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裡的水很平靜,不像有激流的,吸住夏哥的漩渦又是哪裡來的?”大寶繼續說道。
此刻我心裡已經開始搖,如果不是雷洪可能在這裡,我絕對不會再繼續走下去,到現在依舊很後怕剛剛遇到的事,大寶剛剛說的幾個條件立的話,那麼水裡到的東西是什麼?
越想心裡越是害怕,於是趕拉過冬冰他們繼續往前邁步子,或許這樣就能擺剛剛的影。
前面矮逐漸增高,已經用不著蹲著步行了,打過手電往裡一照,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一個碩大的山部,裡面居然是天然的**,到都是磕磕絆絆凸起來的巖石,一點人工痕跡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外面是用人工鑿出來的矮,相連的另一邊卻是天然的山呢?這兩者之間原本就沒有聯系的,此刻去卻又生生的連在了一起,我暗自猜想:會不會井口那條水道應該是後來修建的,目的為了通往這山裡面?那些雕琢的痕跡怕是很有些年頭了,那時候花那麼大的力氣,挖出這麼一條水道目的不可能純粹是為了好玩,再加上上面那什麼鎮河的大蛤蟆,以及像‘鬼遮眼’的詭異樹林,這樣一算下來,這子裡一定有什麼天大的才對。
這時一件怪事打斷了我的思緒,一道不知道哪兒來的鐵鏈晃的聲音在山裡面響了起來,叮叮當當非常細微的響了一陣,在死寂的山裡尤為刺耳。
手電的雖然強,但也有限度,在這漆黑不見五指的,本照不了多遠,我們三個索著往前小心邁步子朝前走了一段,就見前面一條豎形的裂彎曲著由上而下開裂到下面,寬度僅僅只有一公分,本容不下一條手臂過去,更別說一個大活人。
從裂裡一清新的冷風吹了進來,約能聽到長江流淌的嘩嘩水聲,這條裂應該就是直達江河了吧,可惜裂不夠大,我們也就只能在裡面吹吹河風了。
我朝冬冰他們晃晃手電,示意該走了,看又出不去再待這裡有什麼意思,回轉回去,路上依舊是無止境的黑暗,走了一截,那鐵鏈晃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這次明顯比上一次要清晰許多。
很快我們就確定了一個方位。立即朝那個地方趕過去,石很多,甚至有時候還能踩著森森白骨,線太暗,我們也就沒去辨認是人的還是的。
越往前走,越覺得有些古怪,這鐵鏈的聲音怎麼來的?恍然間,我想到了江底下面那些拉著鐵鏈行走的,莫非……是他們拉著鐵鏈走到這山中了?
我被我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
不過轉念一想,水裡的自己走了已經匪夷所思了,怎麼可能還能拉著鐵鏈自己走到這裡來,可能在船上是我自己眼花了說不一定。
鐵鏈聲停了。
可是又來一道水浪卷的聲響。
一撲面而來的冷風一下子吹到我們漉漉的服上,瞬間讓我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那個冷的直人跺腳,手電朝風吹來的方向看去,眼前出現了崖,下面是流的活水,再朝右邊一照,是一個裂開的豁口,口朝上兩點鐘的方向,直指天空,下面還有一個口,口比較寬敞,可是不高。
接著三把手電的亮,我才發現我們三個置於崖左邊的一個十多米高的天然口邊沿,要是剛剛多出一步可能就會摔下去,掉進江水裡。
我水面一照,看見不知道多破爛的船板,以及大窟窿的木板船,我暗暗驚道:這些船怎麼會沉到這裡。
我還沒來得及想下去,冬冰指了指我們頭頂上方,說道:“竹子,你看那些木頭!”
我連忙抬頭將手電照過去,只見頭頂上方兩邊的崖壁上橫七豎八差重疊著一兩百圓滾滾的大木頭,有的非常的長,直接從這邊抵在對面的崖壁上,互相叉,沒有一點規則,但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木頭絕對不是自然生長在這裡。
冬冰扯了扯我角,自己一下跳出去,這一作把我給嚇了一跳,以為他瘋了想不開要跳下去呢。
下一秒,見他穩穩當當的站在半空中,用手電朝他腳下一看,原來是一一米左右寬的圓木,我不解的問道:“站上去幹上什麼?這些木頭堆在這裡不知道多久了,萬一要是塌了還不摔死你。”
冬冰聳聳肩膀,說道:“沒辦法,你倆仔細看對面!”
說完,他帶頭先在木頭上走了起來。我一咬牙也跟著跳過去上了圓木,朝對面看了一眼,發現對面的崖壁上正對著的地方居然也有一條口,莫非腳下這木頭還是一條橋梁?
走到一半的時候,大寶忽然嚇得出聲:“夏哥,頭頂上掛著的是什麼?”
抬頭看去,一條非常長的黑影從上而下倒垂著拖下來,遠遠看上去就像一皮帶,不過哪有二三十米長的皮帶,我們三用手電合在一起照了一下,差點沒被膽個嚇破掉。
一張蛇臉探頭正對視著我們。
驚魂之下,我拉著大寶就要原路跑回去,冬冰卻一把將我們給抓住,沉聲道:“不對,不是活的,好像就剩一張皮了。”
我穩下有點慌張的心,再次注視到那張蛇臉上,幾秒後,這才松了一口氣,果然和冬冰說的一樣,那東西就是一個殼而已。
也不對,我立馬醒悟過來,這分明就是蛇褪下的皮。
二三十米長的蛇褪下的皮囊,那麼它現在得有多大?我將這個猜測告訴冬冰他倆,大寶一,差點沒栽下去。
“趕走!”
我和冬冰都知道這地方不能久待下去,這些橫七豎八堆積在這個崖裡的木頭很有可能就是這條大蛇的巢**,甚至看樣子這家夥幾乎已經化蛟了。
這時,那道鐵鏈的響聲從對面那個口裡再次響起,更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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