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這才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可沒有帝王寵,沒有皇嗣,在後宮照樣難以度日。
思及蕭昱謹和穆溫煙獨一下午,淑妃眸一暗,心生一計,「姑母,倘若是穆溫煙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呢?皇上還會寵麼?」
皇太后當然不希穆家的兒得寵,尤其是今日在宮宴上看見了鎮國公的續弦妻!
討厭極了那張臉!
偏生那個人,和現在的國公夫人,以及穆溫煙皆有些神似。
穆溫煙遲早要除了。
皇太后只是礙於蕭昱謹,才一直沒有對穆溫煙下手。
蕭昱謹登基后,不出幾年就徹底將皇宮上下大換了一次,皇太后不確定哪些是蕭昱謹的心腹。
故此,每回皇太后與淑妃有要事相商,皆會屏退所有宮人。
此刻,皇太后使了個眼,掌事嬤嬤領著宮婢皆退下了下去。
淑妃一想到今日恥辱,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心積慮讓蕭昱謹聞到了迷.香,可他卻是捨得近求遠,寧可去找那個傻子!
此前只以為蕭昱謹是因為珠玉在前,有穆溫煙那樣的人,別的子自然無法得了蕭昱謹的眼。
淑妃一直在等,以為等到蕭昱謹膩了穆溫煙,他就一定會回頭看看。
可是淑妃發現自己錯了。
已經兩年了,帝王的眼中還是只能看見一個人。
「姑母,我想徹底毀了穆溫煙!」淑妃態度堅決,「冀州陸家也與穆家好,冀侯還是冀州世子之時,穆家為了不與皇家結親,還讓他去穆家提過親,皇上心裏面一定還有一刺,我這次要刺激皇上拔出這刺!」
如今的冀侯與帝王年紀相仿,陸家的確也與穆家好。
當初鎮國公府不想讓唯一的兒宮,穆溫煙也不願意嫁帝王,故此,穆家與陸家暗中走了關係,也不知如何就達了契約。
在帝王去西南求娶之時,當初還是世子的陸錦年先一步去了西南提親,並且婚事還定下來了。
但蕭昱謹並未妥協,著鎮國公毀了剛定下的婚事,又將穆溫煙強娶回京。
想起穆溫煙宮之前的無數風流桃花,皇太后冷哼了一聲,「哼,那就是個禍害!那你打算如何做?」
淑妃已經打定了主意,「冀侯這幾日一直在京城,難免會宮,穆溫煙眼下就是一個傻子,我設法將.迷..香送給,再設計讓接近冀侯,只要讓皇上以為就是個水楊花的狐子,皇上是一國之君,一定會棄了!屆時,穆溫煙一失寵,父親輕而易舉就能對付了穆家。」
想起鎮國公,皇太后眸微暗,「此事不可大意,你無需自己親自手,穆溫煙是皇帝的寶貝疙瘩,你再怎麼想除了,也萬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寶貝疙瘩四個字無疑刺激到了淑妃。
咬著,「姑母,留下穆溫煙著實冒險,您可別忘了,那晚的事,聽得一清二楚,但……就是不知是誰出手救了。」
皇太后的臉突然難看了起來。
蕭昱謹是整個皇宮,乃至大楚,最為高位權重之人。
倘若那天晚上真有人暗中救了穆溫煙,或許……皇上早就知了。
可蕭昱謹既然知了,為何遲遲沒有任何作?
皇太后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后怕,道:「嗯,是要除了!」
***
夜逐漸濃郁。
穆溫煙紅著一張小臉,無力的趴在蕭昱謹口,的水眸霧蒙蒙的,抬起頭來,與男人對視。
心想,一定是自己太過貌,蕭昱謹終於沒能熬住,所以他先服輸了。
虧得自己又是送蓮,又是送。
看來還是定力不足,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安靜的等幾天就好。
穆溫煙很喜歡蕭昱謹想出的「新法子」,彷彿又見識到了全新的世界,趴著蕭昱謹口,評價道:「皇上,這樣……倒是極累。」
蕭昱謹:「……」他還沒怎麼樣呢!
之前嫌疼?現在嫌累?
沒有得到回應,穆溫煙又暗暗施行的爭寵計劃。
前幾天真是太信任了!
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如何能放任自己的小脾氣?!
為了家族;為了爹爹、娘親;為了兄長;為了西南數萬將士,怎麼也得爭寵啊!
「皇上呀,前幾日是我不好,不該送你睡蓮,更不該送墨,不過我宮裡的花都是極好的,旁人就是想要,我還不送呢。」表面致歉,但言辭之間難掩得意洋洋。
蕭昱謹,「……」
「墨……是什麼意思?」帝王不太確定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穆溫煙烈立刻裝傻,一臉「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聽不懂、我單純又無辜」的表。
可終究是個壞的,提出了自己蓄謀了半日的要求,「皇上今日辛勞了,我想替皇上分分憂,今日冀侯所送的那兩位人,就讓我替皇上調..教,等.調.教..好了,再讓們.伺.候.皇上。」
蕭昱謹,「……」
他今日怎麼辛勞了?
帝王很想摁著壞東西問個清楚,但他知道,小妖滿口謊話,便是他問了,也得不到答案。男人幽眸微瞇,不知在想什麼,有些失神。
沒有回應,穆溫煙以為蕭昱謹捨不得,又說,「冀侯送皇上人,一定是想迷.皇上,我是皇后,有義務替皇上辨別狐子!那對姐妹花,皇上就給我吧。」
蕭昱謹的微微一,下還有一隻小巧的牙印,因為穆溫煙下也狠,帝王的一時半會也消不了腫。
如此看上去,一慣薄涼無溫的染上了一詭譎的紅。
倒更俊無儔了。
兩人對視,穆溫煙還是沒能得到回應,又急了,半點不想看到威脅存在,更是不能容忍蕭昱謹也對其他子做出方才的事。
「嚶嚶……」
委屈說來就來,但還是在堅持以理服人,「難道皇上不認為我這個皇後有能力執掌後宮麼?冀侯生狡詐,我不給皇上把關,誰來把關?」
蕭昱謹,「……」
穆溫煙以為,蕭昱謹方才那麼熱切的喜歡,他一定會答應這件事。
而且,都哭的這般委屈又麗了,蕭昱謹沒有理由不容。
帝王的幽眸微瞇,「煙兒記得冀侯?」
穆溫煙忽然一怔,為什麼不會記得冀侯?記得以前冀侯還是冀州世子時,便時常去西南王府串門。
、蕭昱謹、陸錦年,還有蘇燁經常一塊烤野豬吃。
「你第一次見到陸錦年,是在你五歲生辰那日。」帝王的嗓音突然暗了暗,話鋒帶著幾許涼意。
穆溫煙五歲見到陸錦年,不久之後,傅恆澤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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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溫煙:最得寵的人是本皇后!不接任何反駁。
蕭昱謹:朕對墨也甚是好奇呢~
冀侯:躺槍了,我就是來送個人而已,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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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二更奉上~本來是三更的,作者分兩更發了,都是長篇,獎活繼續哦~
PS:主從這裡開始會漸漸恢復記憶,但不是一下直接恢復,是按著年紀,一年年的恢復。
比如,一開始是三歲半的記憶,那時候還沒遇到男二,所以記憶力沒有男二。
男主已經發現了這個小細節,接下來男主會有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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