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燁也意識到了事的不對勁,他看著蘇音,道:“音音,這菜到底有什麼問題。”
蘇音已經沒有了方才調皮的模樣,一臉認真地道:“我吃出來了,這菜里頭被人放了攝魂花。”
“攝魂花?那是什麼東西?”
蘇音連忙解釋道:“攝魂花是產自西陵的一種植,其花本沒有毒,只是碾磨花之后,微量使用可以致幻并讓人產生歡愉之,而且還會有依賴,讓人吃了還想吃,久而久之,便會暴斃而亡。”
說著,臉一沉,“先前西陵賊人也對我們南軍使過這個東西,還好我們的軍事發現及時,不然,咱們早就中了西陵人的圈套了。”
一旁的張英讓一聽,頓時嚇得跪了下來,“皇上,請皇上恕罪,奴才方才每一道菜都用銀針試過了,當真沒有發現異樣啊。”
“張公公,這事不怪你。”蘇音繼續解釋道:“這攝魂花無無味,而且嚴格意義上講也算不上是毒藥,所以用銀針是測不出來的。”
“這西陵的手段真是齷齪腌臜!”白夜寒微微瞇起了眼睛,冷聲道:“你方才說這攝魂花只有西陵才有,這西陵的毒藥,又怎麼會出現在宮里。”
景燁臉一冷,聲音威嚴地道:“張英讓,馬上把膳房的人帶過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負責點外賣食裝盤的膳房小太監小全子就被架上了養心殿。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白夜寒不由分說,直接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上,冷聲質問道:“這些菜本就不是云來樓的菜,說!這些菜到底是哪里來的!”
小全子在白夜寒強大的氣場震懾下,嚇得屁尿流,還沒開始用刑,就已經招供了,“寒王爺腳下留,奴才知錯了,這些……這些菜的確不是云來樓送來的,是……是倚紅樓。”
“倚紅樓?”景燁眸一,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神凝重地看著一旁的張英讓,吩咐道:“去把宋卿過來。”
過了一會兒,宋清西便匆匆趕來了養心殿。
“微臣叩見皇上。”
“宋卿不必多禮,趕起來了吧。”
宋清西站了起來,抬頭一看,看到景燁旁的那一道悉的紅影時,不由得怔了一下。
蘇音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同樣的驚訝。不過如今環境特殊,他們并沒有別的作。
隨后,宋清西便快速地了解了方才發生的事。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個倚紅樓果然和西陵國有關。”
他轉頭看向跪倒在地上的小全子,沉聲道:“這背后肯定不是一個倚紅樓這麼簡單,說吧,你究竟是為誰辦事的!”
“額……這……”小全子頓時被嚇得渾一哆嗦。
宋清西冷笑一聲,“皇上面前,你還有所瞞,看來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說說說……”小全子可經不住嚇,連忙求饒,供了出來,“是厲王。”
果然這一切和他猜想的一樣。
宋清西繼續追問道:“那這些菜是如何龍轉的?”
“奴才按照吩咐去宮外云來樓,可是,卻突然被倚紅樓的人抓了進去,他們拿出來了厲王爺的腰牌,便奴才說出了皇上點的幾樣菜,最后做好了之后,就讓奴才帶回了宮里來。”
“豈有此理!”景燁龍大怒,“厲王這個逆襲,竟然真的和西陵勾結在了一起,想謀害朕!來人!把這個狗東西拖出去斬了!”
“父皇,且慢!”
“皇上,且慢!”
白夜寒和宋清西異口同聲地說道。
一旁的蘇音卻是急眼了,“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呢?這個狗奴才可是想害皇上,你們還為他求?”
白夜寒沒有理會,而是目堅定地看著景燁,道:“父皇,不了打草驚蛇啊。”
“皇上,微臣和寒王爺想的一樣。”宋清西連忙附和道,“此事還未能證明厲王有謀反之心。西陵早就藏有異心,不如借由此事,把他們斬草除。”
“哦,宋卿可是有什麼好計策了。”
“微臣倒是有一個請君甕的法子。”宋清西點了點頭,下意識看了蘇音一眼,“今日宮中有傳聞,說皇上要賜婚于寒王爺和平郡主。”
“胡說!本郡主才不嫁給這塊無趣的冰塊呢!”蘇音立馬急吼吼地說道。
隨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立馬看著景燁,問道:“皇上,你不會真的有這個想法吧?”
景燁眨了眨眼睛,道:“沒有啊,朕從來沒有想過。”
白夜寒心中只有宋清藍,他這個做爹的可是心知肚明的,而且,他也很欣賞宋清藍這個子,并沒有要破壞他們的意思。
白夜寒微微一笑,心中了然,這些傳聞,恐怕就是從宸妃那里穿出來的。
聽到皇上這麼說,宋清西也總算是為他姐松了一口氣。
景燁問道:“宋卿,你這請君甕,和平郡主有什麼關系。”
一切回歸正題。
宋清西微微皺了皺眉頭,“大家都知道,南王手握重兵,如果平郡主嫁給了寒王爺,那勢必會給寒王爺增加爭儲的實力。如果這是真的,厲王也果真對皇位心懷不軌的話,那勢必會有所行。”
白夜寒立馬就領會了宋清西的言外之意,“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讓厲王相信,本王和平郡主的婚事,他路出馬腳?”
“正是。”宋清西點了點頭,“而且,微臣得知,皇上的萬壽節,西陵國是大皇子親自前來祝壽,往年只是派了親王作為使者前來,此次大皇子的目的不純啊。”
白夜寒的臉一冷,“莫非,他們是打算在父皇的壽宴上手?”
說著,他便張地看向了景燁。
景燁冷冷一笑,“朕倒要看看,這些狗東西能有什麼能耐,宋卿,一切就按照你方才說的去辦,請君甕。”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