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鶯只好重新鋪開紙硯,十分不解。這兩年來公主那小匣子里的信比寄給將軍的還要多,分明是寫給將軍的,又為何要藏起來?
近兩年來,小公主的心思實在,愈發猜不到了。
錦上不解釋,只托腮冥思苦想,落筆道:
時至仲春,天正暖。
近來府里一切都好……
……
……
忽然頓筆,悶悶道:“流鶯,你說他何時回來!”
流鶯一滯,上月北齊攻城,朔北戰事如火如荼,皇上這回連太子都派去了前線,只怕這一戰久矣,三年五載許是也要得。
公主……自是也清楚。
流鶯擔憂地看著,許是日惦念,公主近來臉都不紅潤了,且胃口奇差,人都要瘦了一圈。
斟茶道:“公主,將軍不是回回都能平安歸來麼?您可莫要將自己折騰壞了,還如何漂漂亮亮見將軍?”
錦上抿抿。
流鶯又道:“皇后娘娘憐惜公主,差了太醫來診平安脈,許是就要到了。”
錦上懶懶地應了聲“嗯”,繼續寫信,寫給沈離征的信。
翌日,天正正好。
流鶯一臉輕快地將信封給緋月,一邊往角門走一邊道:“你將信送去驛站,公主饞,我去給買江樓的芙蓉糕。”
緋月笑:“宮里送來的又不合公主胃口了?”
流鶯道:“誰說不是,我上回進宮瞧見膳房的越公公,就膳房那油水,越公公竟還瘦了一圈,直問我公主近來吃甚。”
“吱呀”一聲,二人說笑著推開門,面忽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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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流鶯跌跌撞撞推開屋門。
錦上繡著裳,眼都不抬道:“慌慌張張,有鬼追你呀?”
流鶯著氣,“公主,守軍把將軍府圍了個水泄不通,江、江大人帶人闖了進來!”
鎮國公庶子,江二郎,江晏之?
沈離征走后,皇宮守衛便由江晏之接手,他奉皇命看守宮廷,如何會帶人闖進將軍府?
何況與江晏之自相識,誼尚在,他無事帶人闖將軍府作甚?
思及此,外頭傳來匆的腳步聲,錦上面隨之一頓。
“嗙”地一聲,守軍俗地踹開房門。
同時,銀針沒指尖,驀地凝珠。
錦上屏息看過去,就見江晏之一雪白長袍,皺眉道:“誰讓你踹門的?公主面前膽敢如此放肆!”
守軍忙跪下,拱手道:“屬下知錯。”
流鶯壯著膽子護在錦上跟前,“公主……”
錦上拂開的手,上前兩步,守兵立即拔刀攔住。
瞥了眼锃亮的刀刃,毫不懼,反問道:“此乃是將軍府,江大人這是何意?”
江晏之拱手道:“臣無意冒犯公主,皇上有旨,還請公主隨臣進宮一趟。”
話音落地,便有守兵一前一后上前,這顯然是個看押的架勢。
作者有話要說:前世這部分我盡量寫得很快了,都是必不可的劇,但故事相對完整,不是一兩章能寫完的,有著急的寶貝可以囤兩天來,應該差不多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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