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都嚇了一跳,所幸護衛功夫高超,把他扯到一邊,瞬時空手接匕首。
深吸口氣,“我今日回來晚了,大哥發脾氣了,諸位見諒見諒。”
完,先一溜跑的進了前廳。
嶽淳沒再,隻是環顧這院子。
多都有打砸過的痕跡,看樣子,不是這家主人太暴躁,就是平日裏這家也不太安生,總有人來搗。
“柳溪,你去那邊看看,到底是主人打砸,還是外人來犯。”
“是。”
柳溪快步過去檢查,那邊,閻慷也隨著閻都出來了。
看得出閻都還是很怕他哥哥的,一看他的臉就知道挨訓了。
閻慷,長得可真夠高大的。
嶽淳見過的人之中,熊滿最為雄壯。
但閻慷和熊滿又不是一個壯法。
熊滿積大,結實歸結實,肚子也大。
這閻慷嗎,完完全全是靠撐起來的,隻這麽一瞧,就讓人覺著力很大。
隨著他走到近前,嶽淳也不由得直了腰桿,但沒什麽用。
低頭看,閻慷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在城中,關於這位的事一直在傳。
甚至有一回初一,在回春堂坐診的時候,他帶隊路過還瞧見了。
“九王妃。”
閻慷拱手,神卻淡淡。
“想必閻都都與閻統領了,事不宜遲,請閻統領帶路,我們這就走吧。”
甭管他態度如何,該抓的就抓。
“勞煩九王妃專程過來一趟,不過,我的那位兄弟已經好轉了。有位民間大夫醫高超,前陣子經過幾次施救,他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聞言,嶽淳也不由詫異。
“哥,那個民間大夫從哪兒來的?我以前怎麽沒聽過都城裏還有這樣的高人。”
“不是都城人,不過,醫的確了得。”
閻慷給予認證,他絕對不撒謊。
“既如此,也是好事。不過,能不能問一下,這位神醫姓什麽什麽,多大年紀,是男是。”
嶽淳本想走,忽的又停下。
“是個子,年紀應當與九王妃差不多吧。姓何,好像,名宛宛。”
閻慷完,嶽淳眸子也一震,“何……宛宛。”
“王妃,是不是那個?”
“應該就是。閻統領,你們都被騙了。讓你兄弟忽然病重的是的同夥,倒是偽裝大夫來治病,好一出戲。”
閻慷皺眉,“九王妃如何得知?”
“哥,我們剛一路調查過來的。指使何修害咱們的,就是關堯川,他都承認了。”
閻都搶話,急的不得了。
“走。”
閻慷也不免著急,若真如此,不知是不是又在他兄弟上了什麽手腳。
一行人快速的前往那位軍的家,都已經放亮了,他們的到來,驚了一家老。
那位軍瞧著的確是好,從床上下來,看著也頗有力氣。
閻慷二話不把他推到嶽淳麵前。
扣住他的手,同時看他的眼睛,他眼睛裏的紅倒是不。
“統領,到底怎麽回事兒?”
軍不明所以。
“那個何宛宛在給你治療的時候,是不是隻有你們兩個,你的家人都不得在場?”
放開了他的手,嶽淳問道。
衛騫安眉頭一,敢這何宛宛還劫了?
“是。”
“之後呢?”
“之後……給我檢查,我好像……睡著了。”
軍回憶了一下,忽然發覺自己的回憶居然不是很完整。
嶽淳深吸口氣,“這個何宛宛從他這兒打探了什麽消息,據他的職業來看,最有可能打探的就是軍巡邏的時間和順序等問題了。”
都不用太仔細的琢磨了,能在他上得到的也就是這個了。
閻慷一想,“不行,我得盡快回去,重新調整巡邏隊伍。”
“閻統領,其實你也可以不用如此著急。既然想知道軍隊伍的巡邏時間和路徑,那麽必然是想從中尋到空隙從而達什麽目的。既如此,何不守株待兔。”
這樣,也能抓住那個何宛宛。
太能藏了。
居然裝起了民間大夫。
“也好。”
閻慷稍一思索,的確,若對軍巡邏的時間和路線,沒人比他更了解。
“這個何宛宛,是個巫犀高手。我覺著你們若要抓,一定要謹慎。”
“南疆的那些邪門東西。”
閻慷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做了這麽多年的軍副統領,很多事他都聽過。
看他是了解的,嶽淳也不用多廢話了。
給了柳溪一個眼神兒,隨即上前,拿出了一把包裝起來的銀針。
“閻統領拿好這些銀針,若有誰又著了道,如這位兄弟一樣路都走不了,就用這銀針紮眉心。邪門的東西,最怕這個了。”
“多謝。”
閻慷接過,仍舊不太放心,“若真有人再如他一樣病倒了,還九王妃能出手相助。”
“好。”
點頭答應,這沒什麽不能答應的。
搞巫犀的那些家夥殘害了嶽淳的命,從某些方麵來,應當與他們不共戴。
徹底放亮,嶽淳也返回了九王府。
新收的徒弟由柳溪帶著,去圍觀軍了。
那位陳寧順弟和衛騫安一起,一夜的經曆,他們忽然間發覺這都城裏並不安生。
暗流湧,總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在折騰著。
而他們之前總是想著法子的吃喝玩樂,忽然間好像特別沒意思。
思忖著,是不是也該幹點什麽正事了。
回到王府,看到的就是等在門口的葉肅。
“王妃您回來了,王爺等著您呢。”
“都亮了,他還沒休息?”
這人,可真有意思。
“您不回來,王爺擔心。”
這種話從葉肅裏出來,簡直不要太好笑。
嶽淳看了看他,也有那麽一無語。
長樞院裏,衛中元的確在等。
早膳已經擺好了,飄著一食才有的香氣。
“我回來了。”
進門,視線就先被早膳給奪走了,的確了。
放下手裏的書,衛中元看向。
這矮子,看都不看他。
“不是著急長個子嗎?整夜在外跑,你會長高才怪。”
“怎麽張就詛咒我呢?我要是你被毒蠶食太久,可能無法人道你會高興嗎?”
到個頭,可真是了痛點,很不樂意的。
衛中元一哽,什麽都不出來了。
嶽淳挑了挑眉,來呀,互相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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