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裏,又趕給自己描補:「其實也就是喝了點酒,心裏想起別的男人的事不痛快----」
誰知道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個,阿煙卻是更惱了:「往日我勸過你多次,讓你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你怕是心裏總嫌我絮叨,本沒聽到心裏去吧?如今呢,可是惹下事兒來,你高興了舒坦了吧?」
蕭正峰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承認:「是,是我不該那麼對你,是我錯了……」
阿煙卻越說越惱火:「難道你以為我不讓你喝酒,只是為了讓你不要鬧脾氣嗎?我早給你說過多次,喝酒傷,你年軍營,上不知道過多傷,你以為子是鐵打的嗎?以後老了難免留下病痛,老來罪的!你自己不上心,難道以後早早地沒了倒是讓我當寡婦?」
又繼續紅著眼睛道:「我往日幫你調養,小心地照料你的飲食,你以為我是清閑沒事幹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的著想,你知道夫人前幾天過來還說起,說輝如今每到天腰都疼,舊傷發作,痛苦不堪。這些我說了你都沒往心裏去,總以為自己好得很,總以為自己還年輕,那些不算什麼,你當別人都是凡胎就你是金剛不壞之嗎?」
蕭正峰聽著這些話,心中激又歉疚,其實這些事上他確實素來不心,便是阿煙悉心照料,也只覺得是人家想得多,其實本沒那麼嚴重而已。至於阿煙幫他腳,他甚至還得起點其他花花心思。如今想來,真是痛心疾首,低頭連連稱是:
「這些都是我的不對,我以後聽你的就是,我做錯了認罰,你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可好?」
阿煙揚眉,盯著他道:「你真得認罰?」
蕭正峰見事有所轉機,便忙點頭:「是,你怎麼罰都行!我都聽你的!」
阿煙著手腕上的傷痕,淡道:
「你如今不比以前,我也沒什麼可罰你的,打你又打不過,和你鬥反而是自己被氣到,這些日子你好歹遠著我點,讓我好生休養下子吧。除此之外,以後記得,不可飲酒。」
蕭正峰聽了,自然明白話中意思,臉非常難看,不過想想自己剛才做的混賬事,也只能忍痛點頭:
「好。」
自從這事兒后,蕭正峰簡直了阿煙房裏被拋棄的一隻可憐兮兮的家犬,平時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阿煙不喜歡。
有時候他還是有點衝,想如何如何,可是看著阿煙綳著的小臉,他到底是努力忍下了。
還有一次,他回到房裏,見阿煙不在,一問之下便知道在隔壁浴室呢。
他心裏記掛著,有點發,想著若是以前,自己就直接進去好一番行事了,那才一個痛快,如今卻有些不敢。
正坐在那裏憋悶的時候,一抬眸,恰好看到了那裏的一個藥膏。
拿過來細看,卻是塗抹上減淤青的藥膏。
他頓時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
那一日他氣急,莽撞,其實是傷了的?
想明白這個,心間越發憋悶,只恨不得給自己一掌。
正想著的時候,阿煙那邊進了屋,此時屋子裏的侍見蕭正峰進屋,都出去了。
阿煙頭髮漉漉的,坐在那裏開始梳發。
蕭正峰小心翼翼湊過去,盡量放了聲音哄道:「煙兒,我幫你梳發可好?」
阿煙不置可否。
蕭正峰從旁觀察了下,便拿起梳子,輕手輕腳地為梳發。
阿煙生了這麼一些日子氣,其實也慢慢地散開了。
想著如果是蕭正峰誤會了,以為自己和藍庭,倒是有可原。
如果自己誤會了他和別人,也保不準做出什麼事來呢。
要說他的錯,最大的錯就是不信任自己,問都沒問清楚就開始發火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年他也算得上是有的氣量大度男人了。其實燕王的事兒,沈越的事兒,都是子,多有些不滿,只不過一直著呢,如今這人心裏越來越霸道了,就這麼被藍庭的事兒給引起來了。如今他發泄過了,以後也就揭過去了吧。
想明白了這個,心裏的氣消去了大半。
不過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給這個男人點看看的。
他如今飛黃騰達了,不得哪一日就上天,不好好教訓下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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