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難度不小,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喬景慨一聲:“昔年綢之路尚在時,朝廷便考慮過此事,最終卻不了了之,此事急不得,我們喬家商行買賣戰馬布匹、饅頭等,以金銀結賬無妨,但我們的影響力終究有限!”
“一時一勢,影響力總會隨時局而變!”
陸遠樂呵呵道:“岳父大人肯收金銀便好,婉兒又琢磨了些新奇件,據說每一樣都足以讓人富可敵國,要不是小子相勸,有財無刀,如同開門揖盜,早就拿出來奉給喬家了!”
“賢婿睿智!”
喬景生生愣了片刻,才恢復神,呵呵笑道:“沒有兵力守護財富,如同小兒持金過鬧市,惹人爭搶,徒勞與他人做嫁!”
話雖如此,他卻百爪撓心,著實疑,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富可敵國?
他當然知道婉兒只是托詞,但這些新奇東西哪來的,難道是他這混蛋婿研究的?
可這混蛋現在諸事纏,跟周家斗,跟商行斗,還要收攏皖城百姓人心,哪來的力琢磨這些?
這時,一個衙役急急而來,向著陸遠附耳低語:“主公,那批私鹽販子出現了,現在還用盯著嗎?”
“盯!”
陸遠目閃爍:“先找到他們背后勢力,回來告訴我一聲,不要輕舉妄,如果發現別的私鹽販子,同樣理!”
私鹽是塊,他雖然眼饞,自己卻也做不了,除非由陸家來做。
而私鹽比鹽便宜,百姓多是買私鹽度日,此事關系民生,他要是把私鹽和那些釀酒的一并理,使大多百姓吃不起鹽,他也于心不忍。
他想的無非是找到這些走私勢力,圈養起來慢慢拔,細水長流,而且他提供私鹽再加工技,那些走私勢力只會心甘愿,任他拔!
那衙役躬告退,風風火火離去。
陸遠悠悠笑道:“這些衙役剛得,不知禮數,讓岳父大人和許先生見笑了!”
他說的是那衙役附耳低語,從始至終都沒搭理喬景和許劭,難免讓這兩個講究的老頭難堪。
“無妨,大事不謀于眾嘛!”
許劭捋須笑道:“不過君子慎獨,不欺暗室,陸公子志存高遠,還是要多多注意!”
陸遠點頭稱是,心中不以為意。
喬景目微瞇:“賢婿對私鹽有興趣?”
“一點點而已,岳父大人不必擔心!”
陸遠隨口應承:“畢竟是皖城的生意,小子既然來了皖城,自當將皖城打理清楚,這些私下里的勾當,總得有個說法!”
“賢婿,你最近風頭太盛,不宜再多作了!”
喬景眼角抖了抖,神復雜:“你查抄周家產業,敲詐各世家商行,畢竟無關大局,他們尚且能忍,可你再去琢磨私鹽,在他們看來,你就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貪得無厭了!”
他心復雜,自己確實看好這個婿,才氣度,手腕懷都無可挑剔,可這貪得無厭的病,著實讓他頭疼,難保哪一天不被人群起圍攻!
而且他也想再次敲打下陸遠,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同樣暗指攬二喬的事。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暗示陸遠都聽懂了,只可惜陸遠兒沒往那想,兩人完全是同鴨講,自說自話。
“岳父大人放心,各大世家外強中干,小子倒不在意他們!”
陸遠神自若:“只要我們陸喬兩家聯手,小子貪得無厭又何妨,如今已經瞧到了鍋,自然要連鍋端走,要是有人敢攔,最多砸鍋賣鐵,反正又不是我們的!”
他拉虎皮做大旗,想著表明陸家的強勢態度,給喬景安心。
可喬景卻聽得眉梢連抖,胡須,心中驚疑不定,腹誹不已。
這老狐貍疑神疑鬼,只覺得陸遠這回是將話挑明了,就是貪得無厭,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瞧到了就得端走,不讓端就砸鍋,反正不是自家鍋,不心疼,簡直混蛋至極!
喬景僵在當場,心思百轉,一心想著怎麼好好教訓下這混蛋,他畢竟是長輩,怎麼能讓這混蛋在他面前大言不慚。
只是這混蛋桀驁不遜,他得好好琢磨下言辭,免得翁婿翻臉,他的老臉也掛不住!
正在這時,典韋突然大步前來,向陸遠躬一禮,沉聲道:“主公,黃巾軍首領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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