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子還發著燒,溫偏高,藥明明該吃兩頓但嫌苦,男人更是滾燙,但這樣炙熱的江言。
江言服扣子散得散掉得掉,被林杏子一扯就順勢掉了。
他舍不得分開一秒,就連服的過程也吻著,赤上熱氣騰騰地上來。
林杏子仰著頭,手攀上男人的,沿著腰腹實分明的線,反覆著他肩上那枚疤痕。
上次聽他兄弟說是槍傷,差點卸了半條胳膊。
舌糾纏間江言嘗到了鹹的,手掌上臉頰,所是一片,心臟狠狠地了一下。
幾乎沒在他面前哭過,甚至連示弱都,被人欺負了也都是直接一掌打回去,從不怯,不會說話,哪怕第一次聽他說起他家裡人,第一次聽他同事講他工作時遇到的危險,也只是眼眶泛紅,忍著淚無聲地看著他就已經令他心神混。
臉被捧起,男人急切又細致地從下吻上去,纏綿在眼角輕啄,炙熱呼吸混著淡淡酒氣拂在林杏子眉眼,聽不清他口中模糊的呢喃低語,隻想要他。
至在這一刻他可以暫時拋開責任和使命,完完全全屬於。
隻屬於。
背後是微涼的玻璃窗,煙花燃盡後的夜幕歸於寂靜,前是他滾燙的膛,他迫切又小心將睡腰帶扯開,稀稀落落散了一地。
仿佛和一年前的那一晚重疊。
靠近,他心狂喜但仍有所顧忌;推開,他又留,用困著。
“沒關系……”林杏子才不管自己有沒有發燒,細白長纏上他的腰,“你說的啊,出汗驅寒。”
含糊不清的話音混著息聲又低又啞,仰起子吻江言的結,舌尖探出來繞著骨凸起的形狀打圈,他這裡最是敏,呼吸立馬重了很多,汗從額頭滴下來。
他還在和擔心虛弱不住之間糾結拉扯,將的手腳著,埋首在頸窩息平複。
“江言……”低聲他的名字,委屈又難耐,曲起輕蹭撐起的子,膝蓋傷還沒愈合,著他棉麻的布料,輕微的疼痛讓清醒,下一秒又沉淪在熱烈寂靜的裡,“江言……”
簡單兩個字被繞在舌尖粘粘百轉千回。
稍微做點什麼,江言所有的耐和自製力都會盡數崩塌。
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能不能回來都是未知,從前不怕,不懼,犯罪分子跑到地球另一邊他都要追著抓回來,可現在……還沒走,就開始牽掛。
緒越是洶湧,他就越沉默,收攏手臂,力行讓林杏子知道他和一樣。
酒意發酵,越發控制不住。
一波一波湧來的快意麻將林杏子推上高,子得抬不起胳膊,細碎濡的吻綿落在後背、肩膀、脖頸、耳後,裡已經容納不下更多,隨著他那熱出頂的作被帶出,從合往下淌。
他仿佛不知疲倦。
以前在床上他都克制著,一次或兩次,累了就停,隻用喜歡的姿勢和的頻率,今晚像是黏在上,不了想躲,隻挪出一點距離就被他握著腰撈回去,仰著,趴著,坐著,舌頭一會兒在裡,一會兒在下面,時骨幾乎要嵌進,吻時卻又溫到連撥弄的發都舍不得用力。
在廝磨的又一次了起來,順著找到未閉合的口推了進去,將小腹撐得酸脹難,林杏子哭出聲,抱住他。
“我都是胡說的……”
“我不要別人。”
“江言,你不能丟下我,我……我沒有喜歡過別人,隻喜歡你。”
放下驕傲和自尊,只求他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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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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