在眼裡,他打牌真的不怎麼樣。
哪怕是這一次,他不用去賄賂,也不用黃凱幫他看底牌,哪怕田遠手裡有對王,還有一副大炸彈,張輝愣是沒讓田遠出了一張牌就完勝。
秒殺了田遠。
田遠啊,可憐的孩子,都傻呼呼的了,沒想到一分鐘不到就被人家給打敗了,看看張輝,看看手裡的牌,扁了一下。
“潘雷,幫我報仇!”
潘雷磨刀霍霍啊,家裡的寶寶發話了,肯定把張輝打得落花流水,就不相信了還戰勝不了他啊。
大刀闊斧的坐到對面,叼著煙,歪著脖子,側著頭,刷刷的洗牌。
“讓你秒殺我的寶寶,我肯定讓你今晚沒有新郎。”
張輝搖頭晃腦,五局三勝了,他已經把他們家這口子大部分給贏回來了,也就是說,房花燭夜十二個小時的話,他已經贏回來八個小時了。
潘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