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啊,這可咋辦?我的腦袋直接耷拉下來了。
“哈哈哈,沒毅力的小夥子,你要樂意對著我的名字跪拜三下,恭敬的喊三聲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慈祥的聲不知道從什麼方向響了起來,我頓時心裡大喜。
這個肯定是胡三太的聲音,沒錯了!雖然我沒有聽過的聲音,但是直覺覺得沒錯,肯定就是胡三太!
我二話不說,對著供桌就跪拜下來,俗話說跪天跪地跪父母,這都是屁話,很多時候生活需要你折腰,你能不跪?而且對於胡三太的話,我心裡也是真心實意的樂意去跪拜的,如果說對整個胡家沒啥印象的話,那麼胡三太的名聲那可就大了去了,不說別的,就說陪著胡三太爺管理東北仙府,鎮守一方安寧,就絕對有理由讓我跪拜下去!
我恭敬的喊了三聲胡三太的名字以後,胡三太重新笑了起來,這個笑聲比起剛才,顯然也更加的和煦一些。
“你小子,沒恒心沒毅力,想要救自己的小朋友出來,是這個態度可不行,也虧的是你請的我,否則咱家隨便換一個人,你試試能不能請得?”人的聲音在響著,沒有再飄忽,而是集中在我後門口的方向。
“看在你剛才那一瞬間真心誠意的份上,太就現來見見你。”說著,一個眉目慈祥可親、雙手放在袖口裡的笑瞇瞇的老太太就出現在我眼前了。
我覺眼前胡三太就像是最平凡的鄰家一樣,不由訝然的迎了上去,殷勤的搬過邊上一張太師椅給。
胡三太坐了下來,手裡的手杖橫著放在了膝蓋上面,對我笑道:“老韓家的九代孫?韓冬?”
我連忙點頭:“是的,太。”
“你這太倒是的順口,以後就這麼我吧。”胡三太打量了我一下:“你的事我已經都知道了,胡皮裘是我胡家一個輩分很高的後輩,資質和修為都很普通,但是輩分和年齡畢竟擺在那裡,所以很多時候,對於他的一些事我和老爺子都采用的放任的態度。”
我脖子有些紅了:“太,可是,可是葉知秋是無辜的啊!”
“無辜不無辜你說了不算,冥冥之中老天爺自然有個命數!凡人不敬天不敬地,不稀罕這個說法,但是對我們來說,這個可是違背不得的。”胡三太歎了口氣。
繼續說:“胡皮裘上次其實……原因確實和你說的很明白了,不要覺得荒謬,一來葉知秋恰好那個時候撞了後院,二來和你淵源很深,而且偏偏還是堪比你的質的純之。也許在你看來這純粹是一系列意外和巧合,但是在我們看來,這確實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胡皮裘守了你老韓家九代人,就為了等一個合適的人出馬,結果你因為意外而不能出馬,所以有所補償也是應當的,說難聽和直白一些,你的黴運,等於直接轉嫁到葉知秋上去了。”
“所以胡三太爺本沒法管這個事?”我心底裡的疑問算是解開了,問胡三太。
老人點點頭:“這個事老頭子確實沒法管,但是咱們家肯定也不會為難你,胡皮裘丟了你這個第馬,你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如果你能憑自個兒的力氣,最後將那閨救出來,肯定也沒人故意難為你!”
我心裡安定一些,胡三太的意思就是,人胡皮球是帶走了,想要救人的話他們不攔著,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這無疑給我打了一劑鎮定劑,不考慮胡家的話,我只需要琢磨怎麼對付胡皮球就對了。
“還請太告訴韓冬胡皮球的道場所在。”我恭敬的對眼前的老人說道。
老人瞇著眼睛:“這小子的道場,可不怎麼好走啊……長白山深有一座二娘山,你在那裡能找到一個鐵索,那裡是個地下熔巖,就是他胡皮裘的道場了。”
我記了下來,想要順口再問胡三太打聽點啥吧,還是識趣的閉住了,人家能將胡皮球的道場位置告訴我已經不錯了,咱不能得隴蜀。
“那就這樣了,下次想要再見太,像剛才的表現可不行。”老人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手杖一揚,就逐漸消失不見了。
我連忙答應兩聲,心裡也是一陣惆悵,下次想要再請胡三太出山,真的要跪拜個一兩天啊?天吶……我記得胡皮球說過我兩次,說我禮節不夠啥的,他娘的,這些個仙家平時被人拜慣了麼,我還要對你們咋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