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眾矢之的,為了平息眾怒我把那陳音供了出來,我說找過安潯。
易白那天是真的火了,他掐著陳音的脖子,問對安潯說了什麼。陳音也是個吃不吃的,呼吸都困難了還一臉倔強地說:「易白你不是最不屑什麼男的嗎?你不是鄙視嗎?你不是說是小孩才相信的東西嗎?你現在在幹什麼?」易白臉鐵青的讓陳音滾,陳音走的時候還詛咒易白這輩子得不到安潯,這的……真他媽的稚啊!
後來,我把安潯在汀南的事告訴了易白,即使安潯威脅我不能說。因為我發現,易白是真的喜歡的。
易白說要去汀南找安潯,他不是要興師問罪就是要表白,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比較大,就自告勇的要跟去,當然還有向那個傢伙,我們連夜趕到,結果……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沈司羽。
雖然當時安潯和他沒有毫的親,甚至像和其他人一樣,泛泛之,甚流,但他們之間的氣氛,很……曖昧。再加上後來警察的問話,我才知道,何止是曖昧,安潯真的開竅了。
沈司羽,似乎對安潯也是勢在必得,他看的眼神,比易白更直白更……溫。而安潯,應該也是喜歡他的,因為有時候不自覺流出來的小人神態我是從沒見過的。
從汀南迴來後,易白消沉了一段時間。沈司羽表現出的強勢讓向吃了大虧,我覺得這也是給易白的一個下馬威,他後的沈家誰也不敢去惹,再加上安教授尊重兒的選擇,和易家商量解除婚約,這些都讓易白無能為力。
安潯和沈司羽還是兩個不消停的主,三天兩頭的鬧出大靜,那段時間的易白脆弱得讓人心疼。
過年的時候,安潯帶沈司羽去了祖父母家,不意外的,來拜年的易白到了他們。他似乎已經調整好了自己,也可能是故作不在意,畢竟這是易爺這麼多年第一次心。
那天我們從河邊回來,易白對我說:「安非,我要是早點認識安潯就好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訂婚之前的那段時間,太短了,還不足以讓安潯喜歡他,反而用訂婚嚇跑了。
我說:「哥,你認識比沈司羽早。」
易白頓了半晌才笑了笑,他岔開話題:「安非你從來沒過我姐夫。」
卻在剛認識沈司羽的時候就這樣他。
我有點尷尬地撓撓頭,在心裡組織了半天語言,想著該怎麼說。易白卻慢悠悠道:「我知道,我懂。」
那天的最後,我和他講了雪夜沈司羽上山找安潯的事,我問他要是他會不會上去。
易白想了一下,說不會。
說完後他便笑的非常釋懷,走的時候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謝謝,說了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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