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峰冷笑一聲,忽而道:「他家夫人也走了一些時候了,想想該再續一房了吧?」
阿煙聽到這話,卻是勾起一樁心事,默了下道:「這個,他應該暫時沒這個意思吧。」
蕭正峰此時見神,心裡最後一希破滅,當下瞇起眸子,痛聲道:「是了,他心裡有別人呢。」
這話一出,阿煙低頭嘆了口氣,皺著眉頭道:「這件事還是先別提了,免得——」
這般態,面上掛著一愁緒,還能為誰,可不是為了那個藍庭麼!
蕭正峰再也無法忍臆間鼓漲的怒意,一把上前,有力的手毫不憐惜地扯過來阿煙,咬牙切齒地道:
「我就說,前幾日好好的你怎麼說和離,還說什麼年輕俊俏的,我只當你生氣南鑼郡主呢,卻原來,卻原來你——」
他大口地氣,恨得眼都紅了:
「他以前就對你有意,只可惜到底份雲泥之別,如今好了,富甲天下商戶的東家,倒是能和你匹配了,是不是?」
他如今份不同以往,一言一行間都是威勢,只不過這威勢往日都是對著外人的,從來都是在阿煙面前低眉順眼做低伏小的,如今呢,他一怒之下,真是猶如三月飛雪,整個屋子裡都是冰冷刺骨。他這麼捉著阿煙的胳膊,得阿煙都覺得自己胳膊要斷在那裡了。
阿煙不解,擰眉冷道:「好好的,你發的什麼瘋!」
蕭正峰氣憤,氣憤之餘也委屈,狠狠地將箍在懷裡,大著氣,發了狠地去咬的耳朵:「我平日里疼你寵你,把你捧在手心裡疼,什麼事都縱著你,什麼都給你最好的,你呢,可倒好,還真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你看看外面,人家怎麼說?你想過我的滋味嗎?以前有個沈越,我忍了,想著到底是小孩子呢,後來又有個燕王,我也忍了,明白那是你的故,打小一起長大,想著你人是我的子也是我的,心也都是我的,我何必和個死人計較那些,可是如今這個,你要我怎麼忍?」
阿煙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也是震驚不已,瞪著他道:
「蕭正峰,我看你是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口噴人?」
蕭正峰氣怒加,厲聲吼道:「口噴人,你還有臉說口噴人?」
他一個輔國將軍,威名赫赫的平西侯,夫人竟傳出去和以前的僕人腥?!
他寬闊堅實的膛劇烈地起伏著,瞇起冷厲的眸子,怒道:「你不是要找個年輕的出去嗎,不是想與我和離了后再去找別的男人嗎?這下子好了,都不用找了,人家現在那裡等著你呢,這些年做買賣不知道掙了多銀子,都是為了你吧?這可真是深意重啊!」
聽到這話,阿煙也是生氣了,脖子耳朵那裡被咬得生疼,這男人簡直是屬狗的!
怒道:「蕭正峰,你這個瘋子,混賬,走開!」
一邊說著,開始掙扎,力地將他推開來。
然而蕭正峰是喝了酒的,喝了酒的男人,被戴了綠帽子,此時摟著溫的段不放,又被這麼一推拒,更是激起了蕭正峰的怒氣,當下鐵鉗子一般的大手錮著,本不讓彈,又虎狼一般用去親,咬。
平日里都憐惜,如今卻是沒了憐惜,咬得毫不心,這個時候是恨不得把給吃下肚子,免得給自己招蜂引蝶,免得負了自己這一腔熱!
阿煙見他跟個瘋子般,實在是沒了理智,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真像是要把自己吞下去,當即一掌恨恨地扇過去。
脆響之後,蕭正峰有些發愣,不過很快他就眼裡泛起洶湧的藍,更是上前,一把將提起來,就如同提著一隻小般,直接給仍上了床。
到了床上,放下錦簾,三下五除二,就開始要。
阿煙踢騰著,掙扎,卻越發引了他的狼。
他過很多次,可是這是第一次,這麼猛烈這麼洶湧,這麼充滿了佔有的。
那個架勢,就好像要撕碎一般。
完事後,蕭正峰眸中藍依舊不減,凝著懷裡趴在那兒起伏噎的人,心疼,抬手想長發,不過到底是頓住,從牙裡迸出幾個字:
「這輩子都休想甩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