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癥?”
霍桑聽到了后癥這三個字,早就是忽略了南琛前面說的小小的這三個字了,在看來,有后癥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嗯,后癥,不過,這個后癥也很小的,不值一提,而且,他完全恢復了之后就可以恢復的,所以不必在意。”
南琛想了想,說道。
這個事,本來他就是有點猶豫的,覺得不方便和霍桑說,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又覺得好像該是和說,這一開口,看著那張焦急擔憂的臉的時候,南琛又覺得自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后癥,該怎麼對付?”霍桑覺得很奇怪,南琛都已經開口提起來了,現在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是怎麼回事?!
南琛見霍桑是一副必須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眼神,只好就開口了。
在開口的時候,他不斷的提醒自己是醫生,這沒什麼的,不過就是當做病人在問醫生正常的問題好了。
“這個手過后,三個月是不能行房的,咳咳,這個小小的后癥,就是這個。”南琛干咳了兩聲,抬眼就看到霍桑的臉不太好看。
他心想,你看吧,我本來就不想說,你非要我說,現在我說了,你看到結果了吧!
霍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只覺得——是不是該把南琛揪過來打一頓?
現在也傷了,邢臣佑也這樣做完手,本來他們之間就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這后癥,就不算什麼!
南琛見到霍桑那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卻不這麼認為。
“你這個傷吧,三個月也是肯定好了的,我的藥的話,差不多一個月就好了,至于阿佑的這個手傷口恢復起來就更好了,咳,我想,憑借阿佑的能力吧,總是想,咳咳,所以我先打個預防針,這三個月的時間……”
南琛說到最后,看到霍桑的眼神,有些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霍桑看著南琛,也有些無語,心想,邢臣佑不至于這點時間都熬不了,以前沒有的時候,他不也那麼過來了麼?!
南琛卻在想,有些話,他當著霍桑的面不好說,那個,這個后癥,不是阿佑克制不克制可以來控制的,這個短期的后癥,就是直接不行。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這兩個字是絕對不能說的,哪怕是暫時的,也是不行,所以,反正他就這麼提醒他們了吧!
霍桑跟著被推出來的邢臣佑回了病房。
麻醉藥的時間是有些長,邢臣佑睡了有十二個小時才醒來,一直到第二天的這個時間,他才是睜開眼。
睜開眼的時候,邢臣佑有一瞬間的出神。
霍桑就坐在他邊,看到他醒來了,第一時間就湊了過去,“阿佑,你怎麼樣?”
的眼神里都是擔心。
邢臣佑看向霍桑,那眼神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霍桑看到他這個眼神,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總擔心邢臣佑不認識自己了,下意識的就想喊南琛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后癥里面還有一條失憶?!
“阿佑,你認識我爸?知道我是誰吧?”
霍桑的聲音輕輕地,帶了一點試探的意味。
邢臣佑眸一閃,看著擔心至極的樣子,心里忽然就生出了興味來,他目深深地看著,似乎是在仔細辨認是誰。
“你是誰?”
霍桑聽到他問出這三個字,心里簡直是一涼,抬手就去按鈴,希南琛那家伙趕過來一趟,趕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后癥又增加了一條。
失憶什麼的,最討厭了!
“我是你妻子,我霍桑,不記得我了麼,一點都不記得了麼?”霍桑按了鈴后,就指了指自己,介紹自己,試圖讓邢臣佑想起自己來,千萬別把自己忘記了。
邢臣佑按了按眉心,然后問道,“這是哪里?”
霍桑心里就更涼了,“這里是醫院啊,你之前生了個奇怪的病,必須要治療,治療后可能會失憶,你現在可能就是失憶了,這就是個不好的后癥,不過沒關系,失憶總是會好的,你總是會想起來的,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問我。”
很有耐心的說道。
邢臣佑看起來是在按眉心,但角卻是在笑,“你說你是我妻子,你有什麼證明麼?”
霍桑聽到這一句,愣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可以讓人去取結婚證來。”
邢臣佑的臉冷沉,說出的話也是很冷靜的,“結婚證不代表什麼,證件都是可以偽造的。”
霍桑一聽,竟然覺得很有道理,沒辦法反對。
但是不用結婚證,用什麼證明?
邢臣佑深深地看著,然后說道,“你親我一下,我覺一下這種覺是不是悉的。”
霍桑怔了一下,隨即就懷疑邢臣佑是在裝失憶了,“你裝的吧?”
以前怎麼就沒看到邢臣佑這一幕,要是現在他邊的人不是,是另一個人,還告訴他是他老婆,他不會也這麼說吧?
想到這一點,霍桑心里有一團無名火焰在燒。
邢臣佑微微皺眉,聲音低沉冷冽,“我不過是讓你自證一下,你怎麼能懷疑我是裝的?”
他的樣子太一本正經了,說實話,霍桑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在裝。
但轉念一想,一,他沒必要裝失憶啊,二,本來就是他妻子,親一下怎麼了,大家都不吃虧的。
這麼想著,霍桑作有些僵的彎腰俯,湊上去親。
邢臣佑躺著,當然是怡人自得地等著湊過來。
那邊,霍桑按了鈴,南琛就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從陸然那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心里祈禱著可千萬別出什麼事!
他急匆匆滿懷擔心的趕過去,然后一把推開了門。
“阿佑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余下的話,就這麼吞進了肚子里,南琛看著眼前這一幕,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霍桑剛親上邢臣佑的。
南琛心想,本以為的人會是阿佑,結果是相反的。
“出去!”邢臣佑摟住霍桑,頭也沒回的沖門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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