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當時卻在山里搭救了一個邊沙人。
家人的慘死,和自己的善舉,形巨大對比,讓老頭一下子接不了。
人生了無生趣,從家中覆滅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流浪,直到遇到了跟他一樣苦命的趙安生。
“謝伯,既然到了這里,就把這里當自己的家吧。”
林楚楚心里也不好,但想起前一陣子來家里給閻永錚看病的那個大夫。
心想,‘這下可有人治你了。’
安頓好了家里新來的兩個人,林楚楚一口氣都沒歇著,就趕開始手弄晨起踩來的鮮花。
糖霜太貴,林楚楚就買了不到半斤,就這麼點幾乎就花了將近一兩銀子。
“丫頭,你這是在做啥?”
林楚楚把清理好的玫瑰花,用細布包裹使勁碾出,在放進白面里摁。
“我來吧。”閻永錚看吃力,擼著袖子就把面盆接了過來。
“玫瑰花餅。”都到了自己的家里,也不藏私直接說道,“我打算做些到城里去賣。”
面團煙,林楚楚又倒了一大堆的花瓣進去,說,”、“錚哥,這個勻就行。”
現在家里沒有烘烤設備,也就只能先蒸一下給倆孩子嘗嘗鮮。
面團里面混上糖,花香混著甜味,不一會就把倆小家伙吸引了過來。
“娘!娘!你在什麼做好吃的呀!”
林楚楚笑了笑,“保,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老謝頭,看了看倆孩子又看了看林楚說,“這倆不是你親生的吧。”
“你是后娘,而且你并未與閻小子圓房,還是續弦的大姑娘一個。”
閻永錚面尷尬,這老頭怎麼當著孩子面什麼都說。
林楚楚直了脖子,瞪著他,滿臉紅的通紅,“臭老頭,這管你什麼事!”
“一會鮮花餅,沒你的事,你別吃了!”
氣鼓鼓的,閻永錚卻瞧著想笑。
之前林楚楚明確表示過自己不會生孩子,要是真的他們有在一起的那天,那會不會改變主意……
“娘!”
“鮮花餅是什麼!”
小滿笑了下,“鮮花餅,就是鮮花做的餅唄,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到底是小孩子,啥也聽不懂,也不覺得難為。
林楚楚臉上的紅暈未消,“是,就是鮮花做的餅,我們小滿可真聰明!”
被夸獎了,小滿一臉高興,“那當然!”
鮮花做的餅子,能蒸多久,不過一會的功夫,鮮香的鮮花餅就出鍋了。
小滿小月登時驚嘆,“娘,還有這麼好看的餅啊!”
“是啊,是啊,還能看見花瓣。”小月說著咽了下口水。
林楚楚笑了下說:“別急,現在熱,等晾涼了更好吃。”
自打閻永錚上好利索了,林楚楚就再沒下過廚。
晚飯照例還是這個男人做的。
老謝頭滿眼都是對他的贊賞,對上林楚楚的時候就變得極為挑剔。
“那家的小媳婦,像你似的,仗著自己男人憨厚就騎到人家頭上。”
林楚楚毫不示弱,“是啊,誰家的小媳婦也沒有我這樣的,我就是被錚哥寵著,他愿意你看不慣啊!”
“你看不慣也沒用!”
老頭牛鼻子哼哼,“你看著是個厲害的,實則明在外,里就是個小丫頭,你們家還得全靠閻小子!”
“靠你,不中不中!”
“靠你中!”林楚楚夾了一塊最的野肋骨,扔到他碗里,沒好氣地說:“吃飯也堵不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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