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愣了一下,猛地瞪大了眼睛,驚訝道:「你要帶我一起去?」
慕敬承故意皺眉,反問道:「你不想去?」
依依咬了咬,沒有直接回答。
說實話,不是想不想去,而是沒想過慕敬承會帶願意帶去。
畢竟,上次陸錦書和陸錦書的姑姑去慕家老宅,請的也只是慕敬承。
雖是慕敬承的妻子,但和慕敬承沒有舉辦婚禮,關係也未對外公開,有些場合總會不自覺地到不自在。
尤其想到對慕敬承糾纏不休的陸錦書,心裡就更隔應了。
「我去真的合適嗎?」撇撇,「我怕自己會忍不住跟陸錦書打起來。」
有些事,眼不見心不煩,但要是看見了再想讓忍氣吞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陸錦書敢當著的面糾纏慕敬承,那肯定會把壽宴弄的飛狗跳。
但並不想鬧那樣,因為知道,陸錦書的,在慕敬承和已故的婆婆心中是有些份量的,不想讓慕敬承難堪。
慕敬承看著有些委屈閃躲的眼神,微微嚴肅地皺起眉頭。
他手捧住依依的小臉,著的眼睛認真道:「不怕!」
「依依,你嫁給我是要福的,你不要有任何顧慮,更不必為了我委屈自己,別人要想給你委屈,那更不行!」
依依怔怔地看著他,心裡難免有些。
這些話,即便只是說說,也讓人心裡熱熱的,更何況了解慕敬承,他既這樣說,那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可是……你不會覺得我不懂事嗎?」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認真問。
慕敬承神更加堅決,「小傻瓜,你才多大!你這個年紀,就是要活的痛快,想怎樣就怎樣。」
依依眼底不自覺地蒙上一層霧氣。
父母離世后的八年來,何曾真正痛快地活過,更別提想怎樣就怎樣。
不有些自嘲的笑笑,眼神落寞:「即便乖巧懂事,還依然有挨不完的打罵辱,我怎麼敢隨心所?我從來就沒有隨心所的底氣!」
慕敬承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他抓起依依的雙手,放在上輕輕親吻,鄭重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保證,以後,只要我活著,你就可以心所,依依,未來的日子,我就是你的底氣!」
依依聽著他猶如誓言般地話語,心裡酸酸脹脹的,鼻頭也忍不住發酸,眼睛更是幾乎滾出淚來。
有些容地吸吸鼻子,故意笑道:「我知道你疼我。」頓了頓,有些無奈道:「可是我不想令你、令慕家蒙,不希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你慕敬承的妻子一無是,配不上你,不想……唔——」
依依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慕敬承懊惱地堵住,他著依依的眼睛認真道:「傻丫頭,長在別人上,你就是仙,那些不接你的人也一樣只會拚命把你拖泥潭,所以為什麼要去討好這種人。」
「在我心裡,你很好,這比什麼都重要!」
依依的眼淚終於不控制地滾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慕敬承懷裡,道:「哥哥,你對我這麼好,我有點怕。」
慕敬承疑地挑眉,「為什麼?」
依依吸了吸鼻子,鼻音濃重道:「萬一我哪天醒過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夢怎麼辦?」說著了摟住他脖子的手,嘆氣道:「如果是夢,我希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慕敬承不低笑起來,他翻了個將依依圈進懷裡,然後起將整個抱起。
「你幹嘛?」依依驚呼一聲。
慕敬承寵溺地看著,一本正經道:「我讓你現在就醒過來,以免你覺得自己在做夢!」
依依不紅了臉,卻也心安理得地賴在他懷裡撒。
慕敬承抱著走到洗漱間的鏡子前,然後用下蹭的臉,示意看鏡子。
依依不解地看向鏡子,鏡子里地依偎在慕敬承懷裡,而慕敬昂看的眼神都是寵溺。
慕敬承輕啄的,聲問:「現在還覺得是夢嗎?」
依依有些臉紅。
平常他們親熱,頂多就看到彼此,可如今看著鏡子里耳鬢廝磨的兩人,更加覺得難為了。
下意識地躲開他的,故意道:「嗯,誰說夢裡不能照鏡子呢!」
慕敬承捕捉到眼底的頑皮,彎了彎角,將放下。
依依沒穿鞋,他便讓坐在洗漱臺上,然後前傾,將了滿懷。
一隻手住的下,一隻手護著的後腦勺,毫不猶豫地低頭攫住的,作霸道又不失溫。
依依被吻得心跳加速,猶如打鼓,氣息紊急促。
直到兩人都不自覺地起了一些變化,慕敬承才不捨地鬆開。
他星眸微紅,著些難以掩飾的,熱的氣息噴灑在依依的臉上,讓更覺害,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慕敬承卻不讓閃躲,著的眼睛,認真道:「現在呢?還覺得是做夢嗎?」
依依不敢再調皮,怕自己再說覺得是做夢,慕敬承會忍不住在浴室里做出更難為的事。
尤其陳媽不在,總覺得慕敬承好像更放肆了些。
連忙垂下眼睛,搖頭道:「不是夢!」
慕敬承終於滿意地放開,讓踩在自己腳背上,拿起一旁的牙刷,好牙膏遞給,「這還差不多,洗漱。」
依依想去穿鞋,因為這個姿勢讓不自地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我……我去穿鞋吧。」臉燒似火,即便隔著,也還是能輕易地覺到他火熱的溫。
鏡子里,慕敬承白皙的面龐也眼可見地浮上一層緋。
他輕咳了聲,掩飾道:「嗯。」
依依穿了鞋,重新回到洗手間洗漱,順便把慕敬承關在門外。
慕敬承看著閉的門,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他的自制力真是越來越差了,也不怪小丫頭老躲他。
等依依洗漱好,兩人一起吃了早餐,便出發去了商場。
兩人都沒什麼逛商場的經驗,連什麼東西在哪層都不知道,好在慕敬承早有先見之明,讓林躍提前安排了導購經理。
有導購經理的指引,兩人很快就買好了一行頭,正準備滿載而歸,卻忽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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