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到趙強的要求,赤霞派兩個弟子第一反應,就是認為趙榮該不會是其他門派派來的細吧?
兩人正要拒絕,卻被劉玉龍拉了一下。
兩人看向劉玉龍,不解道:“劉師弟?”
劉玉龍笑道:“兩位師兄,這位道友的修為比我們都高難得他如此瞻仰我們門派兩位師兄替他引薦一番也是給門派做貢獻”
再說兩位師兄只是引薦一番其余考核之事自有門派其他師兄心若是引薦功則是兩位師兄慧眼識人,想必門派也會記著兩位師兄的功勞,若是真有什麼問題自然過不了門派考核那關也不怕會對門派造影響。
二位師兄,你們說是不是?
劉玉龍靈好,得門派看中,門派中筑基后期的長老更是明確表示要把劉玉龍收為親傳弟子,赤霞派這兩位前來接他的弟子自然不敢在他面前托大,也樂得賣他一個面子。
其中一人就道:“劉師弟言之有理,那就這麼辦,這位道友,你且隨我們一起上飛舟。”
劉玉龍又笑道:“兩位師兄再等一下。”
兩位赤霞派的弟子疑看著他,趙榮也一臉張,生怕他改變主意。
趙榮心里無比清楚,這兩位赤霞派弟子之所以愿意順手帶他回赤霞派,都是因為劉玉龍的主意。
好在劉玉龍并沒有因此改變主意,反而對他笑道:“這位道友,我看那邊一直有人看著你,是不是你的同伴?”
他說著朝一個方向看去,趙榮心里一驚,以為是沈正凌和顧元元將他搭上赤霞派,想要黏上來。
他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在下獨來獨往,沒有同伴。”
他跟沈正凌二人只是臨時組隊出清風鎮而已,當時為了能從清風鎮走出來,他可是用道心發過誓的。
所以,沈正凌和顧元元算不得他的同伴。
趙榮邊說著,便往劉玉龍視線方向看去,結果卻發現,劉玉龍看的不是沈正凌和顧元元,而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
年見他們看過去有些激,里說著什麼,快步往這邊靠近。
趙榮就聽劉玉龍說道:“不是你的同伴就好。飛舟啟飛行需要消耗巨大能量,如果再額外多加一個人進來,可能就半路能源不足,飛不回門派了。”
趙榮一聽就急了,生怕他誤會了自己。
加上此時,那年越來越接近他們,趙榮已經聽見他的聲音在問:“為什麼不帶我去赤霞派?為什麼讓人把我趕出家門?”
趙榮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攤販的話在耳邊浮現,趙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幾乎沒有多加考慮,飛起一腳就把年踹出去,怒喝道:“哪里來的臭要飯的?”
“也不看看這是哪里,是你這種臭要飯的可以撒野的地方嗎?”
“給老子滾!”
“下次再敢靠近,老子要你的命!”
劉玉龍見此形,臉上笑意更深,對趙榮說道:“趙道友不必如此怒,既然此人不是道友同伴,那便算了,我們走吧。”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冷冷說道:“二位何必多管閑事?”
“這人沖撞了趙道友,趙道友給他一個教訓,兩位這麼做,是不給趙道友面子。”
趙榮轉頭一看,就發現被他一腳踹飛的人正被顧元元扶起來,并且往他里飛快塞了點什麼進去。
原本已經神萎靡的年,眼可見地穩定下來。
趙榮臉一變,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裝作認識還是裝作不認識。
劉懷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砸在地上的一瞬,他以為自己要死了。
不斷有從他的口腔鼻腔里涌出來,劉懷艱難地捂著肚子蜷一團,本說不出話來。
他只是想不通,劉玉龍為什麼如此狠心對他這個親哥下手?
他沒有死皮賴臉一定要著劉玉龍去赤霞派,他只是想要問個清楚。
眼前陣陣發黑,劉懷想,他的生命到此為止了。
就在他心生絕的時候,一雙溫的手把他扶起來,邊被遞了個什麼東西,他聽見有人說:“喝下去。”
劉懷下意識遵從聲音的命令,把遞到邊的東西一口吞下。
像溫暖的驅散黑暗,五臟六腑不斷蔓延的疼痛被止住。
劉懷努力仰頭,就看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得不像凡人。
劉懷想,我果然快要死了,都已經出現了幻覺,夢見仙來救我了。
溫和的木系靈力在劉懷游走一圈,修復他的傷勢,見他沒有命之憂才停下。
顧元元看向劉玉龍,面無表:“修士不得隨意對凡人手,否則有違天道,與修為有礙。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讓趙榮整個都傻了。
劉玉龍眼里閃過一慌,一連聲地否認:“不知道,我不知道有這個說法。”
顧元元冷笑:“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看你是知道得很!”
“否則,以你要對付自己親兄長,又何必耍這麼多心機手段?”
“先是讓家族將人逐出家門,現在又暗示其他人對他手。”
“倒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
“如此一來,天道自然不會把賬算在你頭上,只能是手的人承擔因果。”
劉玉龍自然不肯承認,厲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
“你們如此污蔑我,是何居心?”
“我是赤霞派門弟子,你們如此胡言語,若是因此給赤霞派造不良影響,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顧元元嗤笑一聲:“赤霞派知道你這麼抹黑它們的名聲嗎?”
“你是不是覺得,以你三靈的資質,赤霞派一定會收你為徒?”
劉玉龍心里生出一不好的預,強制鎮定道:“你在這里擾人心。”
“赤霞派是修仙宗門,怎會聽你胡言語?”
顧元元挑了挑眉:“聽不聽又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還沒進赤霞派的山門,并不是赤霞派弟子,就敢做赤霞派的主。”
“你這麼能干,赤霞派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