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賢笑道:“我不在乎誰為我辦事兒,但是能辦的不多。如果今天這些不能打你,今天晚上回去,你就知道自己一定會站在我這邊。”
一個大活人消失不見,邵云舒在街上打聽半晌,有人看見上了一輛馬車,慶幸的是,那人經常出達貴人的府邸送菜,認識那輛馬車的標識。
邵云舒一路追出城外,在半路遇上靠兩條往回跑的殷清瑤。
今夜月很亮,殷清瑤視力好,老遠就看見騎在馬上的邵云舒,在他勒馬之前跳上馬背,急忙說道:“快回去!樂章跟樂寧可能出事了!”
雖然知道自己就算趕回去也于事無補,此時后悔也沒什麼用。
先回去!
邵云舒沒問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毫發無傷,又一臉焦急,便催著馬快速奔回。
城門已經落鎖,但攔不住他們兩個,邵云舒拿出令牌對著城門大喊。
“吾乃忠義侯邵云舒,快開城門!”
城墻上的兵將急忙開了城門放他們進去。
殷清瑤手中握著瓷瓶,想著梁明賢今日瘋狂的舉,他就不怕跟他魚死網破嗎?
做什麼事都是明正大的來,上次出現在魏關,他明明跟魏關的赤鐵礦有關,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懷疑到頭上!
他自己也正大明地承認了他是為了見天機道長。
這一次帶著出城,也可以說是為了參禪悟道。
他的外表能迷眾生,旁人知道了,說不定還以為是恬不知恥往銳親王世子上撲呢!
銳親王世子如昂昂之鶴,高節清風。
如今的份就算再高貴,與山頂的鶴相比,也是云泥之別。
手里的毒藥,也可以是為了栽贓陷害,使用的下作手段。
所以,沒有真的抓住他的尾之前,說什麼都沒用。
兩人剛回到忠勇侯府門口,就見候府里燈火通明,府中重重人影奔波,口中喊的不是殷清瑤的名字,而是殷樂章。
“波叔,發生什麼事了?”
邵波額頭上都是汗,后背也被汗水浸,焦急道:“樂章爺不見了!聽樂寧爺說,剛才帶著他們玩兒的仆婦將兩人哄騙到后門,帶他們出府。”
“樂章爺聰慧,推了一把,帶著樂寧爺往回跑,驚了府里的人,人力氣小,只來得及抱走樂章爺。”
“世子跟侯爺親自去追了,我正在清點府上的人數,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邵云舒下意識去看殷清瑤的臉,的臉蒼白無半分。
“我爹娘現在在哪兒?”
聲音暗啞。
邵波回道:“在主院。”
殷清瑤腳下生風,邵云舒又問了幾句才追上去。
“清瑤,你上發生了什麼事?”
“等會兒再跟你說,我現在沒有證據,且制于人。”
主院屋中,劉娘懷里抱著驚的殷樂寧,眼眶通紅,殷老五兩只手握拳頭,恨自己幫不上忙,也擔心殷樂章會出什麼意外。
出了這樣的事,梁慧云后怕,抱著已經睡著的小上英坐在圈椅上。
邵毓寧站在白兒旁邊,大家都在等消息。
殷清瑤沖進來。
“娘……”
李娘心里是雙重煎熬,也是傍晚才知兒失蹤了,吃完晚飯,兒子又出了事兒。
在戒備森嚴的忠勇侯府,竟然有人對他們家出手,到底是嫉妒他們家如今的榮寵還是其他……
前幾天殷清瑤才剛給他們提過醒,今天就出了事兒。
“清瑤!”
李娘抱著殷樂寧起,見上雖然沾了點兒泥土,卻并沒有其他痕跡,又是跟邵云舒一起進來的,懸著的心才往下放了一半。
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落。
一直以來,兒都是他們兩口子的主心骨,主心骨不見了,兒子又險些全被人拐走,一直繃著一弦。
殷樂寧本來快睡著了,看見也哇的一聲哭出來,殷清瑤從李娘懷里將他抱過來,拍著后背安道:“乖,沒事,哥哥也會平安無事的。”
一屋子人,有一肚子疑問,這件事兒殷清瑤有安排,便不打算當眾拿出來說。
“爹,娘,伯母,郡主,毓寧,我的事稍后會給你們解釋,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樂章,我跟云舒還得出去一趟。”
殷清瑤拉著邵云舒的手走出去,留下一屋子人繼續等消息。
好歹好好地回來了,這就是一個好消息了。
“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去見太子殿下,并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最好不走正門。”
邵云舒嗯了一聲,帶著到后花園的一角落,翻上墻頭,穿過另一家的院子,翻了數道墻之后。
趁著守衛城的兵卒班,拋出鉤爪勾上城的城墻,兩人形輕盈地翻過去,腳不沾地跳上屋頂。
今晚的月太亮,兩人剛落地,就被太子府的侍衛察覺。
森森的刀刃將兩人圍起來。
他們是太子府的常客,不過一直以來兩人都是客客氣氣被人從府外領出來,這一趟跟做賊一樣。
侍衛們舉著火把,稟告過太子之后,將他們押送到書房門口。
太子站在臺階上看著兩人,揮了揮手,侍衛們就收回大刀退下了。
“今天怎麼這副模樣來見我?發生什麼事了?”
“借一步說話。”
殷清瑤上前一步,太子瞥一眼,轉進了書房。
兩人跟上,一進去,殷清瑤就從懷中把小瓷瓶拿出來擺在太子的桌案上。
太子和邵云舒的視線同時落在瓷瓶上,問道:“這是什麼?”
殷清瑤搖頭道:“可能是見封的劇毒,也有可能是惡作劇,您府上有醫的話,建議找個醫來鑒定一下。”
太子皺了皺眉頭,揮手,墨影明白他的意思,將瓷瓶拿下去。
“沒頭沒腦,就為了這一瓶可能是毒藥的東西嗎?”
殷清瑤奔波到現在,累得只想攤在地上,事實上也這麼做了。
兩個人又被嚇了一跳。
太子驚得站起來問道:“到底怎麼了?”
殷清瑤不賣關子,將事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
只管說自己的,另外兩人聽著,表卻不一樣。
邵云舒相信不會說謊,聽著簡單的描述,想象到當時的驚心魄,心里狠狠一疼。再聯想到上次在魏關經歷劫難之后,突然問自己天機道長的事兒之后,又問了銳親王世子。
還晦地提了銳親王世子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
當時他沒放在心上。
如今……
太子的表雖然凝重,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很理智。
“你有證據嗎?”
墨影將鑒定過的瓷瓶拿回來,臉也不大好看,可見里頭確實是見封的劇毒。太子心中對殷清瑤的話已經相信了大半。
剩下一小半,他心中也有猜測,但是手里并無證據。
殷清瑤半點了頭,又搖頭,目落在瓷瓶上。
“空口無憑,就算我站出來指認,恐怕也沒多大用。畢竟在旁人看來,以我的份,跟銳親王世子完全沒有半點可比。”
“而且,我也不值得讓銳親王世子屈尊降貴結。”
“我弟弟還沒有找回來,現在我做什麼都是投鼠忌。只能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跟殿下您先個底。”
“同時再商量商量對策,必要的時候,還得請太子殿下您配合演戲。”
書房安靜的只有殷清瑤重的呼吸聲,實在是太累了,這番話既是對太子表忠心,又是來懇求太子幫忙的。
在上位者面前,要麼心眼多的能完全上位者的心思,會哄人。
要麼就什麼心眼也別耍,用實際行來表忠心,用百分之二百的真誠來對待上司。
當然前提是,上司是個明君。
太子琢磨著話里的意味,嘖了一聲。
“看來你已經想好對策了……”
兩人的目同時落在邵云舒上。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除夕,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今天晚上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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