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來到山崗上,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昨晚上布置的玄水陣法,那豬籠草因為有陣法的滋潤,長的那尼瑪一個旺盛啊,籠子裡頭的滿滿當當的,鬼知道都有哪些倒黴蛋的遭殃了。
我撤掉陣法,這株違背自然生長的豬籠草當場就開始漸漸枯萎。
“冬哥,你之前來過這?對付過那流弊的虎妖?”
何這回是真的吃驚了,作為一個道士,他對山裡妖怪的了解自然比我多的多,知道虎妖的強大可怕之。
“是啊,和常小丫,孤男寡深更半夜的。”我嘿嘿一笑。
何的臉立馬就綠了,著我的目充滿著不善。
我手一攤:“你們看看這痕跡,我是一路被從上面攆下來的,驚恐之下甚至連自己的陣法都沒顧得上,白瞎了一個大號的打虎機會。”
何將袖子往上挽了挽:“冬哥,你搞不定這虎妖,我肯定可以,等一下你們就看戲,然後我們順利進長白山道場吧!”
我瞪了這小子一眼,好家夥,這家夥今天出門穿的還正式,倒是跑麻布鞋,頭上的頭巾都特麼是條新的,只是你嫌熱的話袍子了就行了,何必要把袖口高高挽起來?純一個逗比形象啊。
你這狀態實在是沒有高手風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