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輕笑一聲:“陸公子果然豪氣!”
陸遠見一群周家護衛已經離開,頓時懶得廢話,樂呵呵道:“還是先看看此人份吧,陸某真是好奇的!”
他支開周家護衛,并非畏懼他們,而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況,這樣一個讓周瑜親自索要的人,份必定不一般。
“陸公子豪邁,不明份就敢拷打質問!”
周瑜腳步飄了起來:“此人是袁氏旁支子弟,因生愚鈍,一直在外經營商行,此次袁家兄弟出逃,急需各種勢力支持,他剛有了翻機會,卻沒想到上陸兄……哎!”
他屢屢被陸遠制,心中一直憋著氣,就在剛剛還被威脅,廬江若,周家必先除名,意思是他們周家在陸家面前不堪一擊。
實力對比他無法改變,但此時卻不由幸災樂禍,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在皖城卻幾乎被一個縣尉問致死,結果會怎樣!
“袁氏子弟?”
陸遠心頭微震,卻依舊一臉從容,呵呵笑道:“陸某生在廬江,還未聽過什麼袁氏呢!”
他心思百轉,難道真就上了一個生愚鈍的袁家人,敢公然談論誰是袁家嫡子,誰是小娘養的,這已經不是愚鈍了吧!
不過世剛起,這時候的袁家勢如猛虎,得罪了他們,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他不看了看周瑜,心中琢磨起來,怎麼也得將周瑜拖下水!
此時一個衙役上前,不由分說就是一盆冷水,直接潑到那壯漢上,口中厲喝:“醒醒,我們主公要問你話!”
那壯漢猛地醒來,一眼見到正瞇眼打量自己的陸遠,回想起之前脖子被敲了一下,便不控制的經歷,心中不由一陣驚懼。
“你剛剛用了什麼妖法?”
壯漢強著心頭恐懼,哆哆嗦嗦問道。
“妖法……你是說周家?”
陸遠匆忙揮手指向一個衙役,一臉凝重:“記下來,賊人招供,周家枉顧王法,由周家家主大司農周忠授意,將天下糧食都釀酒水,荼毒生靈!”
周瑜臉都綠了,咬著牙惡狠狠道:“陸公子,你在胡說什麼?”
陸遠面一沉:“周兄,別吵,賊人污蔑你,本自會還你公道!”
他再次看向壯漢,厲聲呵斥:“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潛皖城,如實招來!”
那壯漢一個激靈,結結道:“我是袁氏旁系子弟袁起,袁袁公路族弟,一直在皖城經營商行,此次聽說兄長逃離京城,本想帶著錢財北上,結果正趕上陸大人……”
“袁不知道你北上?”
陸遠目灼灼,似要將這壯漢生吞活剝一般。
壯漢早已被一群衙役打得丟了魂,此刻更是唯唯諾諾,聲道:“我聯系不上兄長,只好自行前去……”
“這樣啊!”
陸遠長吐一口濁氣,呵呵笑道:“你以糧食釀酒,犯了死罪,不用北上了,本給你個痛快!”
那壯漢亡魂皆冒,只見陸遠眼神中沒有一,一只手掌迅速搭上了他的脖頸,四手指扣著他的脖頸一側,讓他意識迅速模糊,而那大拇指同時在他的咽上用力一抹。
他瞪圓了眼睛,只覺得咽一痛,口中冒著沫氣泡,“呃,呃,呃……”掙扎幾聲,便徹底失去了生機。
一切只在兔起鶻落之間,快得以至于周瑜毫無反應,甚至陸遠的話音剛落,那壯漢已經徹底咽了氣。
周瑜一臉錯愕:“你,你把他殺了?他是袁氏子弟,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弟!”
“人要殺我,我便殺人!”
陸遠面沉似水:“袁家的刀差點飛到我脖子上,所以我把他殺了以絕后患,結果卻被周兄撞上了,這怎麼辦?”
周瑜臉鐵青,然大怒:“你敢殺我滅口?”
“周兄,袁家的刀還未到,人就死了!”
陸遠瞳孔微瞇:“你卻已經把刀架我脖子上了,我還在和你聊天!”
周瑜臉刷的一白,重重了幾口氣,終于頹然一笑:“你想怎麼樣!”
他心中清楚,這個混蛋確實敢殺他滅口,但還有的談,那麼便證明這混蛋同樣心有顧忌,不想廬江。
“嗨,不是早說過了嗎!”
陸遠神稍緩:“陸某答應過夫人,要將周兄抓來唱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