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彥放下來握著杯子的手瞬間握。
偏偏此時,喬橋往前去找杯子的吸管,因為眼神沒從手機上挪開,第一次沒找到吸管的位置,直接親在了傅斯彥的手指上。
傅斯彥一抖,放在桌子上的手瞬間握了拳頭。
【臥槽!!】
又見修羅場,小賤張的要死!
只有喬橋一個人一邊喝水,一邊著耳機打游戲,異常的認真,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信號,毫不管外面的腥風雨。
“傅斯彥,你知不知道,什麼朋友妻不可欺?”
“我和你不是朋友。”傅斯彥看著蕭綏,倆人夠不上。
“嗤。”
“我也沒想和你攀朋友。”
“喬橋和我明面上也沒關系。”
“我說的是陸孖。”
“陸孖已經和訂婚了。”
“你這就奪妻之仇。”
“你一個人護不住他的傅斯彥,我下機場的時候,我就看到陸孖了,他去克里斯丁古堡。”
“你猜距離他找到你,還要幾天?”
“蕭綏,你把別人都當是傻子,我是奪妻之仇,你就不是狼子野心?”
“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
“找到就找到,能不能帶走得看你們自己的本事,指我讓給你,做夢。”傅斯彥寸步不讓。
喬橋已經喝完水了,推了推傅斯彥的手背,讓他把杯子拿走,但是傅斯彥怎麼可能把杯子拿出來,那豈不是在告訴蕭綏,人就在桌子下面?
于是傅斯彥僵著不。
幸好是喬橋游戲打的認真,也沒發現什麼。
推了兩下,就不管了。
臺上的兩人硝煙彌漫,誰也不讓誰。
臺下的小家伙卻一心沉浸在游戲中,剩下空間里還有一個提心吊膽,連眼睛都不敢眨。
本來神經都崩的極了,偏偏喬橋游戲打贏了,正要激的歡呼呢,被前一步看穿的傅斯彥直接用手指按住了。
干什麼?
喬橋正想問,結果一張,就咬住了手指。
傅斯彥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來了,渾都繃了。
蕭綏看傅斯彥這麼戒備的樣子,就明白對方肯定是匿藏了喬橋的蹤跡。
“你要怎麼樣,才讓我見到?”
蕭綏坐下好好商量。
“城南那塊地給你。”
蕭綏是在談條件,沒想到傅斯彥的臉突然紅了。
并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我把城南的地都給你,你以后別在面前出現,行不行?”
傅斯彥定定心神反問蕭綏。
“你想要將藏起來,不給我們任何人見了?”
“傅斯彥,如果你打著這個主意,你是在癡人說夢。”
傅斯彥臉上的紅意卻紅耳后蔓延到整個脖頸。
喬橋以為傅斯彥故意搗,所以正咬他的手指,用自己的牙齒一點點的磨。
當然不舍得真的用力咬,但是又覺得傅斯彥不讓自己出聲過分,所以就叼著手指咬來咬去。
而傅斯彥的耳垂都快要滴了。
半邊子都變得麻了起來,掌心里的杯子幾乎握不住要掉在地上。
深吸一口氣,傅斯彥對上蕭綏敏銳探究的目,穩定局勢。
“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
“不送。”
傅斯彥不再看蕭綏,看自己的電腦。
蕭綏定定的看傅斯彥良久,最后大踏步離開。
狠話不用放,本事見真章。
他會讓傅斯彥付出代價的。
而蕭綏前腳離開,后腳傅斯彥就一把回手,什麼曖昧的心思都沒有了,杯子放在桌子上,傅斯彥一把將喬橋從桌子下抱上來,直接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傅斯彥,你干什麼?”喬橋嚇了一大跳。
傅斯彥臉繃:“帶你去B市,看安歌演唱會。”
————
【傅斯彥】他逃,【蕭綏】他追,【安歌】他翅難飛。
傅總的快樂如此短暫,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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