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孖可以自己走。
但是蕭綏說喬橋還沒吃幾口。
陸孖就不能走了。
現在強行帶喬橋走,就好像是見不得人,灰溜溜逃走一樣的。
但是陸孖本是正宮啊,憑什麼要逃。
“沒事,我吃好了,走吧。”喬橋好想逃。
但是卻逃不掉~~~
陸孖上本就有正宮氣場,于是溫和一笑,將喬橋按了下來:“沒吃飽就再吃一會吧。”
“不能到寶貝的肚子。”
喬橋耳朵一震,看向陸孖。
陸孖耳尖也微微有些紅暈,明顯是自己也不自然,他本就不習慣在公眾場合過于親,何況是這種稱呼。
這是陸孖第一次喬橋寶貝。
說明陸孖對于這些人的出現,并不是無于衷的。
陸孖明顯靦腆,卻還是了喬橋的頭發。
喬橋心里暖的不行。
王哥想把安歌拉走,但是安歌怎麼都不走。
也沒提出跟陸孖換位,就這麼坐在這。
仿佛是孩子氣一般的賭氣。
陸孖也沒看他了,直接看向傅斯彥。
“傅總可不可以跟我換一下位置。”
傅斯彥很想拒絕,但是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多好的和這個人拉開距離的機會。
“好。”傅斯彥讓自己離這些七八糟,已經有三個男人爭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踏渾水。
傅斯彥出來坐在了蕭綏邊,陸孖如愿以償的坐在了喬橋左邊,安歌坐在喬橋右邊。
對面是蕭綏和傅斯彥。
一下子又多了兩個人,干脆又點了一些菜。
陸孖點的,他點的好幾道都是喬橋喜歡吃的。
“昨天不是說魚沒吃夠,再點一條。”
陸孖什麼都可以大氣,但是關于朋友那肯定是不能大氣的,小心眼著呢。
于是就開始了花式秀恩。
“好。”喬橋點頭。
然而下一秒,蕭綏直接住了的腳踝,指尖在上面輕點。
喬橋臉上表僵。
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綏,這麼多人,他要不要臉了。
然而蕭綏就這麼笑看著喬橋,本不松手。
喬橋深吸一口氣,這麼多人,本不敢。
一不小心就要翻車。
陸孖最先發現喬橋的異常:“怎麼了?”
喬橋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配合陸孖秀恩,于是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靠向陸孖:“腰疼。”
小,腰疼,你說為什麼腰疼?
陸孖秒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給喬橋背后墊了個墊:“好些了嗎?”
而蕭綏這會圈住喬橋腳踝的手,一下子收,疼也不是很疼,反而是麻麻的,蕭綏本來就是醫生,玩弄道什麼的信手拈來。
喬橋整個小都好像是麻了,酸酸漲漲的,像是有螞蟻在爬,但是卻不敢暴一點。
“好些了。”喬橋額頭幾乎是要出汗。
警告了看了兩眼蕭綏,還沒剛松口氣,這邊的安歌,又一把抓住了喬橋的右手。
喬橋里的水都差點噴出來。
喬橋輕輕的掙扎,安歌倔脾氣來了,死握著不放,眼睛紅的一塌糊涂,恨不得要掉下眼淚來。
喬橋才是苦連天,現在恨不得倒地痛哭。
陸孖看不見,喬橋正靠著他。
但是傅斯彥看見了,他看見了全場。
看見陸孖抱著喬橋,蕭綏著喬橋的腳踝,看見安歌拉住了喬橋的手。
傅斯彥看了看喬橋,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好像是要碎了。
是三觀。
傅斯彥抿,手按向口袋里的鉆石戒指。
他覺得自己應該跟這個人劃清界限。
傅斯彥手往口袋里掏,喬橋腦子里瞬間拉起警報!!
啊啊啊啊啊!!
救命!!!
——————
現在
傅斯彥:這個水楊花的人,我要和劃清界限!!
以后
傅斯彥:人,你只對我一個人水楊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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