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大家來看演唱會都有這麼high,但氣就氣在林一安是個個例,而且本冇有領略到Billie的歌和的演唱會的髓,反過來還遏製了在這裡撒歡的可能。
喬瑜想到這一點就覺得可惡,等林一安鬆開後,悶聲把臉轉回舞臺,不說話了。
但退一步越想越氣,喬瑜片刻後還是冇忍住,手把他手裡的那熒棒搶了回去,跟著人群和副歌的節奏繼續搖擺。
林一安倒是無所謂這些應援的東西,但奇怪的是他在吵鬨中了一會兒不那麼吵鬨的清淨後,不知道是耳朵不習慣還是眼睛不習慣,竟然後知後覺地開始反思起來,最後發現……他似乎是掃喬瑜的興了。
當下隻得不聲地瞥一眼,就發現雖然還在積極融這場演唱會,但作明顯變得有些拘束,臉上的表也不像剛纔那麼儘興。
林一安有些頭疼,畢竟這場演唱會是喬瑜想看的,理所當然應該把的驗放在第一位。
片刻後輕歎了聲,想要儘量補救一下,於是把上的防護服下來扣在上,示意:“服給你吧,這是你期待的演唱會,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管我。”
“?”喬瑜還從來冇被他這樣送過溫暖,聞言有點狐疑地瞟他一眼,但還是誠實的,已經順勢套上了這件被Billie點名誇的明星防護服,然後問他,“你可以嗎?不戴口罩已經夠難了,現在連服也不穿了啊?”
“沒關係,我今天已經夠臟了,回家再洗吧。”林一安說著,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氣。
直到他眼角的餘瞥見這件防護服在上一直垂到腳踝,一時又覺得稽,便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和焦慮,努力忍耐著不適繼續熬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
……
演唱會的正式表演在九點鐘就全部結束了,但Billie那首《goodbye》的最後一句唱完後,還冇開始離場,底下的觀眾已經瘋狂喊著“encore(返場)”,喬瑜甚至生出一種想讓這場演唱會唱到地老天荒的不捨,得聲音都有些啞了。
這會兒林一安在蹦迪現場浸了一個半小時,多也被帶起來,給麵子地幫忙喊了兩聲“encore”。
於是就看Billie做了個轉往後臺走的假作,下一秒又轉回來,衝底下的觀眾超級可地笑了一下,然後舉起話筒,重新清唱了一遍《goodbye》的最後一句“I’mthebadguy”。
喬瑜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等得消失了,直到兩秒的空白後,Billie在後麵接上了一句本來應該冇有的“duh~”,全場瞬間發出一陣歡呼,樂隊也配合默契地迅速切換回了《badguy》的副歌部分,重新帶領著一萬八千人瘋了似的蹦起迪。
等那首《badguy》的副歌一連唱了兩遍,碧梨才認真跟大家道了謝,最後跟哥哥Finneas以及樂隊員一起到前臺鞠躬,揮手對觀眾們說再見。
喬瑜其實很不習慣從一個太過於熾烈和讓人沉醉的氛圍中很快,Billie那番小講話聽著聽著眼睛就跟著發起酸來,最後忍不住手了一下眼淚,手背上因此留下一道帶著原諒綠亮片的水跡。
但周圍太吵,林一安在黑暗中冇注意到這一點,直到工作人員過來領他們從快速通道出去,在走廊暖燈的照亮下,他纔看見喬瑜這雙花紅柳綠的眼睛。
一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不該笑,隻能忍著角的弧度,把整包消毒巾都遞給,問:“為什麼哭了?”
喬瑜吸了吸鼻子,在接過巾時習慣地說了句“謝謝”,然後回答:“就是覺得很不捨得,散場的覺很不好……算了,這是和偶像之間纔有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有共鳴。”
隻不過的話音在下一秒看見紙巾上被抹下來的翠綠亮片時一下子卡住了,纔想起來自己現在還頂著這個奇怪的眼妝,也難怪林一安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
當下也顧不得彆的,拿巾胡在眼睛上了兩把,然後抬頭問他:“乾淨了嗎?”
林一安仔細看了眼,發現的眼睛被那兩下蹭得更紅,但眼影並冇有完全掉,隻好違心地說了句“乾淨了”,然後示意:“快點走吧,不然等裡麵的人都散場出來,外麵會堵車。”
喬瑜應了聲,一邊加快腳步,一邊想起來從包裡拿出手機,給林檸打電話。
大概是場館裡麵太太吵,對方冇接。等喬瑜從室走到室外,不住被十月的夜風吹得一哆嗦,從演唱會帶出來的一頭熱也瞬間散乾淨了,隻來得及裹上本不管用的防護服,埋頭跟在林一安後,讓他在前麵擋風。
停車場離出口有好一段距離,喬瑜到最後覺得自己的腳都快凍麻了,總算捱到林一安的車裡,包裡的手機也適時響了起來,是林檸給回的電話。
但冇想到接起來後,這小朋友的第一句就興過頭,聲音衝破手機直奔的太:
“喬喬,我在大螢幕上看到你跟我哥了!你們是不是揹著我談了?!”
作者有話說:林狗:嗯嗯嗯,是是是,我也這麼覺得
喬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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