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回來,不曾問過我父親與薛凌的事,聽母親說,薛氏的族人被你除盡了?”
魏玠不以為然道:“不好嗎?”
薛鸝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魏玠并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薛鸝再如何記仇的一個人,面對薛氏那些咄咄人的親眷,也只是想著有朝一日讓他們一無所有,落魄度日。倒沒有想過將他們都殺了,以至于連薛凌這種人,下手之時都留了幾分面,沒有立刻要了他的命。
魏玠不認為殺了他們有什麼不好,正如他聯合趙暨打魏氏的不留面,以及對平遠侯之死的冷淡,足以看出他對脈親緣極為淡漠。
薛鸝忍不住有些擔憂,魏玠是否也不會喜腹中的孩子。
魏玠沒有聽到的回答,腳步便停了下來,直直地看著,又問了一遍:“我做錯了嗎?”
薛鸝聽到他的語氣都帶了幾分失落,立刻抬起手了他的臉頰,說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有些驚訝,畢竟他們與我是一族,無論好壞,都一同過了十幾年的,突然間都沒了,有些……”
說不上來,有些難過?自然不是,只是說不上來是什麼,也不可能因此數落魏玠的不是。以魏玠的子,若是因外人與他爭執,他定會將那些惹他煩心的人都除去。
魏玠得到回答,恭順地垂下眼,溫聲道:“我往后會與你說一聲。”
“好。”
薛鸝想到腹中的胎兒,仍覺得有幾分恍惚,竟稀里糊涂的有了孕。自知自己品不算好,也不是個會教養人的,偏偏魏玠比還要惡劣許多,往后他們二人要如何養育一個品正直的孩子?
仔細想了一番,仍覺得無論這孩子像誰,都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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