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說著說著,甚至起了手來,瘋狂地用拳頭錘著陸林的肩膀和口。
看那模樣,像是恨不得直接上咬,將陸林的都撕下來一樣。
慕綰綰剛才會過徐雅然的力氣,自然知道的勁不小。
而陸林在徐雅然這樣的攻擊下居然沒有還手,甚至連悶哼都沒有一聲,就任由徐雅然打,這才是讓慕綰綰到驚奇的。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慕綰綰見徐雅然打人的力度逐漸變小下去,便從背后抱住了徐雅然,將和陸林拉開了。
“抱歉,陸總,雅然應該是有點喝醉了,你應該不會怪罪的吧?”慕綰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陸林的神。
但陸林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的服,神依舊如常,就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既然喝醉了,那就把帶走吧。”陸林連看都沒有看徐雅然一眼。
但越是這樣正常的反應,在這樣的不正常的況下,就顯得愈發奇怪了。
這也進一步讓慕綰綰確認了,剛剛徐雅然所說的,恐怕都是真的。
而且徐雅然和陸林之間的關系,可能不僅僅是有個私生子這麼簡單,畢竟徐雅然還有個對外宣稱是孩子生父的前夫呢。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繼續讓徐雅然和陸林待在一起的話,也就太尷尬了。慕綰綰和傅時寒說了一聲之后,就將醉醺醺的徐雅然給帶走了。
見到慕綰綰離開,傅時寒這才問出剛剛一直想問陸林的話。
“陸總,我記得星華的大部分份都還在陸董的手上吧?想來也許久沒見過陸董了,不知道令尊如今怎麼樣了?”
一聽見傅時寒的問題,陸林就不愉地鎖起眉頭。
傅時寒這人果然還是很討厭,向來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總,我記得你和我父親的也沒有多深,心他老人家的多有點越矩了吧?”
傅時寒面對陸林的話,卻是一副不甚在意的表。
除去他和陸林的公司是對頭之外,他和陸林的關系也好不到哪去,能讓陸林不高興他的目的就達到了,至于答案是什麼并不重要。
不過按照陸林的答復來看,多多也能推測出一些。
看來如今陸董的子骨還算爭氣,還沒有要在拱手讓出份的想法。
而陸林今天接二連三遭遇了這些讓他不太舒心的的事,在這包廂里面也待不下去了。
“傅總,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等你下次真有什麼正事的時候,我們再在公司談吧。”
陸林丟下這句話便直接走人了。
另一邊的慕綰綰帶著徐雅然到了車上。
本事想要送徐雅然回家的。
但徐雅然實在是醉過頭了,連自己家的地址都說不清楚,里面一直在念叨著陸林和孩子,念著念著甚至忍不住抱著慕綰綰哭出了聲。
慕綰綰像安小孩子一樣安了徐雅然好一會,徐雅然才像是有點清醒了一樣,緩了過來,呆呆地坐在車座上,眼神發直。
“雅然,你沒事吧?”
誰料,徐雅然聽見慕綰綰的聲音,眼淚又流了出來。
“綰綰,我好難啊,我當初就不該喜歡上陸林的,如果不是我不聽勸,執意要和他在一起,事也不會變這個樣子。”
徐雅然這次沒有歇斯底里,但是那種平靜的痛苦更讓人心悸。
慕綰綰忍不住順著的話問了下去,“你說你和陸林在一起過?”
徐雅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當初還年輕不懂事,我以為我在談,但他只把我當人,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的份。”
“這些我都忍了,我覺得我和他在一起好好的就足夠了。可是我懷孕告訴他,希和他結婚的時候,他卻讓我打胎!”
“他說像我這樣的人不能生下他們陸家的孩子!他嫌我出低微,你懂嗎!”
徐雅然說著,直接抓著慕綰綰的肩膀搖晃了起來,慕綰綰被晃得頭都暈了。
若是放在平時,慕綰綰肯定不會這樣放任別人對手腳的,可在面前的畢竟是個醉鬼,還是了傷的。
忍忍就忍忍吧,慕綰綰想。
“所以你最后沒打胎是嗎?”
徐雅然松開了手,慕綰綰也終于過氣來。
“孩子是我的,我憑什麼打掉?”說到這里的時候,徐雅然展出了和平時表現出來的相當不一樣的剛。
“我本想著我可以一個人將孩子生下來,把他養育長大也不算難事。但是那時候我已經有點名氣了,還在陸林的公司下,他擔心我敗壞他的名聲,就隨意指了個人,著我和他結婚……”
“我生下孩子之后沒多久,他又讓那個人和我離了婚。這些我都沒法自己做主,那個人只聽他的,我甚至連民政局都是被綁著去的。”
聽見徐雅然講了陸林的這一番作,慕綰綰簡直瞠目結舌。
從未想過,原來還有人可以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曾經的枕邊人,更無法想象如此有自立意識的徐雅然在那段被當傀儡控的時間里面,是如何熬過來的。
說完這些,徐雅然也倦了。
喝了那麼多酒,早該倦了,只是在看見陸林之后,憑著一腔怒火才一直沒睡過去。
只是在快完全睡倒之前,徐雅然還在含含糊糊地念著什麼“孩子已經被搶一次了,這次絕對不能被搶走”之類的話。
慕綰綰看著睡在自己車上的徐雅然,輕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人帶回了傅家,讓好好睡了一覺。
但徐雅然睡眠很淺,加上中途因為酒醉難吐了一次之后,沒過幾個小時就醒過來了。
“這是哪?”徐雅然了作痛的太,從床上爬了起來。
而在看見慕綰綰的那一刻,記憶全部復蘇,整個人忽然就僵在了那里。
“綰綰,我是不是喝醉了,然后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徐雅然尷尬地看著慕綰綰,無比希自己想起來的那些都是一場夢。
但慕綰綰為難的反應告訴了,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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