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什麼?能說沒關係不用在意,這不是你的錯?還是說,這就是你的原因,這一切皆怪你這樣的話來嗎?
此事若說是怨嚴錦,但又怨什麼呢?
就如所說的,若是在一開始告訴的話,今日也許就不會這樣了,也許睿兒不會被人擄走,也許就會留在乾清宮陪在睿兒的邊……
可是沒有也許,就算留在睿兒的邊又能如何?又能怎麼樣呢?又能改變什麼呢?
最終的結果相信如現在這般沒有什麼區別吧!
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一不會武,二不會毒,若是真正的對上馬婕妤,又能做些什麼?最終的結果不外乎是與睿兒一同被擄走,這樣一來,上宸怎麼辦?
若是後果是這樣的話,上宸會……會很難接的吧!
想到這些,梓涵抑制不住的打了個寒,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怕自己會陷無盡的死胡同里……
許是察覺出梓涵的緒變化,上宸上前兩步,輕輕的將梓涵攬在懷裏,只有他自己知曉,今日之事誰也怪不了,怪只怪,他還是大意了去,若是他未曾大意……
將重心依靠在上宸的上,梓涵緩了半響,原本混沌的腦袋開始逐漸清明,此刻不是怪責他人的時候,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這裏誰也怪不了……
怪只怪他們這一雙父母……
半響,梓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著跪在地上自責啜泣的嚴錦,沉聲說道:「嚴姑娘,你且起來吧!這事不能怪你,你們沒有證據,不可能隨便攀咬他人,嬤嬤們也起來吧!」
聽梓涵如此一說,嚴錦更加愧疚難安,以為自己只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就不會出事,可是,太過於高看自己了……
所以為的小心小心再小心本就是自以為是……
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不,大小姐,這一切皆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太過……太過自以為是了,大小姐殺了奴婢吧!奴婢……奴婢無面對大小姐,奴婢無面對小皇子……」
上宸不想將心思放在責怪誰的上,畢竟,現在就算將嚴錦以及嬤嬤殺了,也無濟於事,也不會改變什麼。
「涵兒說的對,你且先起來吧!你們也起來吧!朕與涵兒不是是非不明之人,你們的心思朕與涵兒皆明白,也不會因此而牽連無辜,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將睿兒找出來。」
隨著上宸的話落,原本巍巍的嬤嬤們倏然鬆了一口氣兒,但在鬆氣過後,有的皆是悔恨自責。
們終究是有有的人,再加上這一個月以來一直伺候上睿,上睿十分安靜好帶,也是有了,們心裏也是愧疚難安。
正在這時,逍遙王自殿外急匆匆的踱步而,「皇兄,落雁宮沒有人。」
「有沒有查出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有。」
夜氏在一旁聽著,越想越愧疚,自家兒的孩子在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還有何面來面對自己的兒呢。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流個不停,舀出襟中的錦帕,就是這時,意外發生了……
只見,隨著夜氏舀出錦帕的功夫,隨著錦帕的舀出帶出一紙信箋來,就這樣隨著夜氏的作飄落在地,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瞬間,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梓涵見此,好似看到了希一般,掙開上宸的懷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舀起信箋……
上宸畢竟未曾如梓涵這般失去理智的不顧一切,在信箋出現的那一剎那,便察覺出謀在裏面,隨即,眼明手快的一把將梓涵拉住了。
「涵兒,等一下。」
隨即便對著一旁愣神的付公公吩咐道:「去將方醫與院史大人請來。」
「奴才這就去……」
梓涵在上宸拉住的那一剎那便回過神來,死死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那一紙信箋,好似就此能盯出一個來一般。
「你是怕……」
未待梓涵將話問完,上宸便凝重的點點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沒事則罷,若是有事追悔莫及……
隨著上宸點頭落下,殿中的氣氛瞬間繃起來,眾人的視線紛紛盯著地上的那一紙信箋……
不一會,方醫與院史大人跟在付公公的後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許是在途中付公公已經將事的原委向他們說明了,在行禮過後,徑自上前用隔著一方白娟帕起地上的信箋。
只見方醫與院史大人分別前後將信箋放在鼻翼下方嗅了一會,繼而二人的神凝重了幾分,互相頷首……
這一景使得在場的眾人心下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涼氣自腳底湧起,難道真的如皇上說的那般嗎?
一時之間,殿中眾人的神各異,擔憂一共同點,皆面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方醫與院史大人二人將信箋來回檢查過後,面已然不是沉重這般簡單了……
倏然,眾人有種不好的預,而這個預會讓他們有種自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錯覺……
方醫接下來的話證實了眾人的猜測,證實了眾人不好的預……
「啟稟皇上,此信箋的封口被人抹上了無無味的劇毒,之不用半刻,大羅神仙皆救不回來,至於侯夫人……因毒藥被抹在了封口,所以信箋在侯夫人的襟中,這才使得侯夫人躲過了一劫……」
隨著方醫的話落,在場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別是夜氏,臉刷白一片,不是在害怕自己,而是在後怕,若是適才皇上未曾攔下涵兒,那麼涵兒豈不是就會……
梓涵在怔楞過後,便也回過神來,對面沉難看的上宸點點頭,上宸抿不語,面晦暗不明,由他攥著梓涵的小手,汗了掌心便可得知,他,后怕不已……
幸而他適才攔住了涵兒,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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